看着芸娘的不以为然,月寻欢更是脸色难看。8
芸娘痛得呲牙裂嘴,但还是觉得,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月寻欢是神医,当然知道芸娘为什么神色扭曲,而且能治,只是,他现在不高兴了。
此厮不高兴的时候,一向都是不管别人死活的。
冷着脸,拉着芸娘的手就要远离这‘罪恶’之地榭。
芸娘不干,用了千斤坠把两腿钉在了地上,特意来看美人鱼,还没看到他的鱼尾巴呢,岂能就这样归去!!!
月寻欢见芸娘不愿意走,危险的眯起了眼:“嗯?”
一脸的山雨欲来风满楼坨。
芸娘看脸色,就知面前这厮,已经是恼怒到极点了。
但是,芸娘的原则性一向都非常强,坚定不移:“我想看美人鱼的尾巴!”
否则,不死心的同时,叫死不瞑目啊。
这辈子,都还没见过鲛人呢。如今就在眼前了,若是不看,肯定会后悔终身。
月寻欢闻言,二话没说,把芸娘扛到了肩上,跟扛面袋似的。
突然的失重,让芸娘下意识的尖叫,刚叫出声,意识到了会吓走美人鱼,赶紧闭嘴。
可惜晚了一步,还是惊动了海里的精灵,他在眨眼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潜下水去,消失在了海面上。
平静的海水连丁点波澜都没起,冒冒也没见泡一个,一切就好像先前只是一场错觉一样。
芸娘心肝都痛!!!
现在好了,美人鱼走了,可以毫无顾忌的秋后算帐了:“月寻欢,你混蛋,快放老娘下来。”
月寻欢不但没有放人下来,反而扬起大手,‘啪啪’两声,拍在了芸娘圆浑的臀部。
那声音,在黑暗之中,在静寂的过道,显得尤其的响亮。
芸娘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过,气得血液倒流,扬手一掌拍出,以牙还牙,重重的打在了月寻欢的上面。
大爷!当老娘好欺负!!!
月寻欢没防备芸娘会下此狠手,而且……他那尊贵非凡的,比来没有被人如此摧残过,一时不察和震惊以及受痛,连同芸娘一起摔到了地上。
姿势非常暧昧。
男上女下!而且芸娘的长腿,正好分开在月寻欢精壮的腰旁。
虽然说,眼前这景象,怎么看怎么**。
只是,滋味并不好受。
芸娘被月寻欢健壮的身躯压下来,差点就去了黄泉路上。
而且腰部顶着了一块大石头,痛得叫那个想自我了断。
有芸娘做肉垫,月寻欢倒是没摔着,但火辣辣的痛九千岁。
世人皆知神医的药,叫千金难求。
而且,重点不是价格,而是药效。
如今月寻欢说给,芸娘哪会不要,又不傻!
拿着去卖,叫价值连城。
更何况,腰部和胸部,都是火辣辣的痛。
刚才那禽兽手上大力蹂躏,连带的把胸前好不容易结了茧的烫伤又撕裂开了,痛得抽抽的。
大爷的,想想就恼火。
虽说十年之前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只是到底也只有玉郎一个男人,而且心里也是认定了他是良人。
而如今几次三番,都被月寻欢非礼!
要是杜府那家子知道了,肯定会指着鼻子骂,不知廉耻,水性扬花,要抬去浸猪笼了。
大爷的,眼前这禽兽,怎么就是不懂仁义廉耻?!男女授爱不亲,懂不懂啊!
芸娘火愤愤的,拿着药膏,收到了怀里。月寻欢抬眉问到:“怎的不擦药?”
芸娘看着月寻欢的眼神,叫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撇了撇嘴,说到:“这点小伤,我受得住!”
这些年来,又不是没有受过伤,以往经验来看,普通的药就能治好,即使不上药,痛个几天,也会结茧。
所以,月寻欢的药膏,就不要用了,免得暴殄天物!
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不只是芸娘,世上之人都坚定的认为,神医之药,只有到危在旦夕,万不得以时才舍得拿出来用。
否则,平常随便用了,去哪里买?
神医之药,不在于千金难求,而在于有价无市,没地方买。
曾经就有过三年,大家挖地三尺,拜尽了所有的菩萨,就是买不到药。
因为神医闭门三年不出。
所以,对于月寻欢的药,芸娘是习惯使然,珍重万分。
月寻欢不高兴了,明明有药却不擦,要生生受了那痛,怎么行!
斩钉截铁的,给了芸娘两个选择:“要么你擦,要么我给你擦。”
芸娘知道眼前这厮,是认真的,绝对是说到做到。
一咬牙,犹自垂死挣扎,说到:“等回房再擦!”
回了房,门一关,要怎么着,谁知道!
月寻欢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这里!现在!”
芸娘:“……”!!!
大爷,老娘一向知书达礼,温良贤淑,可眼前这禽兽,偏偏要惹得老娘想杀人埋尸!
声音狠狠的:“那你转过身去!”
月寻欢这回,倒是好说话,非常干脆的转过了身去。
芸娘这才拧开了盖子,立即一阵清香袭来,非常好闻,让人精神一振黑道王妃:冷面王爷也认栽全文阅读!和他无话可说!
月寻欢生平还真没有活人敢跟他甩脸色,曾经有这样的人,不过,都死了。
看着芸娘的冷若冰霜,月寻欢却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笑意盈盈的到:“杜芸娘,我去杜府提亲可好?”
芸娘猛然停住了步子,回头冷冷的看着月寻欢,那目光让人遍体生寒:“你想娶杜家的小姐就去。”
这句话,月寻欢总觉得不对劲,明明从话意上来说,理解起来是没错的。
可是芸娘的表情,毫无娇羞,也没有不愿,有的是凶狠。
月寻欢虽然喜怒无常,但他并不是粗心大意的汉子,小心翼翼的问到:“可是杜家不好?”
芸娘有些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你去杜家不就知道了?”
月寻欢当机立断,非常明智的住嘴了。
仔细回想芸娘以前的资料,上面只说她是杜家庶女,不受宠,因着声名狼藉,后来被退了婚。
但时隔两年,却传出她不和廉耻,未婚先孕。
杜家因此被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月寻欢暗自决定,看来有必要着人查查杜家了。
以芸娘的怨气难平,好像是非常憎恶杜家。
月寻欢模着下巴,苦恼万分,杜家到底是芸娘的娘家,她又说要个名份,那这名份要怎么给?
这亲要怎么成?
要怎样才算是给了她名份?!
芸娘恨之入骨,回屋后把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心里一股闷气,横冲直撞。
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起那个十八层地狱一般的杜家了,如今月寻欢提起,那些不堪的往事,一下子像决堤的黄河水一样,汹涌澎湃而来。
让人招架不住。
心里更是把月寻欢恼个半死!
禽兽!
芸娘更气恼的是,月寻欢的动手动脚。
冥思苦想,却又找不到办法,让他安份守己。
芸娘真是气死了,也觉得难堪极了。
虽然一直自我安慰,就当是被恶狗咬了,可是,到底是吃了亏,被月寻欢占了便宜。
身为女子,哪会不在意!哪会不羞恼。
芸娘在屋里咬牙切齿,柳眉成锁。
而月寻欢,思考再三之后,他出了唐门小居。
找媒婆去了。
要成亲,要明名正娶,那媒婆必定不能少。
稍稍打听了一下,听说城西的顾大嫂子一张嘴,最是能说会道,月寻欢过去时,正好顾大嫂子要出门保媒。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眼前的俊儿郎。
顾大嫂子的眼一下子就亮了,眯着眼,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完月寻欢后,此货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