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妤灵看了一眼钟晓珊,接过烟蒂,仪态万千地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远处的垃圾箱走过去。ai悫鹉琻
秦少倞看了一眼钟妤灵离去的方向,收回视线,眼底隐隐有暗光错落,难见神情,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熟悉又心悸。
钟晓珊瘫坐在那里,如抽了脊椎的软体动物,难以动弹。
他的气息,他轻触手机的声响,应着狂乱的心跳,清晰地落在她耳蜗,激起一阵巨响罘。
她想站起来,她想奔逃,却没有一丝力气,身体如长在木椅上一般。
许久,秦少倞才抬起眼皮凉飕飕地看了一眼秦少娅,要不是你这个祸事精,今天怎么会上演这么一出。
他轻触了一下发送键,将编辑好一条短信发了过去欹。
感觉到手机一阵震动,秦少娅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哥!
她不知道哥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和钟晓珊过意不去!
等点开那条短信,看得清清楚楚,心口一阵剧烈的起伏,浑身血气直直往上冲,没想到哥这么无耻!为了护住那个曾经欺负过钟晓珊的那个女人,竟然这么可恶!又是玷污钟晓珊的清白,又是威胁她立马带钟晓珊离开香山,这香山又不是他们俩的!
不行,不揍那个女人,难咽这口恶气!
故意支开她?
好啊,他找钟晓珊的茬,她干不过老哥,她去收拾那个女人总行吧?
秦少娅站起来,风风火火地朝着钟妤灵的方向奔去。
钟晓珊想开口留住她,可惜秦少娅的速度太快,她尚且来不及出声,秦少娅的身影已远,眼看着只剩下她、鄂阳、秦少倞,气氛一下子紧绷到了冰点。
僵持中,秦少倞突然站起来,朝着钟晓珊走过去,就在他靠近的刹那,鄂阳伸手挡住了他。
“让开。”
低低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却气势十足。
只有钟晓珊听得出来,他在盛怒的边缘。
“这位先生,你想干什么?”
鄂阳迎上秦少倞的视线,不甘示弱地看向他。
“很不错,你很有勇气。不过…”
秦少倞冷笑一声,猛地一把扼住鄂阳手腕,速度奇快,一个反手,将他撂在地上,一把扯过钟晓珊,“我们谈谈。”
“我不认识你,不想和你谈!”
钟晓珊使劲地往回拽着手臂,心突突跳着,要跳出胸膛一样。
“由不得你。”
秦少倞一用劲,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放开我,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钟晓珊喘着气,极力挣扎着,人已经被秦少倞打横抱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鄂阳翻起来,忍着月兑臼的痛,追上去的时候,秦少倞已经带着钟晓珊上车,一把甩上了车门,车子呼地一声飘了出去。
他在后面追了半天,最后只剩下一片扬起的灰尘,落满他身上,再不见了跑车的踪影。
…………
到一片极为僻静的林区,秦少倞才停住车子,侧身看向钟晓珊,神色十分奇异。
看了许久,视线突然移到她鼓起的月复部,低低地出声,“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钟晓珊心里一抖,慌乱地出声,“我…我没怀孕,你误会了!”
秦少倞突然一把按住她,手落在她月复部,来来回回地抚模,阴仄仄地笑了一声,“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几个月的时间,你胖到了这种程度。”
“…”
钟晓珊一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到底该如何骗过他?心思飞快地转着,一个个想法被她飞快地否决。
秦少倞狠狠地盯住钟晓珊,“钟晓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一直有喝药,真的不是怀孕!”
“那是什么?”
“月复积水!是月复积水!”
突然想起她曾经见过一个人月复部积水也是这个样子,钟晓珊一口咬定,牙关打颤地看向秦少倞。
没想到她真能编出这样一个段子,不知道她到底打了什么主意,秦少倞一怔,眯了眯眼,眸色沉黯地钟晓珊在她脸上,忽地呷笑一声,“我还是第一次见心态如此好的病人,月复部积水到这种地步,还有心情出来玩。”
“…”
钟晓珊错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心七上八下地乱跳个不停。
“见了我很紧张?”
“…”
秦少倞盯着钟晓珊,许久,才缓缓地出声,“看在曾经睡过的你情分上,要不要帮忙给你联系一家医院?”
“不用了,我已经找好了医院,过几天就做手术。”
钟晓珊紧张地坐直身子,不敢看秦少倞,是不是他还在怀疑,故意试探她?想带着她去医院堕胎?
想到这里,她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看向秦少倞。
四目交缠的瞬间,一股暗火涌动。
秦少倞浑身紧绷地盯住钟晓珊。
那种熟悉的幽光,让她浑身犯怵!
钟晓珊戒备地挪了一子,离他远了一分。
秦少倞手一伸,搭在她坐的椅背上,身子靠过去,微微下倾,猛地停在半空,眸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脸上,“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
钟晓珊缩了一子,他的气息几乎全部落在她脸上,浑身一阵难受的酥痒,喉咙不由地咕哝了一下,心惊胆战地看向秦少倞,忍着心头强烈的羞耻感出声,“听…听说秦先生玩女人,从来不玩第二遍。”
“是么?”
秦少倞眸色一冷,幽幽地盯着钟晓珊。
钟晓珊一阵心慌,“听说秦先生只喜欢十八岁的处子,应该对我没什么兴趣了吧。对于秦先生的误会,我…我想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现在能离开了吗?”
秦少倞低低一笑,不答反问道,“难道你记性如此不好,我只玩了你一遍么?”
“…”
钟晓珊脸色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秦少倞打在椅背上的手,突然落在钟晓珊的肩头,粗粝的指月复打着圈,轻轻地揉着她的肩骨,清风云淡地出声,“事实证明,你的听说错得很离谱呃?”
这样,越发像她被他抱在怀里一样,钟晓珊脸色更红了,坐得直直的,也不敢乱动,“秦先生,既然你和我姐姐在交往,请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被人误解。”
还挺伶牙俐齿的!
秦少倞眸色一暗,笑了一声,放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出声,“别人这么说我或许信,只是你…”
他一顿,突然将她搂紧在怀里,鼻息几乎撞在一起,让她无处躲避。
他的眸子,他的薄唇,离自己不过几毫米的距离,一股男人的气息,迫得她心慌气短,身体瞬间有了奇怪的变化,脑海里竟然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他曾经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画面…
她努力地想赶走,却越来越清晰,桅杆上、浴室里、活色生香的画面,刻在脑海里一样,一笔一划都被刻意特写过一样。
她竟然想那种事。
钟晓珊又羞又怒,浑身轻颤起来,呼吸也乱成了一片。
秦少倞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浑身血液忍不住疯狂地逆流,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她了,好几个月没有去过水苑,一碰到这具身体,依然癫狂不已、
他手突然模上她的腿,眸色沉骇地盯着她,“是不是有些想念那种滋味?”
“没有!”
钟晓珊飞快地否定,对上她的视线,那种想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感觉到一双男人的手来回在她腿上摩挲,整个人软在那里,浑身流过一阵异样,呼吸彻底被淹没了。
“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不是!”
钟晓珊快要哭出来了,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他在她腿上游走的手,想要扯开,而他,放佛报复一般,抚模得更加用力。
她后退一点,他靠过一点,几乎压在她身上,她慌得语不成调,“秦先生,你…你别这样!”
“不是很想吗?有什么不可以的?”
秦少倞眸色一暗,声音迷魅一般蛊惑人心,她差一点跌入其中,伸手抵在他胸口上,用地吸了一口气,“别…别过来!我…我有男朋友了,请你放过我。”
“就是刚才那个小子?”
秦少倞眯了眯眼,没有再进一步,心猿意马地望着钟晓珊,自从她主动猥琐自己以后,他咨询过医生,女人怀孕期间,***很强,果然在她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验证,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办了她?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过正常的性生活。
他挣扎地看着钟晓珊,渐渐到了失控的边缘,毕竟,几个月没有碰女人了,一惹起来,后果难以想象。
再说该死的,谁让她提那个小子?
男朋友?
竟然敢说是她男朋友!
一想起那个小子,他眼中多了一股戾气,许久听不到她的回答,狠狠地出声,“是不是?”
钟晓珊浑身一个激灵,从那种快要溺水身亡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失去了理智,“是!”
“那就甩了他,做我的地下情人,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让钟妤灵发现你跟我,那种场景,想象起来都大快人心,是不是?”
“不是!”
她是想大快人心,绝不是用那种方式!
“别说谎了。”
秦少倞突然手***她腿间,模向她腿心,“你都湿了。”
钟晓珊羞得用力夹紧腿,“没有!我没有!你不要这样!”
感觉到他手指顶着她,钟晓珊脸上热热的,羞红了耳根,想要推开她,却没有了一点力气,颤栗得越发消魂。
秦少倞心一抖,喘了一口气,“你听说的没错,我以前是是从来不玩第二遍,知道你为什么例外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钟晓珊慌地四处躲避他追逐的眼神,呼吸越来越热,就要捂住耳朵。
秦少倞轻轻地扯开她的手,将两只纤细的手臂并在一起,握在掌心,“我偏告诉你,你很紧,和你,永远就像第一次,所以,多少遍,都很有感觉,玩你很上瘾。”
魔音一落,钟晓珊紧张地想要躲避,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男人急促灼热的呼吸,全部扫在她白皙的颈项,引起一阵消魂的颤栗和飞红。
秦少倞突然按了一下,车座一点点摇下去,瞬间拼成了一张大床。
他吻上她的脖子,热切地出声,“看看到你这幅模样,就想干你,狠狠地干你!”
挣扎中,他已经顶住了她,就在他进入的刹那,她难以自持地嘤咛一声……
半个小时后,秦少倞一边擦着那里,一边抓起一堆纸,扔给钟晓珊。
钟晓珊如一滩春水瘫在那里,没有一点力气动弹,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觉得很舒服,至今,还感觉飘在云端一样。
“怎么,还不够?”
秦少倞瞥了一眼钟晓珊。
钟晓珊不敢看她,慌乱地抓起卫生纸擦了一下,整理衣服,恨恨地出声,“你很无耻!”
秦少倞轻哼一声,心满意足地整理着领带,轻飘飘地出声,“知不知道,用你那软绵绵的声音骂人,就像打情骂俏。”
钟晓珊紧紧闭上嘴巴,也不吭声了。
秦少倞若有所思地望着钟晓珊,似乎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抗拒自己了。
“我要下车。”
“这里没人公交车,我也没有出租车,你确定要在这里下车?”
秦少倞眼梢含了一抹尚未褪尽的***,眸色勾人地盯着她。
钟晓珊没有吭声。
秦少倞启动了车子,
钟晓珊一慌,“你要带我去哪里?”
“送你去见你的男朋友。”
秦少倞打着方向盘,轻飘飘地出声。
钟晓珊紧紧咬着唇,羞怒不堪,车子很快到了景区门口。
下车的刹那,她腿一软,差点跌跪在那里。
秦少倞伸手扶住她,远远地望向站在门口焦躁不安的鄂阳,轻笑一声,“要不要我扶你过去?你男朋友在那里。”
钟晓珊顺着秦少倞的视线看过去,“不用了。”
“这样不好吧?”
“很好!”
“不好,刚才我不小心伤到了他,总要过去看一眼,该送医院就送医院,该赔偿就赔偿。”
秦少倞握住钟晓珊的手,将她拖了过去,眸色凌厉地扫向鄂阳。
鄂阳看见他们,也朝着这边急急走过来。
看到钟晓珊脖子上鲜红色的吻痕,他愤怒地看向秦少倞,“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秦少倞冰冷地出声,“你问她。”
鄂阳看向钟晓珊,不忍苛责,一股怒气全部发泄在秦少倞的身上,“是不是那个强女干阿珊的男人就是你?”
秦少倞眸色一寒,突然看向钟晓珊。
钟晓珊紧张地浑身抖动,她…她真的没有对鄂阳说过,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一定是秦娅!
要是秦少倞知道自己把他说的成了强女干犯,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这一刻,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他拿着枪抵着自己鬓角的画面,浑身不由地冰凉。
秦少倞看见钟钟晓珊脸色不对劲,压住了心头那股怒气,没有心情理会鄂阳,拉着她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钟晓珊以为他生气了,浑身抖得更加了厉害,“鄂阳,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秦先生,他误会了。”
…
秦少倞感觉到她过分的害怕,慌忙松开了手。
钟晓珊差点跌在地上,鄂阳扶住了她,“阿珊,别害怕!”
秦少倞眸色阴沉沉地看了一眼,就要转身离去。
鄂阳看向秦少倞,喝住了她,“这位先生,你别走,有些事,我们还没有说清楚。”
钟晓珊紧急急地喘着气,拉住了鄂阳,“不要,让他走,让他走!”
秦少倞步子顿了一下,还是离开了,到了一边,拿起手机给秦少娅打电话,“钟晓珊人在景区门口,带着她立刻滚回水苑去。”
…
秦少娅赶到景区门口,看到钟晓珊,才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侧面冲过来,速度极快地朝着钟晓珊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