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浩岚,你不记得妩媚了?”林晚情急之下说出这样一句话,这句话说出来了,也就意味着她再也没有退路。
妩媚便是那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她害死的女人,那个口口声声唤她“玩物”的女人,那个他喜欢的女人。
她杀了他喜欢的女人,原以为他会将她抓起来,痛打一顿,或者直接送她去警局,将她告上法庭,更甚者,连法庭那步都省了,他会直接私下把她处理了……
她想过很多他报仇的方法,唯独没想到他会将她压在身下,意图做那样的事。
可是,这样,不是错了吗?
“哦?你还记得妩媚,五年前你把她害得够惨的。”这女人倔强劲儿上来了,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跟他提起这件事,全然不顾他想了她五年,对她的渴望。
林晚有些无力,垂下了眼帘。
“我知道。是我做错的,我会负责的。”
“那你想怎么负责?你觉得你能负责的起,当真长那么大能耐了?”庄浩岚轻佻的笑,眼神里全然是一副看不起她的表情。
“我是没有这么大能耐让人死复生,但是,我会去接受法律的制裁。”林晚挣扎着从他身下起来。
庄浩岚气急,抓着她的腕子将她又按回原处,这女人也太不是好歹了,她以为凭她自己,能做出什么来?
她的话又让他捕捉到了一个信息点,她以为妩媚那女人死了?
当年他赶来的时候,只看到妩媚躺在血泊之中,嘴里念着的就是林向晚害了她,他只得先安顿好她,送她去了医院,免得真出了人命,将一切打点好,去寻林向晚那女人时,那女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病房里也早已没了她母亲的身影,他那时才被告知,那个晚上,那女人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谁让你去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他确实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这么逼着她,她还有什么选择呢?
林晚红着眼,哽咽着说不出话,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庄浩岚,倒像是在控诉他什么可恶的罪行。
真像个兔子!
庄浩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心里隐隐也觉得害怕,自己对她这么凶,是不是会再次吓跑她?
他表情连带着声音都柔和了几分:“没人让你去接受那什么法律的制裁,我不会让你去,更不会让别人送你去。”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多么动听的情话,五年前的林向晚若是听了,该是幸福地都傻了吧!
她重复着他的话,像是对他说得,又更像是对自己说的:“没人让我去,你不会让我去,也不会让别人把我送去。”
为什么,五年后的林晚听到这句话,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触动?
泪水忽然沿着眼角滑下,是悲伤、嘲讽、还是幸福?
庄浩岚见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继续安抚道:“对,一直都没人逼你去,我不会,更不会让别人逼你。林向晚,我会一直护着你!”
最后一句话,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中,林晚没有拒绝,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一点点侵占自己的领地。
林晚在心里对自己说:林晚,敢不敢再放纵一次,敢不敢再做一次林向晚?你还是爱着他的,即便是已经过了五年……
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这些年来,身边不乏追求她的佼佼者,而她一直不肯答应的原因,是因为她放不下这段过去,放不下他,除了他,还是他!
所以宴会上,季烟让她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吧,她才会觉得迷茫,迷茫的是,再也不会遇到合适的人,因为她不会再爱了,她的心已经被自己锁了起来。
却没想到,让她心跳的那个人会这么猝不及防地就出现在她眼前,她本来想过这辈子,再也不见的。
两年前做了季烟经纪人的时候,听她说有意来锦城发展的时候,为何她的心紧张了,她的大力追捧才让季烟到锦城的进程提前来到。
林晚,你敢说,没有私心?
身体里熟悉的感觉复苏过来,那些感官,即便沉睡已久,但似乎对庄浩岚的身体是忠实的,只需要他微微的带领,便愉悦起来。
耳边的浪潮声越来越响亮,那是两个亲密爱人间最动人的情话,他们顺从自己的心意,一起奔赴**。
“晚晚,晚晚……”压抑的低吼声在她耳边流过,林晚想要睁开眼,看看是谁在唤她,眼皮却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
都说被情爱滋润过的女人是最美的,这句话是没有错的。
梦心悠今天穿了件桃红色的衣服,姣好的身材,再配上漂亮的面孔,无疑可以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今天尤甚,她眉眼间妩媚的风情,给那张漂亮的面庞更是平添了几分生动姿色,再加上她本人一脸幸福的模样,惊得在杜流颜办公室外面的陈越猛吸了一口气。
有惊艳的成分,更多的是吃惊。
梦总监今天又抽什么风?这么花枝招展的来招惹里面的那个**oss?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偷偷瞄了一眼正在伏案工作的杜流颜,嘴角是一个皮笑肉不笑的难看的笑容。
那么梦总监是给自己找事吧!
谁不知道杜总现在是单恋季烟这一枝花,其他的女人估计在杜总眼里都只能是渣吧!更何况,昨天杜总交代他将季烟小姐的资料细细地都查清楚,这不更表明了杜总有意于季烟?但是他也不想扫了梦总监的兴致,也许人家能成功也说不定,更何况人家都开口了。
“陈助理,看什么看?我可不是给你看的。”她风情万种地灭了陈越一眼,又打量了杜流颜一眼。
“咳咳,我去告诉杜总您来了。”
“不用了,凭我和流颜的关系,还需要你来通知吗?”这么没眼力见识,我指不定就是你以后的主子!
“这个……杜总说了谁进去都要先告诉他一声的……”陈越有些为难。
梦心悠不耐烦地瞪了陈越一眼。
“有什么事我担着,更何况,你还不知道我跟流颜的进展吧?也是昨晚的事,你哪这么快就知道呢?算了,不怪你了,但是你要是再敢拦我,我可是不客气了。”梦心悠打量着自己的指甲,这是她今早特意去做的,脸上是一脸羞涩的小女人表情。
她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陈越,不再理他,扭着腰肢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