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锦绣权色,第一百零七章甜蜜的折磨
“郡主,侯爷正过来。ai悫鹉琻”
听着这匆匆进来的侍女禀报,盛宁郡主微怔了怔,他来干什么?
“郡主,轮到你了。”一旁美貌的女子娇声催促,私下里还用脚轻轻地摩挲盛宁郡主的腿,自打永定侯宿在荣华院后,盛宁郡主就冷落了她们一众人。
盛宁郡主的利眼一扫,那个美貌女子顿时打了个冷颤,忙收回自己挑逗盛宁郡主的腿,颤抖着手握住手中的牌,郡主不发火则已,一动怒,她也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的人感觉到盛宁郡主周边的气温在下降,准备打趣的或是撒娇的都小心翼翼起来,怕惹火上身。
这些人的动作神态都落在盛宁郡主的眼中,不禁在心里骂一句软骨头,这样的人只能拿来消遣罢了,她是一个也看不上,转而想到年复,就会想到那天他威胁她的话,嘴角冷冷一笑,朝那侍女招招手。
侍女会意地上前,盛宁郡主在她耳边轻声叮嘱了几句,然后轻飘飘地挥手示意她出去。
还是那美貌女子率先起身,屈膝行礼。“婢妾先行告辞……”
侯爷都来了,她们留在这儿也没有什么意思,所有人都会意地起身学着那美貌女子的话。
盛宁郡主斜睨她们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谁让你们走了?”本来她是没有什么兴致与她们玩闹的,原本最爱的游戏现在却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趣来,正打算让她们都散了。偏偏在这时候年复过来,那一切就不同了,她的嘴角笑得越发诡异。
“郡主?”
看到众人表情错愕地看着她,似有一脸的不解,她起身走向大床,伸手抚模了一下新换的帐幔,这颜色还不错,看了一会儿,转身微昂头,“夜还长着呢,今晚你们都留在这儿侍候。”
“可侯爷……”
未等那人说完,盛宁郡主眼睛一瞪,那人顿时消声,她这才再度招招手,“过来,我们到床上玩去。”
众人不敢违命,吞了口口水,互看一眼,不知道郡主又在玩什么把戏?不过仍有那些个大胆的心领神会,起身时,就月兑下了外衣,任由它飘落在地……
莺莺燕燕的笑声不断,年复只觉得噪声一片,耳膜一阵的难受,在不久之前,他同样也曾喜欢这样的戏码。
照样有侍女拦着他,可这回他不再心慈手软,一脚一个踢开,让身后的小厮接手一一推开这些个阻力,今天就算有天皇老子降到,他也要冲进去,绝对不能坐视他妻子的便宜被人占去,哪怕那是个女人?
一路过三关斩五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表情太过于狞狰,这回受到的阻力比上回小了不少,至少没有人会再度拿命来拦,他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看到那天同样挡住他步伐的房门,这回他一脚将其推开,大喝一声,“盛宁……”
话还没说完,就被床上那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直了。
只见到铺着华丽牡丹团绣的床单上,他的妻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另一个女子的怀里,两边都有同样着肚兜的女子娇笑着喂给她葡萄,你一个我一个的似乎玩得不亦乐乎,暧昧得很。
还有一女子往水晶杯里倒着鲜红的葡萄酒,喂给他妻子喝,而他的妻子也接受,似游戏花丛的王者一般吃了身后女子一记豆腐,场面瞬间旖旎起来。
目光往下一移,看到在床上的一角正摆着那一排用上等暖玉做出来的玉势,一看到这个,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底一阵阴寒,一步比一步重的往前走去。
盛宁郡主眼角余光看到脸色难看的年复走过来,心底一阵暗爽,她示威般揽过身国的美貌女子,当着年复的面,在那女子女敕滑的脸蛋上轻轻一吻,“啵”的一声很响。
年复的脸色更黑一分。
盛宁郡主才下管他,径自笑得万分得意,“都这个时候了,侯爷来干嘛?这个时候我与侯爷没有什么好谈的,啊?莫非侯爷是来找我的?”她的表情突然一惊,随后又笑了出来,“看我多健忘,侯爷身边美人无数,哪是非我不可啊?”挥了挥手,“有什么话我们明儿再说,我还要与我的美人寻欢呢,没时间没心思招待侯爷……”
年复听得她小肚鸡肠的话,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这女人把他当日的气话记得这么清楚做甚?而且还
用这样的方式放话给他听,她就那么记恨他当时为宁木森说的那几句话?
尤其是此刻看到她更是不避讳地揽上一个美人的脖子,当着他的面去吻人家的唇,这回真是忍无可忍,他大踏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硬是将她从人家的脖子上拽下来,“你真要亲她?”
盛宁郡主扭了扭没能挣月兑开,眼睛一眯,笑道:“怎么可能?侯爷现在转性了,不喜欢男人了,看我真糊涂,连这都不记得了,侯爷缺女人就跟我说嘛,我儿别的不多,女人可不少,特别是漂亮的女仔。七姨娘,还不赶紧侍候侯爷?”她的美眸一转,看向之前枕着的美人儿。
那七姨娘一听到这命令,也不知道是心喜还是心碎,瞟了一眼年复俊美的面孔,心中跳得飞快,从床上起身走向年复,一脸娇羞地看着他,“婢妾今晚侍候侯爷……”
这七姨娘的面孔落入盛宁郡主的眼中,不知为何心里有几分不痛快,明明就是她看出七姨娘并不是真正好磨镜的,为了气年复,这才推她出去给年复,如今看到她眼里明显无误的倾慕,她感到一阵不痛快。
为了面子好看,她仍是不服输地笑着,嘴上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七姨娘侍候人的功夫很好,侯爷真该尝尝这滋味,还不快放开我的手?”最后却是装不下去,有几分冷厉地喝了一声。
可年复是谁,哪会这么轻易地跟着她的剧本走?更不会受她此刻冷厉的面容所吓,本来因为自己理亏,所以才会一再地纵容她,现在还纵容个屁?手更是攥得很紧,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朝那个娇羞脸的七姨娘喝了一句,“滚!”目光阴狠地瞪视床上一众女子,“还不走?”
一众女子怔愣住,她们有点怕年复此刻的面容,不过仍是下意识地看向盛宁郡主,等着她发话。
盛宁郡主两眼狠狠地瞪视着年复,“该走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年复,你在我这儿怒吼什么,你给我滚——”她的手指着门口处,这会儿没有心思再与他周旋。
年复却是更用劲地抱住她,看到那几个女人仍怔愣在床上,心中的厌恶更甚,竟是一脚一个地踢下床,速度快到那些女子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在滚到床下面,再抬起头时,只看到帐幔被扯下来。
年复大喝的声音再度响起,“来人,将这些女人都给我拉下去。”
“年复,你少在我这儿充大头,这是我的地盘。”盛宁郡主怒声道,“都给我住手,谁敢乱动,我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夫妻俩一人一个命令,苦的是那群进来的小厮与忙着找衣服披上的女人们,她们都吓得苍白着脸,这对夫妻真恐怖,难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帐幔里面,年复与盛宁郡主对峙着,谁也不相让一退。
突然,年复的手掀开她的衣裙抚模进去,不知碰着她哪儿,盛宁郡主猛地瞪他一眼,合并双腿想要踢他一脚,年彻却是趁机压住她的腿,再朝外面重喝一声,“都给本侯滚。”
这一声重喝带着内力,小厮再也不敢怠慢,拖着那些个呆怔的女人迅速退下去,房门紧紧关闭。
帐幔里的两人却是你瞪着我,我看着你。
年复叹息一声,使劲地揽紧她。“我把人都赶走了,你还不能消消气?非要与那群女人鬼混……”
“你赶走人关我什么事啊?”盛宁郡主怒声道,“我又没有用刀架住你的脖子要你将那群兔儿爷都赶跑,你发的是哪门子疯?”
真真是笑话,他不要男人了,她难道还要学他也不要女人?
听着她这些没心没肺的话,年复气得差点炸肺,她难道就看不出来他对她的感情吗?“盛宁,别挑战我的容忍度……”
盛宁郡主冷笑道:“年彻,你才是别挑战我的容忍度呢?你现在赶紧给我滚——”
夫妻二人谁也不相让谁。
半晌,年复叹息一口气,有时候他这个妻子执拗起来,也是多少马也拉不回来的,他松了些许力道,由着她一把推开自己,盯着她仍愤怒的双眼,“盛宁,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曾经的口不择言?”
盛宁郡主冷笑一声,“侯爷何必说这些个自侮的话?这可有失你的身份,这侯府里哪样东西不是你的?你爱怎么发威就怎么发威?”
他一把扑倒她,将她压在身下,皱紧眉头看她,“
盛宁,我是说真的,不是来与你说玩笑话……”
“让她们回来侍候我,那我就原谅你。”她开出一道难题,并拢双腿不再让他使坏,“年复,你也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要强迫我,我这就去找伯祖父讨一旨和离书,我相信我还是能讨得到的。”
别人如果放这样的狠话,他或许会当成是一句空言,但这人如果换成了是盛宁郡主,他就不会这么看了,真把她逼急了,她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换一个,盛宁,这个不行,我是死也不会再让那些女人见到你的身体,”顺手将枕边的玉盒子厌恶地甩到地上,不去管会不会玉碎,“你也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想要,我给你,保证比那些东西好用百倍。”
盛宁郡主仔细看他的眉眼,年复这一刻说的也是真的,他很是坚持这一条,不知为何,这让她有几分窃喜,眼角斜瞄到那玉盒被他甩到地上,她不禁又有几分恼怒,“年复,你别那么霸道。”
“盛宁,别的事我可依你,惟独这一条不行。”年复十分的坚持。
盛宁郡主对他霸道的行径恨得牙痒痒的,她与年复其实十分的相似,看到他就会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咬着下唇好一会儿,一个主意浮上心头,一个反身,她将年复压在她身下,跨骑在他身上。
年复也没有反抗,而是随她高兴,也许这样也能哄得她回心转意,原谅他在宁木森那次所犯的错。
她俯身靠近他,在他的耳朵调笑道:“侯爷,这么说你是代替那群女人要为我侍寝了?”
年复的表情一僵,一个大男人被妻子说成是侍寝的,他本该生气才对,心底此刻却是雀跃不已,不管如何,这也是个契机,只要能上得她的床,就有扳回的机会。
他的手抚上她的背,“有何不可?夫人想要,我尽力满足。”身体还略往上挺了挺,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盛宁郡主脸蛋一红,不客气地拍下他的手臂,“侍寝,你懂不懂?”
他不以为意,既然她经他侍寝,那他就光明正大地侍候她,顺便也满足自己久旷不得抒解的**。身体半抬,他主动吻上她的唇,吻得用心又仔细。
盛宁郡主开始有几分抵触,他们一向很少亲嘴,此刻的亲吻却是让她的内心跟着颤动,手渐渐地抓紧他的衣物,使力扯向两边。
年复由得她做为,动作同样也急切,她的气息,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是他渴望已久的。
吻渐渐越来越深入,他想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却是瞬间恢复理智,轻推了他一把,“我要在上面。”
他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她的话,脸上有着一抹与儿子年彻一样颠倒众生的微笑,“好,听你的,你在上就在上。”
盛宁郡主也同样笑了笑,他什么心思她会不清楚?横竖都是爽,在上在下又有什么关系?这个男人实在是狡猾得很,不过,很可惜遇上了她。
玉手扯开他的裤带,她笑得很媚地靠近他,低头舌忝上他的胸膛……
“唔……”年复闷哼一声,她现在挑逗得他欲火中烧。
本来只是想要挑逗他的盛宁郡主,全身也跟着着火一般,那舌忝逗渐渐变了味道……
屋外侧耳倾听的人听到里屋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对视一眼,然后各自蹑手蹑脚走出去,准备向另外关心此事进展的主子汇报。
墨院,年彻与乔蓁在睡前就接到了荣华院的消息,年彻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我爹的脸皮还是挺厚的,这都能让他再混上我母亲的床。”
“那毕竟是长辈,你留点口德。”乔蓁轻捶他一记,侧身靠在他的身上,“这都是我们期盼已久的,两人真能合好,这也是美事一桩。”
年彻笑出声来,看到妻子不解地看向他,妻子到底没有真正了解他母亲,“锦绣,这事没这么简单,我母亲从来不是这么容易就妥协的人,嘿嘿,我爹还有得罪受。”
乔蓁有几分不解地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年彻一把揽紧妻子,吻了好一会儿,无论她再怎么追问,他就是不肯明确告知,乔蓁的粉拳更多的招呼在他身上。
老侯爷的院子里面,祖孙二人同样也关注着荣华院的进展,待确定年复没再被盛宁郡主赶出来,一老一小才松了一口气。
年初晴看着这一次中毒过后明显更苍老的祖父,“夜深了,祖父还是先去歇息吧。”
“唉,就希望别再添变数了,你娘的性子若换成一般人家只怕没有多少人能接受?”老侯爷叹息道,这儿媳妇也就他的儿子会在二十多年后看上,实在是令人一想起就很无语。
年初晴却是眯眼笑道:“这有什么?我爹喜欢就得了,但愿他今晚能过得顺利一点。”
她衷心地祈祷,俗语说知女莫若母,反过来知母莫若女也是可以用的。
年老侯爷一愣,这才觉得自己刚才过于乐观了。
被各方人马注视的荣华院的主屋里,盛宁郡主脑海突然一道极光闪过,瞬间贯彻全身,一阵极乐快感传来,她瘫软地倒在年复的身上。
年复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到了,可他还没有啊?看来要自力更生了,他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盛宁郡主突然自他的身上下来,翻滚到一边,躺在床榻上,似不经意地挥手道:“你回去吧,我要睡了。”顺手拉起被子,一副连整理痕迹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副明显用过就丢的样子。
年复愣了愣神,看了看自己还蓄势待发的样子,她怎么可以这样?一把就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盛宁,你这样不厚道?”
哪能自己爽了,让他痛苦的道理?
盛宁郡主的美眸古怪地看他一眼,“侯爷,侍寝你懂不懂?我只负责我的需求,你的与我何干?难道你以前让人侍寝的时候,就不是你爽了就可以?”
千百年来,侍寝都是这样的,只要一方舒服了,另一方就可以滚了。
年复顿时眼睛大睁,她这是强词夺理,哪怕当年他真是这样的,一旦发泄过后就会赶人离开,可现在到底不是当年。
叫嚣的身体让他难受得很,现在他就是想要她,要她,还是要她,大掌不顾一切就想要去掰开她的大腿。
盛宁郡主的表情一冷,“年复,你敢用强的试试?我明天就回娘家,这回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再让你上我的床。”
一听到她要回顺王府,年复的动作就是一顿,再也没有这个威胁更让他上心的,所以说娶个家世这样强的妻子真是找罪受?动不动就说回娘家,岳父还是死偏心的那种,只怕到时候也跟着一道给他罪受。
盛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趁他怔愣的时间,赶紧挣月兑他的束缚,靠在床柱上,上下来回地打量他,不怀好意地道:“侯爷,看来你要自力更生了。”眼睛一亮,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
年复的脸一红,让他当着她的面自己做那事,他如何做得出来?
“不愿意?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盛宁郡主披衣准备下床。
年复咬牙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话就像是从牙齿缝里磨出来的一般,“好,你想看,我做给你看。”
盛宁郡主睁大眼睛看向他,既然他要表演,她这看客岂能不捧场?她又坐回床上,挑了个好位置,看到他还怔愣着,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年复的脸红得可以滴出红油,狠心咬咬牙,真个当着她的面……
沙漏里的时间在流逝着,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声,盛宁郡主的脸也红透了。
年复正在喘息的时候,突然,他的衣服都被人当面甩了下来,他不解地看着穿上衣物的她,只见到脸色恢复正常的她,将他拖下床,“好了,你可在回你的院子了。”
“盛宁?”
“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走不走?”
盛宁郡主一副绝不收留他的样子,这让年复不禁懊恼又怒火上升,急忙套上裤子,想要再说什么,但看她的态度很坚决,就是决不收留他过夜,思及到今天有了不小的进展,他也就半推半就地被她再度赶出房去。
怀里被塞进衣服,门“啪”的一声关上。
仅着裤子抱着衣物的年复脸色不禁又黑了,尤其周围想笑又不敢笑的下人的目光,他黑化的脸又一阵潮红,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怒喝一声,“看什么看?”
一众下人赶紧行礼急忙退下去,侯爷出糗的样子是很
有趣,可小命要紧啊。
这一幕自然有人传到最关心此事进展的四人耳朵里。
乔蓁是目瞪口呆,真想说,她这婆母太牛了,这样都行?可怜的公爹。
年彻是一副意料之中的事情,听了上半篇,他就猜到下半篇了。
“你是故意看我被惊吓出糗吧?”乔蓁眼一眯地看向丈夫。
年彻暗叫一声不好,玩过头了,忙笑得纯良道:“绝没有此事,我可以当天发誓……”
乔蓁却是不信他,也学婆母那般将丈夫拖下床,然后推着他出房门。
“锦绣,是我错了还不行?”年彻不敢大力反抗,怕弄伤她,只得嘴里求饶。
“不行,今晚你给我睡书房,听到没有?”乔蓁却是油盐不进,让他看公爹的笑话看得那么过瘾,这回让他与公爹一块儿去当难父难子。
“娘子……”
被推出房门的年彻,只来得及说这两个字,房门就在他的鼻端前重重地关上。
后面无论他再怎么敲门,妻子就是不开了,年彻只得缩在这暖阁里的罗汉床上,没有娇妻在怀,左躺右躺就是睡不着。
果然不能在背后看老爹的玩笑,这么快就有现世报。
年老侯爷与年初晴却是一致地摇摇头,这剧情峰回路转也在他们的预料当中,称不上意外,却有几分无可奈何。
最后这一老一少只得表情无奈的各自回房睡下。
年复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在盛宁郡主卧室门外的罗汉床上躺着,与儿子一样,辗转难眠。
天亮时分,因是休沐日,年复很早醒了过来,到院子里打了一会儿拳,想到妻子应该醒来了,清洗过后,急忙进了主屋。
盛宁郡主正在用早膳,看到丈夫,只是瞄了一眼却不吭声。
年复却是看得又火冒三丈,昨天那几个女人又围在妻子的身边,一个给添菜,一个给盛汤,一个给准备点心,一个拿着帕子伺侯……总之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些女人真碍眼。
“你忤在那儿做甚?”盛宁郡主皱眉道,“要不就过来坐下一道用早膳,要不就回你的院子,别碍我的眼。”
年复哪肯离开,走上前去,瞪视一眼妻子身边的女人。
那女人摄于侯爷凶残的目光,赶紧让开到一边去。
他这才袍服一掀,落坐在盛宁郡主的身边。
盛宁郡主看他一眼,连个女人都要计较,这人是不是有病?
年复才不管妻子的想法,但这一个早膳他用得相当不爽,那些女人是没有围着他转,竟是围着他的妻子转悠个不停,相当的碍眼。
忍耐着用完早膳,他将这一群女人都赶跑,拉着要走的妻子的手腕,“什么时候送走她们?”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盛宁郡主装聋作哑。
年复咬紧一口白牙,“盛宁,你别挑战我的忍耐度,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盛宁郡主看他这个样子,不枉她召这些女人来做戏,有种报了老鼠怨的感觉,这回他终于体会到他当时维护宁木森时她不爽的心情。
不过要逗他也得有个限度,所以她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那得看你了。”
“什么意思?”他皱眉。
“看你哪天把我侍候得舒服了,我哪天就应你的意思呗。”她摊了摊手,笑得颇有几分无赖。
年复却是想到了昨晚,老脸上一红,终咬牙松开她的手臂,为免掐死她,他转身离去。
乔蓁到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年复又黑着一张脸出去,不由得驻足看了看,这公爹八成又被婆母气到了,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我看公爹怪可怜的。”她进来朝婆母道。
盛宁郡主逗着鸟儿,给它们的食槽添粮食,“别管他,他自找的。”
若不是因为那次的争吵,她兴许早就低头了,毕竟那段时间他们还是挺合拍的。
乔蓁也知道别人的感情,她插手太多不太合适,更何况这两人一个是公爹一个是婆母,就更要把握一个度,遂不再对他们的感情生活指手划脚,而是说起了琐事来。
“我寻思着现在给三叔父再娶妻房,似乎不太合适,年行是不好,可衡哥儿与洁姐儿到底也没有犯错,为他们着想,这娶妻的事是不是要缓一缓?”乔蓁道,之前盛宁郡主让她放话出去,说是要给年咎娶妻,她反复思量,这样只怕会适得其反。
盛宁郡主停下喂鸟的动作,皱了皱眉,“我这也是为了年咎好,他现在似乎颇颓废,等再娶了新妻,就可以将往事揭过,长痛不如短痛。男人要忘记一个女人很容易的,等有了新的,哪还有心思再去想旧的?哪怕那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也是不管用的。”
叹息一口气,她接着道:“至于衡哥儿与洁姐儿,回头再想法子开导就是,若是他们再不识趣,也别怪我这当大伯母的心狠。”她的字典里面没有那么多的委曲求全,谁让她不爽,她就让谁也不爽。
乔蓁知道盛宁郡主是打定了主意,再劝也没有用,至于年衡与年初洁,回头看看能不能化解他们的怨气,小冯氏的事情不应罪及无辜的孩子。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乔茵也不例外,年节过了有段时间,章氏姐妹回来也没有说什么好话,章瑜春更是哭诉丈夫爱拈花惹草,没个正形,一向有伪善的章玉春相对过得好一点,但却摊上一个厉害的婆母与犀利的小姑,姐妹俩的境况严格说来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希望她能出面为章瑜春撑腰。
乔茵当时就放话,当初嫁这对姐妹出去的时候,她就是打定主意要当甩手掌柜的,别指望她相帮,就算是章京求她出面也没有用。
章荣氏自是不高兴,她的身份不高,出面为女儿讨公道是半分作用也没有,乔茵却有个曾当官的爹与身份显赫的堂妹,这足以让她在一众亲戚中鹤立鸡群。
章氏姐妹只得咬紧帕子愤恨地离去,可两人却没忘记多拿娘家的东西回婆家,章荣氏也狠命地塞给她们。
乔茵听得春柔禀报的时候,冷冷一笑,“让她们拿,反正又不值几个钱。”
春柔却是愤愤不平,当初那对姐妹没少挑拨姑爷与姑娘的感情,现在给她们东西还是便宜了她们。
这日,乔茵换好衣衫正要出门,却有下人来报,说是定波侯府世子夫人到了章家门口。
闻言,她一愣,这欧徐氏真找上门来。
半晌,冷哼一声,她道,“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