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民妇惊扰了您的车架,该怎么处理?”穿着管家服饰的福伯见若千情惊扰了自家王爷的车架,连忙前来请示道。
“带走!”简短的两个字听不出悲和喜,若千情就这样被北靖寒的一干手下带到了车上,虽然她和林枫现在修习了七彩灵珠所传授的功法,但是因为修炼时日尚短,所以暂时还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只能被迫就擒,至于林枫因着自家王爷没有吩咐,所以福伯也就没有去理会,将若千情带到了车上,便吩咐车夫启程了。
望着若千情被那些人带走,林枫再次开始了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逞英雄继续追的时候,现在自己得去找七彩灵珠,请求救援,想到这,林枫连忙飞也似的往家里跑去,寻找七彩灵珠。
来到了车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北靖寒那张严酷俊美的容颜,不过此刻若千情却没有那个心思去欣赏眼前的美,男,毕竟再美好的东西,她现在正在想到底如何才能成功逃月兑。
不过在否定了自己n个想法之后,若千情觉得既然现在还没有想到好办法,那么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她晓得自家夫君去搬救兵了,自己应该不久就会得救吧,唉,眼前这人自己真心没印象啊,怎么就犯了这个煞星,被抓来呢,难道就因为自己不小心撞了他的轿子吗?自己都没有跟他追究医药费呢,他怎么能恶人先告状?
不过她知道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既然这样,那么又何必浪费力气呢,有这时间还不如再和周公下几盘棋呢,于是乎某女很不形象的躺在锦轿的软榻之上,很快的便进入香甜的梦乡。
望着躺在软榻之上,睡得香甜的女子,北靖寒的脸色极其复杂,又是恨又是留恋,诸多表情只缘由这张像极了心中之人的容颜。
“喂,本姑娘知道本姑娘长得美艳倾城,让你垂涎不已,可你也不能总这么看本姑娘呀,再看可就收费啦!”说罢若千情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北靖寒那充满审视的眼光,她不喜欢被人像x光线一样扫描。
“收费,收多钱,本王付便是!”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总能随意左右他的心情,原本有些沉重压抑的心情被她一番调侃,反倒轻松不少。
“一万两黄金,不带讲价的!”说罢若千情霸气的一伸手,一副一万两黄金已经很便宜你了的表情。
“给!这块古玉出自流云轩,价值万两,不信的话凤鸾姑娘可以到附近的当铺四处打听一下!”说罢北靖寒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了若千情。
“好,如你所愿,看吧看吧!”若千情是一个典型的财迷,这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所以若千情立马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的灿烂,嗖的一声就将这价值万金的玉佩收入囊中。
“王爷,皇上为您准备的府邸已到!”从没想过会有女子笑起来这般温暖灿烂,仿佛早上的朝阳明亮绚丽,集天地一切之美好,这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已远离,只想永远的沉浸在这张天使般的笑靥里直至天荒地老,直到管家福伯的话语想起,北靖寒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
他怎么能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自从遭遇凤雨沫的背叛之后,他再也不相信爱情和女人,虽然他讨厌女人,讨厌所以试图靠近他的女人,讨厌她们靠近他时那明显的目的性和虚伪矫揉的娇媚之姿,但他却从不来不拒绝她们的主动献身,他身边的女人无数,但能真正留在他身边超过三天的女人却至今无一人有此殊荣,她们在他的眼中只是发泄**的工具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但眼前的女子却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的身上有他喜欢的却一直可遇而不可求的温暖,让他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
“王爷……”福伯见王爷没有回他,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但是王爷之前又有交代过,让车夫快马加鞭,说是府中有贵客到,所以福伯不敢耽误,只得试探的叫道。
“下车吧!”北靖寒并没有理会管家的纠结,直接扶着若千情下了马车,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让福伯抓来若千情,反正就是直觉想要将她留在身边,至于原因,在想不通后,便也不再去想。
“喂,你打算拉我手拉到什么时候啊?!”她虽然是来自21世纪的现代女子,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很开放好不好,她是很保守的好不好,并且她骨子里是不喜欢和除了夫君之外的人有太多亲密接触的好不好,怎么偏偏某人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和她这么亲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拉着爱妃的手,有何不可?”她就这么讨厌与他接触吗?那么他就偏不遂她的愿,于是乎某人说的理所当然,毫不客气的继续享受着手中的娇柔。
“呵,笑话,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王妃,可问有无媒人乎,有无聘礼乎,有无拜堂乎?!”
“福伯,马上请京城里最好的媒人,还有备上最厚重的聘礼,通知这位姑娘家所有的家属亲人,让他们等着本王和爱妃拜堂!”一连窜的命令下达之后,北靖寒得意的望向若千情,一副,看你这回还有何话可说。
“想要成为本姑娘的男人,除非本姑娘认可,否则做梦!”她的眼神有着不可执着的认真与狂妄,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凶残的野兽,浑身挂满尖锐的倒刺,刺向一切企图冲破她底线的人。
“福伯,本王收回刚才的命令,本王会让你认可的!”他的眼中亦充满骄傲与狂妄,这女人他非得到不可,这一刻就算是对凤雨沫他也从未如此渴望过,仿佛得不到她将是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般,这种感觉就像离开水的鱼,渴望被清水包围的迫切。
“随便你!”她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喜欢也不讨厌,反正就是那种平平淡淡仿佛一杯白开水,对于对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物,她向来采取的是无关紧要的态度,她没有阻止别人的权利,北靖寒既然愿意努力得到她的认可,那他尽管努力就好。
反正那都是她的事情与她无关,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夫君,不过很显然这个什么王爷的很有势力,所以她暂且不能说出自己有夫君,外一这些人找上夫君可怎么办,所以若千情现在打算采取观望态度。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气派庄严的王府,北靖寒把她安排到一处别院之后,便匆忙前来接近府里最尊贵的客人。
闲来无聊之下,若千情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便寻思着四处走走,看看这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也是一种很好的体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庭院之前,因为此时已是夜半时分,所以府邸四周全部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在被晕红的灯光下,树上的桃花分外的娇媚可人。
汉白玉堆砌而成的圆木桌上,此刻已摆满精致的高点,玉质的酒杯被填上了翡翠色的佳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清冷的月光斜斜的照在执杯轻饮的男子身上,只见男子一头银白的长发慵懒地披在身后,一枚花瓣自枝桠之上缓缓飘落,掠过男子左眼角下那熠熠生辉的妖娆血莲,花瓣迤逦飘落,为男子绝美的容颜勾勒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美艳,暗红色的华服在冷风中流荡出杀戮与毁灭的色彩,让人望而心惊,无情。惊世骇俗的容颜,夺人心魄的同时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直觉眼前的男子十分危险,本想掉头就走的若千情,却听到身后,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姑娘,夜深露重,何苦走的那么急?”
看来今天想离开恐怕是没那么容易了,按理说这里是北靖王府,一般的人哪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北靖王府的人,难道说他便是北靖王口中所说的贵客,那么既然是贵客,怎么不见北靖王前来接待呢?
一系列的疑惑在凤鸾的脑海中响起,不过不管如何,眼前的男子肯定是个难缠的人,不过她一没财,二没色,也不怕他对自己图谋不轨,想到这,若千情直接走到男子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坐下,然后拿了酒杯,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一饮而下之后,又毫不客气的拿了面前最精致的点心就着美酒开始吃了起来,唉,好像穿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着呢,好饿啊,眼前既然有美酒美食不懂的享受那才叫傻瓜呢。
“姑娘,当真是毫不客气啊!”男子看到凤鸾毫不客气的大吃大喝,原本以为眼前的女子,被自己叫住,一定会像寻常女子那样,以为自己看上了她,然后喜极而泣,想着法子讨自己的欢心,其实他却是看上她不假,不过不是看上她的人,而是看上她刚才衣袖被风拂起时,左手心那朵血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