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锦沐浴完后,谢绝了丫鬟的陪同,关上了门,放下一天防备的面容,不再是嬉笑如常,也不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徐朗月接她来这养身体的好待遇,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男人的兴趣能管多久,也许今儿个觉得新鲜,对你好点,也许明天他就会觉得别人新鲜了。舒悫鹉琻
不是苏牧锦不相信男人,而是在现代见多了那些男人的真是面孔,多少人是真正的开花结果了的?就算开花结了果,还不是有各奔东西的,所以,她宁愿装作傻傻的把徐朗月的感兴趣当玩笑来看,虽然她不否认,徐朗月却是一个不管是从物质还是外在上,都不错的砖石王老五,她心底偶尔也有丝开心。
也许是她异于古代的女子,没有那么唯唯诺诺,所以才吸引了他的目光,但是这又何尝不是她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呢。
苏牧锦坐在妆台前,眼睛看着镜中的女子,双手模了模双眼,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眼中真正的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便是亲人,她都时刻带着一种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的面具,这是她在现代就一直养成的习惯。
镜中的女子,许是这段时间营养跟得上,苏牧锦竟然觉得她脸上已经长了不少肉,不过面容整体来看还是婴儿肥的脸,水灵的眼睛,透过镜子,倒映的是她的动作,两道柳叶眉弯弯的,煞是好看,不用画就已经非常的有形了。
其实苏牧锦是属于清丽型的美人,也许一开始给不了人惊艳的感觉,但是,只要细细的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她真的是越看越美丽的人,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拘小节的清冷气质,只是她自己未发觉罢了。
叹了口气,苏牧锦拿起梳子,打理了一下乌黑的长发,这么长,晚上要是不梳一下,明天肯定打结,难怪古时候美人在房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对着镜子的,苏牧锦捞起这过腰的发,要不是在古代一直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说,她老在就用剪刀给剪了。
想了想,在徐朗月的别苑也已经待了十来天了,也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了,外婆的病是否有所好转,又或者是还是那样,她娘是不是又出去在村子里求人找活干?她大哥有没有再受气……关键村里还有那不安生的舅舅,舅母一家极品,有没有上门来找茬?
这些白天没有想起来,但是每到夜晚,苏牧锦都会把这些个问题想一遍,然后不断的说服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承担的,哪怕她担心,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的。
“唉!”有是一声长叹!“多么揪心的人!”
苏牧锦甩甩头,不再庸人自扰,揉了揉僵硬的肩膀,便朝床上而去,出于她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特别是在这住的时候,床上总是特别柔软,让她想起了现代的席梦思,于是总是摆个大字型,彻底放松身体的朝棉被压下。
只是今晚的被子貌似更膨看起来更软了,也有可能是丫鬟觉得天气冷,所以又给她准备了更保暖的被子了罢,苏牧锦想也没想便趴在了被子上,只是突然感觉被子下面有点异样。
苏牧锦皱了皱眉头,今儿个这床好像有点不对劲呢,不过她喜欢此刻房间寂静的感觉,就这样趴在床上,放松自在,闭上眼睛,苏牧锦不老实的扭动了身体,双手还不规矩的揉捏这压在身下的被子。
只是那手刚伸到被子里面去,就触到一个光滑的东西,苏牧锦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惊得她赶紧收回了手,绷紧了身子,刚刚她模到了什么?
苏牧锦再用手拍打了一下压着的地方,这才感觉到这地方与以往睡的床面完全不一样,于是就立马跳了起来,连鞋都没穿就爬下了床,按捺住明显有点害怕而导致的心跳加速的胸脯,小心的伸出手,慢慢的揭开了被子的一角。
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苏牧锦的眼中,闭着的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整个人显得特别的安静,好一副等着王子吻醒公主的样子!
不过没等苏牧锦脑子转过来,她的手就自动把被子给掀了,“啊!你个不要脸的,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随即,苏牧锦想着她方才就那样趴在了被子上,这不是间接的把人给睡了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最后化作是恼羞成怒,顿时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爬上床,用脚使劲的踹了踹某个上错床的男人。
踹,我踹,我使劲踹!见徐朗月没有动静,苏牧锦憋着的火更大,上了她床也就罢了,这男人竟然还装睡!
而一直装睡的徐朗月嘴角勾了勾,苏大小姐的脚劲踹在他身上简直就是挠痒痒,随后,伸手一
拉,在苏大小姐不注意的时候,一把给捞进了他的怀里,双腿夹住了某人的双腿,使得她不能再次行凶。
徐朗月感觉到怀里人的冰冰凉,又捞起了被苏牧锦掀开的被子,同时盖住两个人的身体。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苏牧锦闷闷的靠着徐朗月的下巴,嘴唇就抵着他的颈部,这样暧昧的姿势,苏牧锦从来没有过,于是扭动了动身体,试图想要挣月兑他的双手。
岂料这样的无意识的动作,对于男人来说,可谓是光明正大的挑逗了。
“别动!”
黯哑的声音自苏牧锦的头顶传来,她当真也不动了,男人要是发起兽性来了,可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那你放开我!”
徐朗月没有动,这么个占便宜的大好机会,怎么能就这样错过呢,原来这便是软玉温香的滋味。
“徐朗月,快点放开我!现在滚出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苏牧锦见他竟然不理睬她的说话,于是,没有被束缚的双手狠狠的掐上了徐朗月的腰,她要再不反抗,恐怕就成了大灰狼口中的小红帽了。
“别闹,睡觉!”徐朗月翻身压住了苏牧锦,把那不安分的手制止住,头埋在她的耳朵边。
在无人瞧见的窗口,某个好奇的小女孩,正定定的望着床上的那一堆拱起的被子,徐未果眼中的震惊与兴奋共存,她不就是晚上睡不着,想要找牧锦姐姐聊聊她好像喜欢上一个男人了,刚要敲门,却听到了她大哥的声音。
于是她便小心翼翼的绕到了房间的窗户口,幸好他们忘记关窗,不然,还错过这么一幕好戏了,因为隔得有点距离,再加上徐朗月又是把被子盖着的,所以在徐未果的眼中,自是好事成了。
“原来,大哥也是主动型的啊!真看不出来,啧啧,这方法好!”徐未果说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见她大哥都如此豪爽奔放,她自然也不能落下,在心底有了一个好点子,当然这是关乎于她今儿一早遇到的元越了。
徐未果阴阴的笑了笑,她也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而此时正打算休息的某个男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怎么感觉后背凉悠悠的呢,随即又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许是这冬天过于太冷了,所以连他一练武之人竟也感觉到了冷意。
却说回了苏牧锦现在的心情,用欲哭无泪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刚开始摆个大字型的趴床上,好歹有个棉被隔着,倒没关系,可是现在这样男上女下的姿势,而且是面对面的被摆了个大字型,摆明了是要发生什么男女会发生的事情。
她在心底咒骂了徐朗月无数次,也难以平愤。
手脚被束缚住,苏牧锦想要扭开头,刚一动,就见徐朗月抬起了头,那眼里明显带着笑意,就这样直直的望进了苏牧锦的眼里。
俊美的五官,黑色的发自徐朗月的脸颊边斜落下来,扫在苏牧锦的脸痒痒的,与她的黑发也连成一片,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让苏牧锦的心跳咚咚的加快了一倍。
这个妖孽,这样**的看着她干嘛,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最容易使人犯罪了么,她也是个正常女人好吧!
“看什么看,姐知道姐很美。”随即苏牧锦眼神飘忽,不再看那勾人的神色。
“呵呵,美人介意给爷乐一个吗?”徐朗月难得的来了兴致,见这姑娘胆子这么大,便学起了红楼里面那些公子哥说话的口气。
“成,我给你一个铜板,外面青楼的姑娘多的是,您爱找谁乐就找谁。”
“美人在怀,怎可能想她人呢,这不是君子所为。”徐朗月一本正经,只是那握住苏牧锦的手却轻轻扶着她脸颊。
啊呸!真是不要脸,就现在这姿态,就是君子所为?果然这男人不要脸起来连地上的草纸都可以贴在他脸上了,“那麻烦徐君子,松松你的手,你的脚,从哪儿来,就从哪儿回去,好吧!”
徐朗月低头轻轻的在苏牧锦的耳边说道:“不,不,为了证实锦儿说过的话,我每天打算都要治病了。”
苏牧锦先是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病?什么病?随之又想起了什么,干咳了咳,原来是无能惹的祸。
苏牧锦此时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朗月,你要治病赶紧找大夫去,赖在我这儿做什么?”一句话,装傻。
“锦儿不就是想自个儿验证一下我是否是真的无能嘛?当然作为我的贴身跟班,锦儿当然得仔细关注主子的身体了。”欢迎验证的表情,典型的欠揍。
苏牧锦叹息,脸上仿佛是吃了毒药一般,放松了身体,一副任君采的样子,闭上了眼,悠悠的说道:“来吧!是我无能,我的罪,不该把我的无能用在徐大少爷身上,即便是徐大少真无能,也是我的罪,不能说的秘密,怪我心直口快!哎!”
徐朗月才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姑娘,总是在极有情调的时候,说一些破坏情调的话,当真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不过,徐朗月骨子里也是个极其保守的男人,没成亲之前,不能行男女之事,不仅是对女方的尊重,也是对心仪之人的爱护之意。
这种看得到吃不成的概念,使得徐朗月又极其不爽,现在这姑娘心底都还没有接纳他,等她这慢性子,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才会开窍。
良久,待苏牧锦差点以为自己都快等的睡过去的时候,见某人没有任何动作,睁开眼,就被徐朗月狠狠的吻住了。
“唔。”苏牧锦懊恼,她就是在堵一把这个男人的风度,至少她还是愿意相信这男人虽然不要脸,但是相对于其他那人来说,倒是好得很多了。没想到,又被占了便宜了。
“笨蛋,闭眼!”徐朗月模糊不清的语气,舌尖描绘着她的轮廓,时而又狠狠的咬磨着,仿佛是惩罚一般,粗暴中也带着一丝温柔,多少还是控制住力度的,无形中也是怕把身下的人儿伤住了。
苏牧锦受不住某人的凶猛攻占城池,这样的霸道,使得她快要呼吸不上,突然她感觉唇上一轻,便赶紧张嘴大口吸气,岂料,徐朗月就是在等着这样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苏牧锦此刻看起来红通娇艳的嘴唇。
这下连内部也被攻占了,徐朗月的火热瞬间淹没了苏牧锦所有的意识,偿着某人的美好,让徐朗月身体紧绷了起来,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放开了对身下女子的禁锢,转而转了方向,大手开始渐渐的游弋在苏牧锦的前胸。
当苏牧锦感觉有丝丝凉意的时候,迷离的思路开始回归,随即睁开了眼,嘴上还被某人无耻的霸占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了,苏牧锦见徐朗月一副陶醉样,感觉到手脚都能动了之后,抬脚屈膝,向上用力的一抬,配合拳头一圈挥了过去。
“啊!”徐朗月正在动情处,却被这么一攻击,身体本能的弯了,痛!“女人!”
苏牧锦趁着徐朗月缓神的时候,赶紧把身上的衣物又裹了起来,深怕他再一次兽性大发,看来她不应该相信禽兽会有好的。
“活该!叫你占我便宜!”说完,苏牧锦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嘴唇,仿佛要把他的味道都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