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被湛夜權看的毛骨悚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妈——”他的那个尾音,让随行来的士兵浑身发颤,他们少校这是发春了?
慕思更是忍不住的后退一步,但是湛夜權看到她的动作,心里十分的不悦。
“过来!”说完也丝毫不在意大家的看法,一把将她捞入怀里。
他得意的冲着老大摆了一个脸色,湛夜风成功的黑了脸。
“夜權,你,你放开!”任是慕思怎么挣扎,湛夜權也不肯放手。
“小妈,我的心肝颤——”湛夜權说完还拿起慕思的手捂在他的心上,慕思的手心发烫,那颗心强有力的跳动声从他的身躯里震出来,让她全身发麻。
湛夜權看到娇羞的慕思,心里就乐开了花儿似的。
“小妈,我痛,你看看,衣服跟肉都在一起了!”
慕思忍不住的扶额,这个该死的不良二少,他将她的手重重的摁在伤口上,那衣服跟肉可不就贴在一起了?
“那你赶紧放开我!”慕思低低的怒斥着,这不是胡闹吗?
湛夜风刚站起来,湛夜權急急的喊着:“小妈,你要是不给我月兑衣服,我就不治伤口了!”
老大那个月复黑的厮,他绝对不会让小妈跟自己有单独接触的机会的,现在他就是要将小妈拐到医院去。
慕思左右为难,这只手是拿下来也不是,放在上面也不是。
“我们去医院吧!”湛夜權就等着慕思这句话呢,他一脸的得意。
湛夜风长腿一跨,将手里的法拉利钥匙圈握紧,“小妈的嘴角需要缝针,去医院吧!”
缝针?明天只是刮伤而已!
“我不,我就要现在小妈给我月兑衣服!”慕思真的觉得十分的无奈,他就不觉得影响不好吗?
湛夜權的招数现在就剩下这个了,先将慕思的心给拿下,最后占身。
可是他忘记了这个招数之下,还有一个月复黑的大哥在,失策啊。
“夜權,我们先去医院!”慕思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的,当着大家的面儿给湛夜權月兑衣服,不知道被有心的人会怎么出去报道,她不是从前的慕思,虽然也不在乎流言蜚语,但是她想活得轻松一点,至少是要离开湛家的。
她拉着湛夜權想要往外走,湛夜權的头脑一梦,立马倒地。
“小妈,你要是不给我月兑衣服,我就晕倒在地上!”湛夜權耍无赖的行为已经让士兵们跌破了眼球。
平日里的冷血阎王,此时的破皮无赖。
能说湛家夫人的母性光环实在太大了吗?让一个不良二少居然开始用这种方式争宠。
湛夜风的嘴角一抽,这种事,果然还是只有夜權做的出来。
“行了,丢人现眼,你们去医院,我去公司!”难得,老大退让一步。
云逸张大了嘴巴,不对啊,这不像是老大的性格啊。
就算是亲兄弟,面对着争夺小妈这个问题上,老大还是当仁不让的。
莫非,有高招?
果然,出了警察局的门,云逸就全明白了,就算是十个湛夜權也抵不上老大的一招啊。
湛夜權一见到湛夜风走了,十分霸道的圈住了慕思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勾。
“湛夜權,那么多人看着!”慕思是说,注意一下影响。
湛夜權却高调的喊着,“我的小妈,我就是要宠着,怎么着,谁要是看小爷不爽,看看谁的身子骨硬!”打架,湛夜權最在行啊,吴勇现在被打的面目全非,鼻梁骨都塌了,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接好的可能了,残暴,残暴啊!
慕思愤恨的将自己的手肘往他伤口上一撞,痛的湛夜權龇牙咧嘴的。
“小妈——我,痛——”湛夜權可怜巴巴的哭诉着,慕思二话没回的就钻进了军用专车。
她这辈子算是值了,警车押送来的,军车押解走的。
这一到医院,班杰明立即迎了上来,他一把激动的抓住了慕思的肩膀,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
“怎么样没事吧?”班杰明焦急的神态让慕思的心一暖。
“班杰明,我没事,只是没请你吃饭,真不好意思!”慕思羞赧的回答着,班杰明的回以温暖的一笑,他下意识的模了模慕思的嘴角,像是在抚平她的伤口一般。
湛夜權死死的瞪着班杰明,他们两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班杰明也毫不逊色的回瞪着湛夜權,两人一来一回的火花碰撞着,慕思下意识的有些心虚,毕竟早上她是靠班杰明逃跑的。
这样想着慕思就心虚了,要是被湛夜權知道,不知道班杰明会怎么样。
班杰明看到慕思忍不住的后退心虚,他一把拉住了慕思的手,冲着湛夜權道:“伤口需要处理,我给你准备了病房!”说完还对他一笑。
这一笑不打紧,却让湛夜權觉得他是在示威,是在得瑟。
其实班杰明很冤枉,这是一种医生职业性的笑容而已,却被湛夜權当成了挑衅。
湛夜權怒了,他的脾气原来是很少有波动的,如今却因为一个慕思频频开枪擦火。
慕思眼看着明夜从视线里越来越近,眼前忽然一黯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将她完全罩住。
凉梭梭的冷风席卷而来,慕思清清嗓子,略带尴尬的笑道:“夜,夜權,你,你快去包扎吧!”
湛夜權的眼睛阴晴不晴,火爆的目光看着慕思,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小妈,你是不是恨不能立马让别的女人看我的身体?”
慕思尴尬的脸红,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丈夫在过问自己的妻子,要不要将自己健硕的身材暴露给别人看。
“班杰明,我跟我小妈要住院,而且还是同一间的,你要是不给我们住,你就给我滚蛋!”湛家的医院,他难道就还没任免权了?
班杰明失神的笑笑,“抱歉,二少,我是老爷子聘用的,终生不得罢免,你难道不知道吗?”
湛夜權气的发飙,但是却生拉硬拽的拉着慕思往专属病房走,慕思哑然,时刻一个月,竟然又回到了这个病房。
一进门,让她忍不住的想起湛夜權用枪抵着她脑袋壳子的情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再回这个房间,还不知道会发什么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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