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既已布好,剩下来便是耐心的等待他发挥自己该有作用的时间,况且这不同于自己以往所制的机关,想来有效期也要比普通机关长上不少。唐虞笙面无表情的摇晃着手中的酒坛,看着那浑浊的液体不断翻滚,冒出一阵阵奇怪的味道时,顿时觉得难以下咽。交易行界面中能够无限装酒的酒葫芦只能由纯阳宫的弟子进行兑换,这意味着只有素怀宸那只蠢羊才能够买到,而当素怀宸醒了,唐虞笙就会进入强制休眠中,等到素怀宸哪天再想起来把面具带上,他才能出来。唐虞笙是万万不会干这么不划算的事情,然而这个时代的酒又没经过提纯,饭菜更是素淡无味,更别有提辣椒这种东西了,久居巴蜀一带的炮哥表示火气略大。
火气一大,心情就更不好,随手捡了一颗小石子,唐虞笙朝着小亭子外的一处阴影里弹去:“什么人,出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后,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年从阴影中走出,在离唐虞笙五步之遥时停下脚步,他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阴柔艳丽的面孔,旋即朝着唐虞笙躬身一礼:“想来阁下就是唐虞笙唐公子了,小可这次前来,是有一笔交易想和阁下商议。”
“时间,地点,人物,任务,报酬。”唐虞笙懒散的坐在软塌上,依旧盯着手中的酒坛,并没有抬头。少年一双杏眼微阖,从袖中取出一对玉佩,递了过去:“在下听闻唐公子乃是鬼谷先生关门弟子,故此,想请唐公子收小可为徒,教授武艺谋略,此乃束修——”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唐虞笙却直接放下了酒坛朝外面走去,在经过少年身侧时,他忽然俯在少年的耳边轻声开口:“小公子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在下可不收徒弟。这世间的人于在下而言,不外乎雇主、目标、伴三种,小公子以为,自己是哪一种?”
这句话刚说完,少年顿时脸色惨白,唐虞笙轻笑了一声,再没管少年作何反应。这里不属于战国七雄中任何一个的领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家,这样的小国家在乱世有很多,通常毫无预料的建立起来,多在大国与大国的缝隙之间苟延残喘,又悄无声息的湮灭。那个少年虽然没有说,唐虞笙却能猜出来,他就是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他的人马之一,这个小国家的继承人。这个小国家离魏国最近,魏国也对这个小国家虎视眈眈,大概没多久就会吞并掉这里,年轻的继承人也开始病急乱投医。唐虞笙孤身一人太久,作为杀手,他也摒弃了很多,一直没有什么特别在乎的东西,因此他很好奇,这个小公子会为此做到哪一步。
这座种满桃树的小宅子一直是唐虞笙闲居之处,他如往常一般坐在门口发呆,一转眼又看见了那个小公子,他裹着厚重的斗篷,一步一步朝着唐虞笙走来。这次与原来不同,小公子身边没有跟随其他人,他一来就主动问唐虞笙能不能去内宅说话。唐虞笙微微挑眉,带他进了内宅。一进到屋内,小公子就急匆匆的拴上了门栓,而后深吸了两口气,月兑上的大斗篷,露出了宽大的像睡袍一样的衣服,袍子下是光果着的笔直而又细长的小腿,竟比他身上所穿的细亚麻布还要白上几分。
唐虞笙心中顿时了然,他好整以暇的躺在了软榻上,漠然的看着少年。少年咬了咬唇,又抽掉了睡袍上所系的腰带,睡袍自然而然的敞开,锁骨清晰可见,隐约还能瞧见少年胸前的茱萸,少年的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唐虞笙自出师后从来不愿亏待自己,闲暇之时他只喝最好的酒,找最好看的伴,因此也是惯见风月之人,在看见少年的睡袍敞开后,仍是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少年显然被唐虞笙的毫无所动刺激到了,他涨红了脸,颤栗着向唐虞笙走去。
隐元秘鉴:龙阳君。
眯了眯眼睛,唐虞笙伸手掂起了少年的下巴,少年脸上的那层粉色直接从脖颈慢慢晕染到胸口。唐虞笙反手把少年按在了软塌上,膝盖恶意的往少年两膝之间一顶,对方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耳根彻底红了,唐虞笙往少年的腰部一按,顺势欺身而入,对方想要加紧双腿也做不到了,只能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眼。
少年等了很久,也没感觉到对方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能茫然的睁开眼睛,在看到唐虞笙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时,不自觉攥紧了双拳。这个小动作唐虞笙顿时察觉到了,他的手从少年的脖颈划过锁骨,停在了肚脐处:“小公子果然是养尊处优之人,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尽头了吧?”
“寡人——”
“寡人?一国之君?”唐虞笙的视线移到了少年两腿之间,一片光洁,这个年龄的这个部位,原本就没有多少毛发。他伸手弹了弹少年那颜色极浅的器官,原本微微抬头的器官这下彻底立了起来,唐虞笙的微微勾唇,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恶意,“一国之君,嗯?一国之君就是这样敞开腿等着被在下上?只不过一个眼神,就能让一国之君兴奋起来?”
“贱民——”
少年反抗性的挥拳,被唐虞笙轻轻松松的挡住,他只能愤恨的盯着唐虞笙,对方却施施然的抬头,双眸之中一片冰冷:“小公子不就是喜欢被贱民上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打探在下的情报,是想要凭借在下的能力,让这个国家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吧?毕竟‘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的名号,不是白给的。的确是有这么个和鬼谷派有所关联的家伙,可惜不是在下。再者,小公子太没有耐性了。”
原本紧握着双拳的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他默默松开了手:“阁下想来是有了应对之策?”
唐虞笙的眸中渐渐带上一丝趣味,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小公子的国家有多少财力和物力,又有多少军队呢?被魏国灭亡是早晚的事情,不是魏国,也会是其他的国家。在下听闻魏国国君不同于常人,皆好男色。小公子究竟是要自己的脸面,这个国家,还是族人?”
少年盯着唐虞笙不出声,良久,身体松懈了下来,唐虞笙轻轻揉搓着少年的唇:“小公子生的这般好皮囊,可千万别浪费了。只是小公子被人侍奉久了,似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侍奉别人,需要在下教你么?”
张了张口,少年始终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缓慢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