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五哥,我断袖啊 第80章 二弘番外

作者 : 少地瓜

()话说九死一生久别重逢的俩货历经千难万险重聚到一起,初时的激动和震撼过后,那就好比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天雷勾地火

总而言之,识相的下人们早已不知在何时悄无声息的退出去,还很体贴的关上了门,然后房中两人自然就酱酱又酿酿。(凤舞文学网)

用一种迎接世界末日的岩浆一般的热情酣畅淋漓的干了爱干的事情之后,波涛汹涌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两具同样挺拔而俊逸不凡的身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久久的凝视着对方,仿佛就这么看到世界尽头也不会厌烦。

呵呵,女敕们以为世界就此和平,从此王子和王子双双携手隐居于世笑傲江湖,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么?错,大错,大错而特错!

腰膝酸软懒怠动弹的龙六爷暂时唯一能使用的就是脖子以上的部位,随着心情的渐渐平复,在重逢的强烈喜悦狂乱冲击之下早已消失不见的理智渐渐归复,一些被忽视的细节也接踵而至。然后各种巨复杂的情绪在心头汹涌翻滚,波涛汹涌。

简单地说,一句话:六爷,傲娇了。

有生以来终于在清醒的情况下吃干抹净的五爷端的是身心舒畅,隔着厚重的屋顶都能敏锐的觉察到比前几十年都更加蔚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彩。心满意足的搂着胳膊下结实滑腻的身体,五爷浑身上下都美得冒泡儿,那得瑟劲儿就甭提了,畅快的往对方脸上再啃一口,感慨道,“六儿啊,真是嗷!”

话未讲完的五爷已经被英勇神武的六爷一脚踹下地,吧唧,光溜溜的与青石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微黄的光线下,腰一下腿以上那白花花的还真耀眼。

弘曕忍着不适坐起来,一把扯过衣服把自己草草一裹,咬牙切齿的下了床,狠狠一脚踩在面朝下趴地上的那厮上,用力一碾,“妈的,别以为假死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弘昼先是嗷一嗓子,然后就特别荡漾的哼唧起来,努力地扭着脖子,表情十分j□j且猥琐,语气带飘儿道,“六儿,哎呦喂舒服~再来点儿劲儿~~!”

弘曕脑门子上青筋一阵乱跳,阴测测一笑,高高抬脚,然后猛力踩下!

“嗷~!”荡漾的贱笑瞬间消失,弘昼扯着嗓子嗷嗷大叫,特委屈的看着弘曕道,“六,六儿,小,小心,踩坏了以后你肿么办?”

弘曕顿时就被这厮如此堂而皇之的不要脸的可耻行为气的浑身打哆嗦,冷笑一声,特高贵冷艳的理理略显凌乱的袍角,再次抬脚,一连串的无影腿飞了出去,“让你恶心让你恶心!踩死你这不要脸的!滚,给爷滚出去!”

弘昼哪儿肯啊,仗着没穿衣服有优势,滑溜溜的泥鳅一样一扭身,饿虎扑食一样死死抱住弘曕两条长腿,打死不放手,先狠命蹭两下,还不忘感慨,“真好呀~!”

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弘曕气沉丹田,任督二脉瞬间打通,狮吼功横空出世,“滚!”

“哎呀!”

外面几个同样好久不见的跟班儿团亦正凑在一起勾结感情,抹抹眼泪磕磕瓜子聊个八卦啥的交流的不亦乐乎,猛然间听到院内传来一阵愈演愈烈的闹声,然后便是声震四野的滚,众人顿时一惊,相互间交流个疑惑不解的眼神,这是闹哪出啊?

小顺子一下子就抛下手中的瓜子跳起来,拍拍裤子就要往里冲,口中担忧道,“哎呦喂呀两位祖宗,这又是怎么了?”

“哎哎你等等!”小李子一把扯住他,含着一块果月复口齿不清道,“你去干嘛!”

“这不是”小顺子一怔,伸手指了指那边。

“嘿我说啊,”小李子把桌子一拍,一抖外袍,单腿撑在凳子上,“还真是不会看时候,这会儿能往里进么?”然后周围几个两位爷的心月复近侍也都笑的贼兮兮的。

这会儿工夫小顺子也回过神来了,顺应民意的坐回去,听着里面源源不绝的声响微微有些担忧,“呃,可是,听着主子叫的挺惨啊。”

小李子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没听过么,打是亲骂是爱!”

“呃,”小顺子点头又摇头,“话虽如此,可是,六爷那身手,那力气,那脾气”

众人闻言望天,久久不语。

半晌,弄意干巴巴地笑笑,“哈哈,那定是喜欢惨了,哈哈。”

“啊哈哈。”

“对对,就是就是。”

“来来来,咱们别瞎担心了,吃吃吃。”

此时此刻,众人心中所想空前一致:听天,由命吧。

然而又过了不到半刻钟,只听木门嘎吱一响,从刚才起就心不在焉的众人忙起身回望,就见挠头散发的五爷身上裹着一床被子,惨叫着被踹了出来,然后那木门便在他凄凄惨惨的哼唧声中轰然关闭。

“艾玛主子!”

“哎呀五爷!”

众人对视几眼,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七手八脚的把像个蚕茧一样在地上不住扭动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的弘昼给弄起来。

“呼呼,”眼圈青了一只的弘昼先喘几口气,然后死死地裹紧了被子,赤脚踩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严丝合缝的门,纠结的砸吧下嘴,“那啥,先给爷梳洗下。”

然而,等到弘昼重新打扮一新再过来的时候,却愕然发现,人去楼空?!

“这,人呢?!”弘昼直接毛躁了,伸手抓过一个在庭院中洒扫的小厮来,“哪儿去了?!”

小厮眨巴眨巴眼,不屈不挠不卑不亢道,“爷,您抓得这么紧,小的脑子都转不动了,哎呀,想不起来了。”

小顺子一听,当下就挽挽袖子,“嘿我说你啊,胆儿不小啊我”

“退下!”弘昼喝退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咬牙切齿的松开手,对着小顺子一抬下巴,“嗯!”

小顺子悻悻的放下手,从钱袋翻了一小块碎银子递过去,“说!”

哪知,这招人恨的小厮竟不识好歹,不说赶紧说了吧,反倒是不紧不慢的接了银子,又往嘴里咬了咬才不满的掂掂,“唉,最近东西都老贵了嚎~~!”具体效果请参见小沈阳语气,谢谢

弘昼主仆穷凶极恶的瞪着他,怎奈强将手下无弱兵,敌军防守实力太过强大,奸商属性直冲云霄,端的是六亲不认威武不屈,两人只得溃不成军,又狠狠地拍过去一大锭完整的银子,“说!”

“嘿,您瞧小的这记性,”对方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的把银子往裤腰里一塞,也不怕咯得慌,麻溜儿道,“主子他们刚走,应该是水路。”

走?!辛辛苦苦多少年了,竟然又要走?这哪儿而成!

“追!”

喜笑颜开的目送弘昼主仆的背影离去,刚还理直气壮虎口拔牙的小厮立刻冷汗涔涔,脑袋一缩,忙不迭的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就悲了个小包袱一溜烟儿骑了小毛驴跑了,边跑嘴里还边嘟囔,“五爷五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小的一般计较,都是六爷的主意啊,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幼儿,冤有头债有主,小的也是逼不得已啊!艾玛驾!”

话说弘曕一行人乘画舫沿江而下,沿岸如画美景却丝毫不能引起他一星半点儿的兴趣和关注。

此刻他心中正是怒海滔天,对某人不住口的大骂。

当初小爷为了能保全你,保全你和亲王一脉,那真是抱着必死的心了,只因四哥心疼,所以才侥幸捡回一条命,你他妈的倒是在京城好好儿过啊!

是,你来了小爷自然高兴,可是你倒是事先打个招呼啊!不对,我呸,小爷高兴个屁,这混蛋跟自己已经没关系了,没见老子都改姓龙了么!

不过,你屁都他妈的不放一个就死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爷也不心疼,爷自己个儿过的最是自在,爷天南海北的早就跑惯了,也就是最喜欢一个人怎么滴了吧!可是浑球儿你死了又活算的哪门子营生?诈尸么!爷就不信也是四哥给你下的药!活了也就活了吧,爱滚哪儿去滚哪儿去等死去吧!非凑爷跟前儿扎什么眼!爷看你都烦!

总而言之一句话啊,弘老五这厮罪大恶极,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

龙六爷在前面走,弘五爷就在后面牟足了劲儿好一通狂追。

弘曕虽恼怒不予搭理,但是好在下面对他心意门儿清的奴才们偶尔的也通敌叛国下,该骂骂,该跑跑,沿途却留下些记号,免得苦逼的弘五爷真的跟丢了自家主子再发真疯。

“呼哧呼哧呼哧!”精致的白玉骨扇子扇的跟拉风箱似的,大风吹的旁边小几上的盖碗都有些晃动,可是主人却偏偏还是不满意。

“今儿怎的这么燥热!”扇了半天,越扇越热,弘曕气急,一扬手将扇子泄愤似的丢出去,若不是小李子早就有所准备,眼疾手快的接住,好宝贝又要转眼变成碎末末了。

“爷,要不,再来碗冰镇的梅子汤?”小心的将扇子递给一边的剪柳,小李子偷眼瞟一下斜后方不紧不慢保持一定距离跟着的另一艘船,心道,这究竟是天儿热还是心热,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不成,”弄意先出声反对,“还不到晌午呢,爷都已经喝了四碗了,早就超了,要我说,两碗就足够,伤了胃算谁的?”

小李子瞪眼,弄意不甘示弱的瞪回来,天生大眼的婢女毫无悬念的获胜。

弘曕也不理会两人,只越发烦躁的扯扯领口,不耐道,“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把船划快点儿!”

“使不得啊爷,”小李子一听,忙上前来劝,“爷,您忘啦,眼下咱们经过的地方可是有名的暗流汹涌,水面看着平静,地下的暗礁什么的可不少呢,眼瞅着天就要擦黑,更是马虎不得。”

弘曕一瞪眼,迁怒道,“这段儿河道谁治理的?这个样子也不作为么?!”

小李子苦笑,“自古以来这儿就是有名的阎王愁,这段儿河道年初刚修缮了,挖河道修河堤建工事什么的,免不了有些短时间没处理好的障碍。”

“即使如此,官府怎还能由着船只自由进入也不提醒!”

小李子连忙抹汗,替躺枪的官员默哀,“您忘啦?刚就有人提醒过,可是”可是您那会儿正在气头上,浑身冒冷气,非要走这条道儿不可,谁的劝告也不听呀!

弘曕瞪眼,气呼呼的沉默了半晌,一甩袖子回舱里去了。

小李子暂时解月兑似的松口气,又悄悄地往船尾瞥了一眼,转身背着手摆了摆,一步三叹的跟了进去。

再说后面船上。

弘昼紧随其后,牙关紧咬一阵猛追,终于成功贴在龙六爷船尾巴后面,然而心中的焦虑却是不减反增。

原因无他,弘曕在这里居住多年,什么家当没有?坐的画舫也是内外兼修,美观且实用,眼下也就是局限于外因实在无法撒丫子跑也就是了,这才给顺着小李子等人做的记号追来的弘昼捡了个大便宜好容易远远跟住了,若是等会到了开阔的深水河面,弘昼心里明镜儿似的,就自己这情急之下码头上胡乱抓来的小舟,老牛拉破车一样的速度,跑快了就浑身乱颤即刻就要散架一样的身子骨儿,眨眼儿功夫就能给甩天边去!

“爷,这?”小顺子手搭凉棚眼都不错的观察着,一看小李子递过来的爱莫能助的手势,也是有些犯愁,“咱怎么办呀?”

他能看见,弘昼自然也看见了,当下心里也是愁啊,这肿么办捏!

相处了这么些年了,即便是没挑明的时候,弘昼对弘曕也是相当了解的,自然明白对方突然生气的原因。

可是,牺牲一方换来的所谓成全、幸福,不过是包裹着一层虚假糖衣的苦涩。当年接到他去了的消息的时候,自己瞬间崩溃,只觉得天崩地裂。

生无可恋,放在一前,弘昼一定会对这话嗤之以鼻不以为然,诺大的花花世界,诱惑何止万千,何必那样死心眼儿?然而再次醒来,入目之处尽是白幡,弘昼终于明白,从昏倒前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沦落为行尸走肉。

周围好多人来了又走了,可是自己仍是吃不下,喝不下,到了晚上也只是僵硬的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木然看着空荡荡的床帏。

生无可恋,弘昼凄笑,古人诚不我欺,果真贴切。

若非后来四哥见自己全无生意,性命垂危,终究是顾念着多年的兄弟情义告之实情,恐怕,六儿,这个人,早已义无返顾的去阴间寻你去啦。

唇角轻勾,弘昼刷的一声合上手中折扇,站起身来往船头走去。

“哎爷!”小顺子忙提醒,又指指迅速暗下来的天,“瞧着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呢,您还是先进来吧!”

弘昼抬头看看上空的乌云罩顶,豪情万丈的一撩袍子,把折扇往脑后一插,席地而坐,心道,不下雨还不出来呢!

“哎呦,”见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剪柳忙过来关窗,一眼就瞅见了后面的情景,不由得惊道,“那不是五爷么?怎的坐在那里?”

众人忙挤过去看,还特别有默契的将视线最好的中心位置留出了老大一块空地。

虽然心里不住的告诫自己后面那厮跟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是生是死都与自己无干,可是弘曕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微微一侧头就看见了一个满脸认真无比诚恳的人。

狠狠一拍桌子,带的茶碗都跳了几跳,弘曕恶狠狠的收回视线,心中冷笑连连,不为所动。

小李子几个还欲再说什么不过见自家主子一脸的阴郁,只得讪讪的闭了嘴,老老实实的站一边儿去了,该做衣裳的做衣裳,该绣帕子的绣帕子。

夏日的雨水总是来得急,更何况江南本就是多雨的水乡,不过眨眼功夫,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带着相当凌厉的气势,狠狠拍打在水面上。一时间,四周都被极其响亮的击打声包围了。

天色已暗,空气也渐渐凉下来,原本的夏日纱绸薄衣竟也已经无法抵挡雨水和夜幕联合带来的凉意,剪柳忙找出一件薄披风来给弘曕披上。

听着窗外一阵急似一阵的雨声,弘曕只觉得心里越发的不爽快,视线又不受控制的往斜后方滑了一下。

船上已经点起了灯笼,昏黄的灯光中,那人仍稳稳地坐在船头,头顶上方空荡荡的,疾风骤雨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打上去,映着后面的灯光,弘曕甚至能够看见,有好几条水流直直的沿着那人的鼻子、下巴哗哗流下来。

弘曕皱眉,不满哼道,“怎么伺候的!”话一出口却是有些后悔,不是已经下了决心么,既如此,他爱淋雨就淋雨,与自己何干?难不成,爷就偏偏要中你的苦肉计?!

狠下心来,重新将视线扯回,强迫自己读手中的诗集,然而半天却都看不进一句,耳边却清晰地听到剪柳几人的窃窃私语:

“哎呀,这可怎么好,多冷呀!”

“可不是,非得生病不可,听说五爷前儿的一场大病,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是呀,听说前儿还在床上躺着一动不能动呢。”

“那可如何是好?瞧五爷的样子,伤心死了。”

“呀,早饭、午饭、晚饭,五爷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

“啊?能行么?”

终于再也看不下去,弘曕的眼神渐渐飘忽,看向虚空中自己也不知道的哪个位置,茫然。

大病,未愈;三餐,未食。

然而却还是这般固执地使苦肉计,实在是,可恶!

又过了约么一个时辰,雨竟然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仍旧是瓢泼一般。

突然,远处传来的婉转小曲中夹杂了弄意的惊呼,“不得了了,五爷落水了!”

弘曕再也坐不住,猛然站起,刚好看到弘昼头朝下猛然载入黑漆漆的水面,溅起浪花一片。

“主子!”小顺子几乎给吓死,毫不犹豫的跟船上另外两个侍卫下河营救,然而触手便觉不好,冰冷河水浸泡后的弘昼竟是十分烫手!

“爷,爷!”几个人拖的拖扛的扛,七手八脚将弘昼弄回舱中,先赶着换了衣裳、擦干身体,终于发现连日来疲于奔命的弘昼已经是双眼紧闭,浑身滚烫,人事不省。

众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两年自我放弃的弘昼身体一直不大好,一副铁了心要把自己生生熬死的样子,也就是得知弘曕并未真死之后才终于肯让人帮着调理身子,然而终究是太过心急,没好利索的就冲过来了,这会儿又让冷雨寒风的一激,又是好几顿没吃,当下就扛不住了。

怎奈这次来的着实匆忙,又是临时找的船,空荡荡的船舱被翻了好几遍也没找出半颗药材。

眼看弘昼已经被烧的浑身打摆子,小顺子一狠心,也顾不得可能会有的危险,让人把船划得飞快,竟追上了前面的画舫。

“六爷,求您救救主子吧!”

弘曕本不予搭理,怎奈小顺子他们陈辞恳切,声泪俱下,实在是吵得很,也只得过去一看,谁知,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还不把人弄进来!”

出门在外多了,经验自然有,弘曕自制的随身小药箱无论何时,都是满的。他当下就找了退烧的药丸给弘昼灌下去,又给把了一回脉,忍不住皱眉,飞快的找出另外几种药丸塞下去,其力道之大,动作之凌厉,让小顺子担忧,自家主子即便不被风寒折磨到半死,也很可能就这么给噎死了。

药从吃下到见效总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这期间,弘昼冻得直哆嗦,嘴唇发白,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憔悴。

弘曕不由得一阵恍惚,莫非,早上的轻快和嬉笑,都是装出来的?

因是夏日,船上并没有厚被子,盖上了所有丝绸薄被的弘昼还是牙齿打颤,面上烧得通红。

此刻画舫正处在好大一片水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是有银子也没处买去。

弘曕一咬牙,月兑了靴子,钻入被中。

觉察到热源,烧的迷迷糊糊中的弘昼很自然的蹭过来,一双胳膊死死地钳住了弘曕,许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弘昼紧锁的眉头竟一点点舒展开来,似乎高热带来的痛苦也可以无视的样子。

身体一僵,弘曕下意识的就要挣开,耳边却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一个声音,“别,别走,别再丢下我一人。”

弘曕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弘昼从刚才就一直嘟囔着些什么,只不过自己当时急着救人,根本没注意,这会儿安静下来,总算是听明白了。

一个人,么?

神志不清的人力气大得惊人,弘曕惊觉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刚挣出来的一点点空间就被变本加厉的拖回去,腰背几乎都要被勒断,呼吸困难。

可是,看着那人安静的睡脸,弘曕却是再也生不出推开他的心思了。

罢了,罢了,终究是自己心软吧。

一夜好梦。

第二日一早,习惯了早起的弘曕眼睛尚未睁开,就觉得上一只贼手上下活动,忙的不亦乐乎。他不由得缓缓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对面不到一夜便已再次活过来,眼下正闭目装睡的混蛋,“给小爷,滚!”

“哎呀,早!”弘昼刷的睁开眼睛,恍若不知,仍在暗处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许是长久以来的精神压力已经消失不见,尽管眼底青痕难掩,弘昼整体的状态还是相当好的。

弘曕阴森森一笑,唇缝间露出白惨惨的牙,慢慢抬腿,在那见缝插针的贼手模到前面去之前,狠狠一脚踹出去。

“哎呀~!”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巨大声响,弘曕的冷笑声回荡在船舱内外,“你还是给爷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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