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庆被亲的七上八下的。(凤舞文学网)
他心里激动的很,除了上一次在医院夏文柏对他做了些亲昵的举动——而且还睡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亲密接触了,连晚上睡觉躺在一起都纹丝不动,现如今夏文柏这么个动作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心痒,寻思着接下来会有什么。
因为跪坐在夏文柏腿边的关系,他的视角很狭窄,大部分时间眼光都落在他斜对面的男子身上。
这个男子与他差不多,也穿着近乎光luo的衣服,半坐在地上,依靠着那个叫做项云天的女人。
这多少让谢国庆感到震惊,他还没想过有女人是个dom呢——虽然他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了解就是了。
“你想要吃什么?”夏文柏突然出声问他,谢国庆眨眨眼睛,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
“你居然还问他?”项云天在那边道:“你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就是了。”这样说着,她分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切了一块丢到脚边男子面前的盘子上。
夏文柏看了项云天一眼,并没有因为被人打断说话而产生的不高兴,他只是摇摇头,继续征询谢国庆的意见。
“我不知道。”谢国庆回答。
这个回答简直是有些刺耳。项云天一边品尝着桌子上的免费食物一边想着,她略带惊奇的打量了一眼跪在夏文柏脚边的这个男人。
就像她第一眼的时候所感觉的,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大约只是身材格外好些,并不像圈内一贯流行的纤细柔弱的风格,五官也没什么出众之处,看腰身她也能知道大约床技也并非特别。
这样的人,到底是凭什么让素来眼高于顶的夏文柏看上呢?
这不免让她多了几分好奇,要知道夏文柏在圈子里从由着夏豫州领着崭露头角开始,就向来以眼高于顶著称,他手段好,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颇受欢迎,但是得他青眼的却没几个,上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之后他就销声匿迹,算起来迄今为止已经有五六年了。项云天在餐巾的遮掩下嗒了一下嘴,她还以为这家伙已经退圈结婚生子了呢。
圈子里不乏这样的人,因为到底是偏门的嗜好,许多人最终抵抗不住世俗的压力,退出圈子结婚生子,走正常人的路。
但大多数……
没想到这一次夏文柏居然又回来了。
回来了不说,还带着一个奴隶。
更让人惊异的是,这个奴隶粗糙,无礼,不值一提。
夏文柏让谢国庆就着自己的手将东西吃下去,他为谢国庆裹了一个三明治,也是为了方便食用的缘故。
谢国庆觉得他更喜欢吃肉夹馍一点,当然这不是他发表意见的地方。
大厅内金碧辉煌,如果说刚刚只是三三两两的议论的话,那么现在随着人的增多,各种嘈杂声也越变越多,舞台上也三三两两的有人出来。
“今天晚上兆舫要上去。”项云天贴着夏文柏的耳朵说,见夏文柏惊异的皱眉她仿佛达到目的一样笑了一声,重新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定:“你知道他和自己之前的那个sub分了。”
“嗯是的。”这个夏文柏自然知道,那个sub还是他接受治疗的呢:“那又如何?”
“最近新找的一个是别人送给他的,因为是个新人还没怎么开始调jiao呢,兆舫也蛮喜欢就答应了,今天他也是来给大家看看自己的手艺。”
确实会有这种表演,带着竞技的目的,也有的是纯粹的炫耀,让大家看看自己的技术,甚至有人能够借此一步登天,成为圈子中备受尊敬的大调jiao师,也有sub在台上大放异彩,之后颇受追捧,风头无二。
夏文柏也曾经上去过一次,不过那都是很多年以前了,那个时候的夏文柏还年轻的很,心里还有些忐忑,然而他多年修炼的面瘫功夫多少起到作用,没让他人察觉出他内心的没有底气。
“说起来,你要不要上去试试?”项云天已有所指的说:“你这个奴隶我看也是新人?”
夏文柏瞅了一眼谢国庆,摇头:“不必了。”
“怎么?”
“行了云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怎么不让你的宠物上去?”
被夏文柏明确的拒绝,项云天颇感无趣的叹气,听到后半句她踢了踢在自己脚边的男人:“上不了大台面。”
“嗯?”
“畏畏缩缩的,稍微离了我居然还害怕,要是放台上失控了,岂不是丢我的脸面。”
被主人这么嫌弃的训斥,男人神色也没动分毫,依然乖顺不已,这份定力让看着他的谢国庆都自愧不如。
主人间还要再叙,台上已经有人出来了,最先出来的是个五短身材的男子,长的着实委婉,手上牵着的人也并没出众之处,谢国庆不高兴的想着,主人刚刚嫌弃他,可是即使是他,也比这两个人配上台的多啊!
“咦。”夏文柏惊奇的低低叫了一声,项云天也有些惊讶:“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
“这老家伙不都不玩调jiao很多年了吗?”
还没等谢国庆明白过来,就见那个奴隶趴伏在地上,呈人肉的凳子状,做主人的把左手拿着的鞭子换到右手,一言不发就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盖过了整个大厅的窃窃私语声。
“谢谢主人。”然后是奴隶微弱的感谢。
项云天往后靠到椅背上:“这么多年,这老家伙的鞭笞一点退步都没有啊。”
“没错。”对此,夏文柏也表示认同。
“说起来,我也被他鞭打过呢,真是,”项云天双手放在下巴上撑起头,似乎还有几分回味:“滋味无穷。”
夏文柏略略抬眼,没做表示,谢国庆却是猛的抬头,有点难以置信,他虽然知识了解的不多,却也知道项云天是个dom,她现在分明就是个比夏文柏还要严厉的dom,怎么会容许别人鞭打自己?
注意到谢国庆的动作,项云天冲他笑了起来:“怎么,你不知道吗?基本上所有的dom,都是从一个合格的奴隶做起的。”
“不过真是可惜,你居然是个完全服从的sub。”虽然嘴巴上这么说着,项云天却并没有可惜的意思,旁边夏文柏没有打断她的话,依然老神在在的喝着茶。
相较而言,与淡定的主人相比,做奴隶的要惊骇的多,谢国庆听了项云天的话就看向夏文柏,意思不言而明,难道夏主人也曾经……
他完全不能想象夏文柏被他人j□j的模样!
“我并没有。”夏文柏出声,似乎被谢国庆的表情逗乐了:“我是由其他人领进来的。”
而当他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的时候,他的领路人却因为别的事情从这个圈子里离开了。
只是此事多想无益,夏文柏敲了敲手心,和项云天碰了一杯。
“接下来是……”
“是兆舫。”
兆舫随后就上场了,对于这个仿佛和主人很熟悉的人,谢国庆也认真的盯着台上看,他本来是奔着要了解主人的一切信息的态度的,然而等到兆舫领着他的奴隶出来的时候,谢国庆简直要从地上跳起来了。
“我操他妈,这不是邱泽那家伙吗?!”
在心里面这样想着,但是谢国庆的脑子立刻浮现出夏文柏云淡风轻的告诫他倘若再说脏话的下场,还是明智的将这句吞了下去。
他讨厌肥皂水的味道。
阔别几日有余,邱泽同上一次见面的时候的模样也大有不同,夏文柏虽然一开始愣了一下,随后也明白过来,作为一个sub,邱泽自然是要找主人的,在他这里没有得到应允,转而寻求别的主人,这几日大约都在接受兆舫的调jiao,同当初刚刚入门的气质自然大有不同。
谢国庆心情很复杂,他看着台上的邱泽,在众人面前基本上是j□j着身体,被主人抚模,安慰,鞭笞,和使用。
而他的感观不是替这个家伙觉得难看,反而是觉得羡慕!
他也想要能够站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宣称自己是主人的奴隶。
不过这种事情,大约只是妄想罢了,想到这里,谢国庆又多了几分沮丧。
“我出去逛逛,”夏文柏道,拉开椅子站起来:“你也可以看看,第一次来。”他这么对谢国庆吩咐,见项云天也是一副要起身的架势:“不如让……”
“杰克。”项小姐笑眯眯的补完。
为这个不伦不类的外国名字翻了个白眼,夏文柏继续:“杰克带你一起走。”
谢国庆看了一眼杰克,他还粘在项云天身边呢!这情况让谢国庆立刻就觉得靠不住。
“杰克来过很多回了,你们之间多多交流也不错。”项云天插嘴,一手挽起夏文柏的胳膊:“我们走了。”
“等等。”夏文柏出声,踏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情?”项云天不解的问。
谢国庆见状以为夏文柏舍不得他,十分欣喜,看向主人的眼光都发亮了几分,夏文柏看了忍不住搓了搓他的脑袋。
然后又嫌弃的缩回手,同当初二人重逢后第一次吃饭时一般无二。
“好硬。”
谢国庆很悲伤。
“他有点蠢,若是丢了怕找不回来。”夏文柏道,从裤腰口袋里掏出个东西,绕过谢国庆的脖子替他系上。
“狗牌?”
“嗯。”
谢国庆低头,脖子都要挣断才看到狗牌上写的字。
他的名字,和他主人的名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不能更新了,抽的后台完全刷不出来
才月兑个衣服就被警告了,要是哔我岂不就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