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现实且难堪的事实,内政被外权干涉,是一种耻辱,国家在忍辱负重中顶着莫大的压力在一步一步的强盛,很艰辛所以更加需要强硬。
而兰思定便成为强硬的支点,平平也就是一个人,有血有肉却得肩负整个国家的荣耀,她的爱人使命尤重,不但要有过人的智商还得有高人一等的情商,得能屈能伸精通周旋。
“如果引起金融海啸反噬,国内也会通货膨胀,上面有对策了吗?”
“没有定论,还在商议,抛售一部分的国债是想让g国引以警戒,至于后面的铺成由我提案。”低头需要勇气,抬头需要底气,如果抛售国债的后果没有打算好,那么上层也肯定不会同意抛售的决议。
白艾皱了下秀眉:“又是你的问题?”看来他的工作性质和她的工作性质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领域不同罢了。
“要帮我想想该怎么办吗?”兰思定闭上眼享受她带给他的舒适。
白艾圈住了兰思定的颈项细细的捏着,借由依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来安定她波动的情绪,就他手头上的事来看也算内忧外患了,他的身份决定了。
“既然都是钱,那就打关税战,提高进口关税,消减出口退税率。”既然要整改就大范围大幅度,动作太小了有失国体。
提高进口税是遏制国外产品的流通,保护本国产品的内销。而消减出口退税率,是因为现在很多外企在中国开设了分公司,在世界上到处可见made、in、china的标签,这些中国制造的外国货,享受着我国的低成本和廉价劳动力但是却不收取增值税,即便收取了增值税在出口的时候也享有出口退税。
“这方法可行,消减出口退税率的同时还必须减低增值税,这样才能不违背国际惯例,而且可以为国民提供便利,降低物价打压通货膨胀。”
白艾一愣,她明明只是提议,没想到兰思定却延伸出了更加详细的方案,带着怀疑探出头看见他嘴角边的笑容一下明了了:“你早就想到了。”说完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这人明明已经有办法了还让她提供意见,以为他正是捉襟见肘的时候,所以她心里还揣着担心,现下看来所有的担心都是白费。
白艾多年来自觉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找个老公,还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整个人趴在兰思定的后背上感叹物以类聚,没有注意压在身下的男人正在自顾自的产生着化学反应。
兰思定本舒服的坐着,被白艾咬了一下耳廓里都是温润的气息,流窜到四肢百骸,明显后背僵硬了起来,她又肆无忌惮的趴了上来,一对浑圆柔软贴着他,一个激灵好像有股电流刺麻了他全身上下,腰眼酸胀的很,控制不住的忽的翻身,把白艾狠狠的压在太妃椅上,俯在她的上方胸膛克制不住的欺起伏着问:“什么时候也学会咬人了。”
“可是跟你学的。”他不就爱动不动咬人么,白艾躺在椅子上正好和兰思定的眼神交望,**在他乌黑色的眼珠中萦转。
“想吗?”白艾伸手模着兰思定的脸颊。
或许她还有羞涩,但更多的是心动,他的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其实滚下床单也没有什么大碍。
看着他,白艾也感受到心底的冲动,薄唇带着诱人的的光泽,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么秀色可餐,她的视线挪不开,最终忍不住抬头亲了一下,恩,冰冰凉凉的滋味沁人肺腑,尝起来非常可口。
“你说呢?”兰思定被亲的一脑门烈火熊熊,她就是这么勾引他,然后在撩了火苗之后问他想不想。
“你的手。”那么不老实的游走昭示了一切。
兰思定拉起了白艾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危险地带:“允许你模回来。”
“你真是……”白艾被烫了一下般手指蜷缩,想抽回手臂奈何兰思定压着她的手背,让她无处可逃。
“真是什么?恩,不要脸?”兰思定挑逗的问,对她不要脸是天经地义,看她红唇欲滴,更是难耐。
……
白艾见兰思定如此调笑,心底生了恶作剧,干脆的捏了一把。
兰思定被抓的闷哼一声,危险的抓起了白艾的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望着她伸手抓了椅柜上了薄毯将两人一起笼罩。
白艾被兰思定闷在怀中,缩成一团更加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还有更不要脸的,盖上被子给你看。”
被褥下兰思定用手指勾着白艾的衣襟,或有或无的碰触是惩罚她,直到也勾起她喘息连连,这才攻城略池。
夜色益发的浓,似情人间化不开的情。书房里有细密的暧昧声音盘旋,久久不能消散。
直至后半夜,白艾躺在兰思定的手臂上,懒洋洋软绵绵的说道。
“什么时候才能睡?”她累了,他连着熬夜几天怎么还能有如此大的精力,两次三番的折腾让她全身泛酸,却又忍不住承欢在他的爱怜之下。
“最后一次。”这是兰思定回国后首次开荤,想她想的快疯了,就借着这一晚全补回来一样卖力。
手臂一抬,娇俏无力的人就顺势翻进他的怀中,接下来只需要为所欲为就可以了。
而白艾因为兰思定的突然偷袭,一声娇吟不自觉的轻吐出口:“你……这是征询吗?”明明已经动作,还摆着好商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