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空卡在这不说话,秦阳是吓得冷汗直出,通常秦空那双眼若是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那就说明他心如明镜,若他不告诉他,那么一定会是……死的很惨。
“三哥怎么不说话了?”秦空皱眉,有些许不耐烦,“怎么,不敢说?”
秦阳仍是一愣一愣的,最终蹦出一句话,“五弟,我对不起你。”
见秦阳的诚诚恳恳,秦空淡漠一笑,“三哥要道歉的事,可是我心中想的那事?”
秦阳未给出一个肯定答案,就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早就该谨慎行事,若不是我心急,你与苏言也不会如此,现如今,你与她好不容易有的一点情,也被我清的干干净净了。不过想来,这不过就是如此而已,反正日后她与你也不会有何交集了。”
秦空示意旺财去拿茶杯,旺财恭恭敬敬,秦阳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来缓缓心中的不安。
“这下好多了吧,三哥,你若还是不说重点,那还是请回吧,本王累了。”秦空知道秦阳明知自己要问的是什么,但见他迟迟不说,性子上就有些急躁了。
秦阳刚刚喝下一口茶,听得他冷飕飕的语气,愣是呛住了,便猛地咳嗽起来了,又用余光偷偷瞧了秦空一眼,秦空眯着眼,如同一只充满好奇的猫咪一般盯着他。
“你这般盯着我为何?我是真不知!”秦阳缓了缓,心虚地开口道。
“三哥你还是请回吧,恕本王不送。”平静的语气,却还是让秦阳心中一惊,默默走近秦空。
“此事本来也不想瞒你多久,毕竟你是当事人。”秦阳顿了顿,刚要继续说下去,听秦空淡然的语调开口道:“这事与苏沫有关,与秦天有关。”
“与苏沫有关倒是没错,不过此事与秦天是没多大联系的,倒是与你有关。”秦阳先是点头,后是摇头,开口解释道。
秦空原本略显得有些慵懒的眼神,稍稍来了些精神,“与本王有关?”
秦阳将脸别过一边去了,慢慢地开口道:“……你的…婚姻大事。”
秦阳虽然说得结结巴巴的,但秦阳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与苏沫有关,婚姻大事,也就是说……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让秦空的面色白了几分,秦阳慌忙上前,把脉,叹气,“五弟,你也知道皇上的性子,他定了的事,容不得更改,待你伤好,怕是你要上门提亲了。”说罢,扶着秦空,让秦空平躺在床上。
见他躺着,面色缓和了一些,秦阳才继续开口说道:“这事,三哥瞒着你,是怕你身子未愈,让你难受。”
秦空不语,屋内一片寂静,见秦阳看着他,只好勉强一笑,“三哥,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你有何不适?还疼吗?”秦阳憋了半天,开口问道。
秦空闭眼,笑了笑,“无碍,只是昨晚累了,今日一早你便来了,本王未好好歇息过,三哥你回吧。”
“你若有什么不适,可记得要说,让下人们寻我。”秦空嘱咐完,有些不舍的关门,出门,只见他府上的下人在王府外候着他,他笑了笑,跟着下人走了。
旺财关严实了门窗,听见秦空微弱的喘息声,认为他已睡熟,便安心的一坐了下来,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