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你这是何苦啊?”拓跋巍君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将军府,落寞的身影,在院中,对着休书泪如雨下。
当然,这只是拓跋巍君自己的想法。
早在拓跋巍君进入,楠娴就已经悄悄示意了。
“见过王爷。”
“颜惜,不需要这样多礼,本王都知道了,这样的人,你又何必呢。”拓跋巍君皱眉。
噙着泪水,朱颜惜苦涩地“王爷,自小,颜惜便知道,自己与游世子的婚约,也许,在我的观念里,这一切已经的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只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何况,如果不是爹爹的坚持,难道,真的要做妾吗?”
似乎思及了痛处,两行清泪,再次滑落。
“颜惜,游涛不懂得珍惜,没有福气珍惜的,本王和他不一样。”拓跋巍君急急表出心意。
“王爷,您的身份,颜惜不敢高攀,何况,经此一事,颜惜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其他。”打断了拓跋巍君的话,朱颜惜低着头,不再说话。
丝毫不见恼怒,拓跋巍君只是不发一语地,“本王会等~”
将军府内
朱隆庆对于朱颜惜的举动,只在等待。
“爹爹~”
“颜儿,你来了?”朱隆庆看着女儿,示意朱颜惜坐下。
看着父亲被战争而留下了沧桑,朱颜惜的心里,微微触动,干涸的咽了咽口水,“爹爹,颜儿有话和爹爹说。”
第一次,朱颜惜心疼父亲,也是第一次,朱颜惜毕恭毕敬地,跪了下去,不在掩饰。
“傻孩子,有什么事情,起来说。”老泪纵横地,朱隆庆扶起了女儿。
咬着嘴唇,“爹爹,黑舒云,没有病。”
“我知道。”
“爹爹回来了这么久,为什么不问?”讶异地,看了看朱隆庆。
苦涩一笑,朱隆庆拍了拍颜惜的手,“颜儿,你知道吗,你太像你娘亲了,为父知道,很多东西,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但是,那是我的女儿,唯一能有的保护自己的手段,对吗?”
朱隆庆的话,令朱颜惜诧异。
“爹爹,女乃娘死了,因为听到了黑舒云和于无垠的对话而死。”下唇,此刻已经咬出了血,而当一切公之于朱隆庆,尽管有所准备,却仍旧被朱颜惜的一席话而震惊,媚药,握着的茶盅,瞬间脆裂。
父女之间的一席话,解开了几年来的心结,黑舒云,被朱隆庆的一碗药汤,哑了嗓子,而回到惜园的朱颜惜,便看到了早就立在一旁等候的小南。
“大小姐!”
看着小南的表情,朱颜惜微微一笑“什么事情,这么凝重?”
“小姐,情小姐刚刚传来的紧急消息,关于,媚药一事。”
“哦?”半眯的眼,朱颜惜带着疑惑,自从尘阁在于无垠那边套出了话后,朱颜惜便早已得知了这媚药的阴谋,而游涛,也是因为有心设计自己,而被朱颜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有了捉奸在床的证据,二人最为失算的,是选择了望尘楼。
然而,君王爷的出现,大夫的求证,都那么适时的出现,还有,在自己踏入望尘楼,某人不经意的一撞,洒在自己手上的无色药粉,都要朱颜惜察觉到一丝的非同寻常。
“小姐,情小姐说,这一切,都是君王爷在后面操纵着,对你的过分关注,对于无垠的不屑一顾,还有,品茶会对游涛世子的故意安排,都是环环相扣着,黑舒云提出的要小姐**,只怕也和君王爷不经意的一句话而提点了出来。”低头交代着,小南担心地看着朱颜惜。
“好缜密的心思,如此说来,这君王爷的曲通人意,只怕,也是要大打折扣了。”抿唇而笑,朱颜惜的眼里,冷下了不少。
“大小姐猜对了,关于大小姐的经历,君王爷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买通了府里的丫鬟,设身处地,能弹出小姐的心境的,只怕…”小南并未多说,因为朱颜惜的表情,已经不需要自己再解释下去了。
“拓跋巍君,看来,这一次的算计,最终受益的,不是我,而是他了。”
楠娴气愤的“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是他,搅了小姐的姻缘。”
轻笑,朱颜惜看着楠娴“楠娴,你错了,这一次,或许,游世子也是被拓跋巍君给算计了,但是,你看到了,娶了于无垠,还想要我为侧妃,也不过如此,只是,君王爷,看来,这将军府的势力,才是他要的。”
“小姐!”看着朱颜惜的表情,楠娴开始觉得,只怕,这于无垠和拓跋巍君这几人,这日子,要不好过了。
“楠娴,看来,咱们这日子,可要好玩起来了。”解开了与父亲的心结,此刻的朱颜惜,难得的放下了负担,而自己的宗旨,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被算计的自己,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的,要别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