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在听到老白莲花这几个字眼的时候原本还带着笑意的伪装一下子变得僵硬了,这世上还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更没有人敢用这些诋毁人的言语来羞辱自己,这个鬼罗煞还真是活腻了。舒悫鹉琻
“黄毛丫头也敢在本尊面前这般的猖狂,本尊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识好歹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这般羞辱。”风神说话间双手在粗糙的袖中紧紧的攥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一样。
“我想你要搞清楚亮点,第一,你是不请自来的,不是我求着你来的,第二是你要接近我,但又刻意隐瞒,明明被拆穿了还一副大一凌然的姿态,我用老白莲花形容你,我不觉得哪里过分,第三,你在我的地盘这么造次是否有些过了。”蓝凌玥扫视了一眼眼前这个妇人的袖子,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而且她还自称本尊,应该是哪个门派的大人物。
“胡搅蛮缠,黄毛丫头,今日你必须得给本尊道歉,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你能竖着从这个诊室走出去。”风神不依不饶,她强势惯了,自然是眼里容不下一丝的沙子。
“哦,你既然来到鬼中堂应该也听说过我鬼罗煞的毒术,我承认我的武功的确是不如你,但是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觉得我的这几个毒针会不会有哪个在打斗的过程中一个不小心就渗入你的脏腑中,这几个毒针的毒液一旦渗入脏腑,即使你的内功再高也回力无天。”蓝凌玥丝毫没有因为敌强我弱而有所畏惧,反倒是从贴身的锦囊中拿出了十个毒针,用手帕擦拭着毒针的源头处,只听撕拉的声响,手帕的中间被毒针给腐蚀了,可想此毒针的破坏力。
“你这个老妇人难不成是来踢馆子的,识相的话就告诉我们你幕后是什么人指使的,指不定还能绕你一条命。”夏歌早就对眼前这个老婆子忿忿不平了,竟然这么不把她们堂主放在眼里。
风神知道鬼罗煞腐蚀秀帕的举动是让自己掂量下是适合武力解决还是坐下来和平解决,从侧面也表现出了她不怕事,最坏的打算便是鱼死网破,不得不说这个釜底抽薪的策略的确是对风神起到了作用,毕竟鬼罗煞的武功怪异,而且看样子用毒的造诣也不容小嘘,也难免会被误伤,她是惜命之人,为今之计便是忍,待找个日子再收拾这个黄毛丫头。
“刚也只是误会一场,既然鬼堂主已经猜测出本尊是伪装的,那你究竟想直到什么但说无妨。”
“我已经说过了,我要知道是谁派你来的,要是我估模不错你的地位如果在帮派中也是最低长老级别的,我鬼罗煞何德何能让某位这般上心。”虽说是初来乍到,但鬼中堂的名号也是的确传播广泛,树大遮风,她自知这般高调定会招来有心人眼红,自然会以为风神是谁派来查她底细的。
“没有人派我来,我只是闲逛的时候逛到了你们鬼中堂就进来看看,江湖传闻鬼罗煞的医术了得,我就想来一探虚实,如此而已。”风神不免有些嗤笑,她是该理解成鬼罗煞太自以为是呢,还是说她太过于敏感呢,竟然一直喋喋不休的询问是何人指使自己,她可是驭风堂的神。
蓝凌玥见眼前的人说话间,运气平稳,也没有任何的杂乱倾向,而且脸上更是不见一点的波澜,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不禁有些狐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本尊都已经说完了,不止是你鬼罗煞的时间宝贵,本尊的时间更是一刻不能耽误,言尽于此,要么放行,要么我们就大可比试一次试试,即使我不能保证能够完胜你,但是瞬间就结果了你这两个护法倒是轻而易举的。”风神眉头紧皱,可以将自己身上的强大气场散发出来,以此来压迫蓝凌玥。
“休要口出狂言,谁把谁结果了还不一定呢。”冬青和夏歌一听眼前之人竟然这般的猖狂,不免有些不服气的抗议着,更是作出要拔剑的动作。
“夏歌,冬青你们二人退下,打开门让她走。”蓝凌玥也没有过多的迟疑,她不会冒然的用自己身边的人做赌注,暗暗的记下了眼前妇人的身形,以及耳朵后边的那颗黑痣的特征,转而让她离开。
“还是你这黄毛丫头识大体,我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不过下次见面我就不会让你轻易离开了,最少得废了你的两只胳膊。”风神若有若无的看了蓝凌玥的手臂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诊室走出来后,纵身跃上了鬼中堂的房顶,沿着房檐上的瓦片消失在了尽头。
“主子那个女人太邪门了,她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凉飕飕的,应该是练了什么邪门的功法导致的。”待风神消失后,在外边分配诊治编号的花傲雪一脸深思的走到了蓝凌玥的身旁。
“的确是邪门,以后鬼中堂加强防范,别让不三不四的人再混进来。”蓝凌玥脑海中不停的闪现那个妇人耳根处的黑痣,似乎她很早前就见过,只是她记不起在什么时候了。
这一天蓝凌玥几乎都在鬼中堂中跟商幺儿一起研究了一些草药的新用法,从而搭配出一些新的草药,一天的时间可谓是战绩初显,也算没有荒废时间。
而另一边的皇宫中,从下了早朝到下午,皇上欧阳烨的眉头都没舒展过,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武杰战败的消失,八万的将士竟然会抵不过黑风寨的上千匪徒,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御书房的文案被散落一地,他只身一人静静的坐在龙椅上,细想着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从欧阳墨宸入狱后风平浪静的边关便开始动荡,难道真的是命数,难道真的非欧阳墨宸不可。
正当欧阳烨正一脸的怒气无处发泄的时候边关又传来了一份儿加急的带血的公文,陶公公战战兢兢的捧在手中,递给皇上后,头都不敢抬。
欧阳烨眉头紧皱打开那带血的公文时候,不禁青筋暴起,紧紧几行字却看的他胸口沉闷的厉害,在克制住看完最后一行字后终究是没忍住,直接将血喷在了公文上,随着手上的力度一松,公文顺势跌落在了地上,公文上的“武杰头颅被悬挂府衙门,匪徒火烧府衙这几个字变得更加的刺眼。”
“皇上,您怎么样了,快传太医,快传太医。”陶公公见皇上吐血了,顿时慌了,一边搀扶着皇上,一边用尖细的嗓子叫喊着让传太医。
胡太医被两个侍卫搀扶着,火急燎燎的赶到了乾清宫,此时陶公公已经将皇上安置在了龙床上,胡太医放下提着的药箱,为皇上诊脉后,用银针过体,先是逼出了隐藏在胸腔中没有排干净的污秽黑血后,拿出一个黑色的丹药让皇上服下后,喂了一碗温水后示意其平躺着,让气血流通,通畅。
“皇上臣斗胆询问句,您应该不是第一次吐血了吧。”胡太医半跪在了欧阳烨的龙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毕竟这是事关皇家的**,他肯定得谨慎些。
“的确,这是第二次了,太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朕恕你无罪。”欧阳烨倒也没有回避胡太医的询问,坦白回答。
“皇上的气血双亏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最近的情绪起伏比较大,气郁成结才会出现吐血的现象,这种状况对您的身体带来的影响极大,您今后一定得注意调节情绪的同时,在饮食上也要切记辛辣,多吃些温和的。”胡太医避重就轻的将欧阳烨现在的身体状况大概的陈述了一下。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皇上叹了口气,刚才吐血后,好似一下子憔悴了许多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胡太医在被陶公公送出来的时候将一个白瓷瓶递给了陶公公,里边装着补气血的药丸,嘱咐完药量后便背着药箱离开。
送走了胡太医后,陶公公赶忙进来伺候欧阳烨,待欧阳烨的体力稍微恢复些后,他的脑海中仍是挥之不去的便是那个带血的公文,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此时已经快接近傍晚了,他示意陶公公将其扶起来,更衣。
“皇上这已经接近傍晚了,胡太医嘱咐您多休息,”陶公公在帮欧阳烨穿衣的同时更不忘轻声提醒了一下。
“边关的事情解决不了我能有什么睡意,经过这次的教训,看来朕不服老是不可能的了,为了金华国的国脉根基,更为了黎民百姓能不在我当政期间哀声一片,随我去趟宗人府吧。”在说这一番话的欧阳烨早已没有了皇上的气焰,而是一副斗败了公鸡的颓废样。
陶公公欲言又止,皇家的事本就是他这种宦官不能议论的,只是依据他对三王爷欧阳墨宸的了解,皇上这去宗人府一行并不会太顺利,这场较量终究是皇上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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