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健敲了敲610的门,还是上午那小伙子来开的门,穿着一身松垮垮的睡衣,一看是他们,歪了歪头,让他们进去。
丁香和周健进去一看,里面两张床上都睡着人,一张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一张床上躺着个女的,这来开门的小伙子刚才应该是和这个女人睡在一起的。
周健就问那小伙子,昨晚登记的是谁的证件。小伙子指了指一个人睡着的那个女人,说:“登记的是秀娜姐的。”
丁香对那小伙子说:“请你叫醒她,好吗?”
那小伙子去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秀娜,秀娜醒过来,看了看小伙子,小伙子向丁香、周健呶了呶嘴。
周健指着床上那二人和来开门的小伙子,问秀娜:“他们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小伙子咧着嘴,痞痞地笑了笑说:“你管得着吗?”
周健严肃地说:“我是维纳酒店的安保队长周健,她是这里的客务部经理郁经理。
我们接到别的客人投诉,说你们这里太吵闹,而且总是来些不三不四的人,影响他们休息。所以,我们按酒店的规定,来询问。”
秀娜从床上慢慢地坐了起来,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地打量着周健和丁香。
她迷离又娇媚地笑了笑,说:“哎,你们用得着这么认真吗?我们就是做那种生意的,到你们这里来住着,不也是给你们带了生意来了吗?以后,我们生意会更好的,说不定,我们还得再开几间房。
到时候啊,还可以和你们合作,你们把客人的资料提供给我们,我们给你们提成,大家都有好处,何必大惊小怪的。
大不了我们注意着,来了客,低调一点,声音小一点,把门关着,不就行了,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意的,只会让你们生意旺起来的。”
周健是退伍的特种兵,和丁香、刘玳同一年进的这个酒店,比武没打赢刘玳,为人比较单纯。
他虽然知道别的酒店好多都是这样干的,就算是维纳酒店以前也是有过暗娼的,甚至还有过被包的小倌在这时住过的。但那些人在这里都是藏着掖着,躲着人的,谁也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
听着她还打算在这里发展壮大,还要搞双赢合作,还是有些接受障碍。
他呆呆地看着那女人,给她打上了不知羞耻的标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那女人见他望着自己发呆,噗呲一声就笑了。
她把被子掀开,她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小的吊带睡裙,上面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胸,下面齐屁露出半拉小透明的内内,两条白女敕的长腿也叉开跪坐在床上。
她挺了挺几乎要掉出来的胸,轻扭动着腰,向周健嗲声说:“我们在这里住着,你们这些帅哥也可以常常来玩啊,就不用成天都那么的憋着了,是不是?我们给你们打八折,你说好不好啊?”
周健回过神来,听着她婬声浪语的,木楞楞地看了丁香一眼,脸腾地就红了。
那女人一看,笑得更大声了,向周健抛了个媚眼,说:“哎哟,看不出来,竟然还是个童子鸡呢。嗯,到时候你来找我,我是秀娜,保你爽个透。
你的第一次嘛,照道上的规矩,给你美美地做一次,不但不收你钱,我还给你包个大红包,必定让你乐翻天,从此爱上这个运动。可得记住来找我哦。”
她见周健脸红得要烧起来了,身体已经石化,呵呵地媚笑两声,又扭了扭水蛇似的腰,向周健飞了一媚眼,隔空“**”了两声。
不是顾忌着丁香还在这里,周健只怕要被吓得转身就跑。
秀娜从床上下来,一摇三摆地走到丁香面前,啧啧两声,说:
“真真是个大美女啊!你啊,是我看到过的最漂亮的人,这小脸精致细女敕的,这条顺的,又还这么的年轻,哎呀,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难得中的难得了。
在这样的一个末流酒店里做服务员,真是暴殄天物了。
铺床做清洁,还要值夜班,你不知道吗?这些事都是损坏容颜的。
啧、啧、啧,你这么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不过挣个一两万块钱,还不如我们手里那些长相很一般的小妹半年挣的。
真是可惜这样一张脸!做粗了你一双细皮女敕肉的手!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我都替你心疼!”
说着,她就要上前去拉丁香的手。
丁香巧妙地侧移了两步,让开了她伸来的手。
周健上前一步挡在秀娜的面前。
秀娜撇撇嘴,继续对丁香说:“以后啊,你就跟着我,我保你一年挣个百十来万不成问题。
你还别不信。我有一根线,可以搭上高端人士的,我保证,一年内,让你能在这个城市最繁华地段拥有一套大房子。你说,好不好呀?”
丁香也瞬间石化了,张着嘴看着那女人的嘴一动一动的,都不知怎么应对了。
旁边站着的那个小伙子嘿嘿一乐,说:“秀娜姐啊,你看,把他们俩都给乐傻了!”
周健一下子给醒过神来,十分气恼地向那喋喋不休的女人大喝一声:
“谁要跟你们混?谁要跟你们合作?不知羞耻!
我跟你们说啊,这不是夫妻的男女,就不能在一个标间里过夜,我们更不会容留你们在这里卖婬嫖娼,如果你们不听,我们就不得不劝你们退房。”
秀娜挺着胸,走到周健面前,挑衅地用手在他身上一推。
周健在她让丁香跟着她混的时候就十分生气了,见她来推,就把力气一提,脚在地上扎根了一样,就着她推来的劲给她弹回去。
秀娜不但没推动他,还把手给憷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当下她就昂着头,带着青黑眼圈的眼,气呼呼地瞪着周健,说:“老娘交了一周的房钱,老娘就不退房,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周健狠狠地看着她,象她要勾引自己的老婆去卖似的,看得那女人心一虚,就听周健铿锵有力地说:“那就别怪我们通知公安局。”
那小伙子一听,也走到周健的正面,向他吼:“你敢!”
周健胸一抬,眼似铜铃似的,一字一句地说:“你想试试?”
周健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身上的杀气腾腾而出,生生把那小仔鸡似的小伙子吓得倒退了两步。
秀娜一看,硬挺下去得不了好。
他们本来就是在其他地方挨过人举报,才不得不转到这里来的。她知道这事的厉害,所以就想着多争得利益再说。
于是,她转又换上一幅笑脸来。
周健看她换脸象是翻书,倒不知怎么办了,退到丁香的身边来。
秀娜看着丁香说:
“哪有酒店把生意往外面推的,也只有你们这里。你们这是违约,你说是不是?毕竟你们并没有抓住我们做那事的把柄,是不是?”
丁香一听,好戏来了。
她就问:“你的意思是?”
秀娜呵呵一笑,说:“你们要我们走的话,除全额退还我们的订房费外,还再付给我们两倍的违约金。”
丁香说:“你听错了,我们并不是一定要你们退房,我们只是不让你们做那种违法的生意而已。
只要你们按我们酒店的规矩住着,想住多久都行,只是不能在里面卖婬嫖娼。
再,不是夫妻的,不能住一间房。就象你们现在这样的四个人,如果你们不是夫妻的话,四人就应该开四间房,你说呢?
至于你们做没有做那事,你知道我们开酒店的,总是有那么些办法的,哪有拿不出证据的。不然,我们也不会来找你们啊,你说对不对呢?”
那女人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痞痞地咧了咧嘴,说:“好,你把这两天的房费给我们免了,我们就走。”
丁香说:“最多可以免今天的房费。”
那女人听了,向床上的那一对男女喊了一声:“起来了,走了。”
丁香和周健对着他们说了声:“谢谢合作!再见!”就走出门去。
丁香边走边给前台打了电话,说明了此事。
前台的英子说:610退房时,得请丁香去签字。
丁香说好。
丁香问周健有没有时间,周健问什么事。
丁香就说要去给林老先生贺生的事。
周健说有时间,可以一起去。
丁香和他一起到了值班室,拿了那一束花。
她捧着那一束花,觉得花托太笨重了,想起自己以前买过一个中号白瓶花瓶,配上这花正好,就去开了柜子,把那花瓶拿了出来。
丁香拿着瓶对着花比了比,颜色、形状、大小都正好配得上。
把瓶拿去洗干净了,又控干瓶里的水,把外面又用帕子擦干,然后让周健拿瓶,自己捧了花,乘电梯到八楼,在801门前敲了敲,就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象个教授的老先生来开了门。
这应该就是林老先生了吧,丁香心里想。
林老先生开门看见丁香捧了一束花过来,竟然就激动了起来,死盯着丁香的脸,张着嘴愣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丁香看他这样,不由也疑惑起来,怎么她看着这老先生,心里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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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的亲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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