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双眼大睁,她瞅着一旁开车的男人,惊呼出声,“天,他是小受?”
开着车的男人嘴角猛地一抽,手一月兑,方向盘差点没打歪,一个特怪异的眼神丢过去,半响冷冷的开了口,“这话,我只当没听见。”
“怎么了?”
白沫眨眨眼睛,难道不是?
眼前黑影一闪,脑门被弹了下,白沫痛呼一声,小眼神无比幽怨地瞅着开车的男人,不满地问道:“为什么打我?攴”
“知道太多会死得很快!”
“切!”
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角,白沫将身子窝在座位上,不满地瞅了认真开车的龙昊天一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一句话就能吓住我?屙”
龙昊天没再出声,而是将车子开得飞快。
如果白沫知道,被她认为是‘小受哥’的那个比女人还美的帅哥竟然是影子小组最让人恐惧的‘毒鹰’,她还会不会不以为然无恐无惧?
影子小组谁不知道,毒鹰是唯一让龙昊天头疼的一个特殊存在,性格怪异得让人恨不得把他扔到外星球去。
更重要是,特别爱记仇,谁要是惹这位爷不高兴了,就算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爽,好吧,你就老实等着,全家被‘毒’伺候吧。
好点的下场,是死;
坏的下场,是生不如死;
白沫瞅着窗外的风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道,“回别墅么?可是,我要回家。”
“不回。”
龙昊天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让白沫皱起了眉头,“不行,都出来一整天了,女乃女乃会担心。”
“女乃女乃不在家。”
“不在家?”白沫一愣,“去了哪儿?你怎么知道她不在家?”
“她去了竹园度假村,一个月。”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眉心一皱,“你安排的?”
竹园度假村是g市风景秀美空气清新的一处度假休闲娱乐之处,特别是老年人度假的好去处,没事打打麻将玩玩纸牌,三五一伙聊聊闲话家常,在那里,时间仿佛是静止的,没有都市的喧嚣和嘈杂,只有小桥流水风偶尔吹过竹林‘唰唰’的响声。
静静的一片天地,安适宁静,让人恨不得在那里长久待下去,直至垂垂老矣。
“雷老爷子。”
“雷爷爷?”白沫顿时豁然开朗,静静凝思了片刻,突然抿唇笑了起来,“雷爷爷好像对我女乃女乃很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他好像喜欢我女乃女乃呢。”
白沫说完,抿着小嘴偷偷的乐。
老年人谈起恋爱来,果真是好可爱,而且,还挺浪漫哦。
竹园度假村?
哎哟,老爷子真是花了心思了呢,这是想趁机一举拿下女乃女乃么?
龙昊天没再出声,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别墅大院,白沫下了车,率先走了进去,想起中午未吃完还摆在餐桌上的饭菜,便朝餐厅走去,把餐桌上的碗筷菜盘都收拾进厨房,龙昊天就走了进来,站在门边,视线落在站在水槽前忙碌的小女人身上,神情深沉,良久才开口道,“明天我要离开几天,有任务。”
每当一听到他说有任务,白沫的一颗心就会提得老高,整个人都会变得紧张起来,手上动作一顿,良久才出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十天左右。”
“哦。”
没再出声,手里继续洗着碗筷,只是,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原本愉悦轻松的表情顿时变得失落。
站在她身后的龙昊天好似没感觉她的异样,说了声“我去收拾东西”便转身上了二楼。
突然之间,白沫连洗碗的劲儿都没了,将身子斜斜对靠在水槽旁,盯着手里的瓷碗许久,这才重重叹息一声,又继续洗了起来。
不舍又能怎样?
他是军人,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指派的任务,除了默默守候,白沫不知道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收拾好厨房的一切,白沫就上了楼去,卧室内,没有龙昊天的身影,白沫知道,他肯定在隔壁书房。
拿了睡衣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龙昊天依旧没过来,于是,白沫就边擦着头发边去了书房,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便开了。
走进去,一眼便看见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男人,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伸出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将脸靠在他挺直宽厚的脊背上,轻轻开口,透着几分离别的伤感,“一去就是十天,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还没离开便已想念!
白沫终于体会到这句话带来的深刻感受。
一想起上次,他出任务半个月,电、话不通短信基本没回,她就心慌。
暂且不提她对他思念如狂时连个倾诉的渠道都没有,就说每次任务的危险性;白沫不是傻子,就算没亲临过任务现场,但电视总看过吧,那些让人恐惧的枪林弹雨狙击暗杀,每每一想到这些画面,她就恐慌。
她从来都不敢去深想,万一有一天,他一不留神,一枚子弹穿过他的心脏或者脑门……
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会怎样?
会死吧!
会的!
真的会死!
“再说!”
冷冷的两个字顿时让白沫满腔的柔情眷恋消失得无影无踪,甩开搂抱着男人结实腰部的胳膊,气呼呼地绕到他面前,水漾的眸子间窜起无数的小火苗,双手叉腰,前一刻还柔情似水倾诉着离别之情的小女人转眼间变身怒不可遏被惹毛的母老虎,“龙昊天,你什么意思?烦了是吧?厌了是吧?不待见了是吧?好,本姑娘这就走,眼不见为净,谁稀罕谁呀!”
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走,只是,刚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了胳膊,心底有气,她就使劲地甩,可劲儿地甩,可那只爪子就像沾上她似的,越甩越紧,直到一股大力袭来,她一下子被拉进了一抹结实宽厚的怀里,两只如铁般坚硬有力的胳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环住,下一秒,龙昊天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生气了,嗯?”
“为什么要生气?本姑娘高兴得很!”
好吧,白沫承认,恋爱中的男女都是神经病,明明生气得要死要活,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完全没被他的话影响到的样子。可是,明明是在生气,傻子都看得出来,可嘴上硬是不承认!
“再敢嘴硬,老子就办了你!”
捞着她坐进一旁的沙发上,龙昊天直接让她面对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白沫不满地扭动身子,被龙昊天一把摁住,“再动,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面前这男人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明明生气他的霸道强势,却不得不受迫于他的婬威之下,于是,心底有火,只能在嘴巴上发泄发泄。
挑眉,瞪眼,白沫伸着手指,使劲地戳着男人硬得犹如一块铁似的胸膛,不满地嘟唇噘嘴,“你就知道欺负我威胁我,整天像只霸王龙似的,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直接炖了喝汤!”
“喝汤?”
白沫原本以为,就算他不发火也最起码面对她如此指责的时候,也该有所不悦吧?谁知人家竟然只是挑挑眉梢,勾勾唇角,似乎对‘喝汤’很感兴趣的模样。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点点头,“对,喝汤,把你炖了喝汤?怎么,想试试?”
“很想!”
龙爷勾唇,将下半身某处位置使劲地抵了一下白沫大腿根,一双深邃寒眸在此刻露出狼一样的饥饿绿光。
如铁般坚硬的某物直直地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心底一悸,下意识想要挪动,却不料像是点着了火一般,被男人死死摁在怀里,嗓音在一瞬间变得沙哑起来,他的唇迅速靠近她耳垂处,逗弄了一下她耳珠,沙哑的嗓音呢喃出声,透着让人心悸的诱惑,“洗澡了?”紧接着,手伸进她的睡衣内,四处游走,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划过她娇女敕的肌肤,犹如电流窜过,惹得白沫浑身战栗不止。
“不……”一把抓住那只作恶多端的大手,白沫压抑着喉间的娇吟,喘息出声,“我不要了。”
从昨天到今天,一次又一次被他拐到床上,除了晚饭时间,她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床上。
真是羞死人了!
她的抗拒让龙昊天明显不爽,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狠狠地吸了一下,感受到她浑身的颤抖悸动,这才放过她,用额头抵住她的,邪恶出声,“不想要,嗯?”
身体的真实反应让白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明明心里不想要累得要死要活的,可是,只要他一挨上她的身子,哪怕只是亲一下,她就会有反应。
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间,因羞恼,她张开小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用足了劲儿,谁知人家竟然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好吧,她承认她的小米牙根本不是他钢铁般坚硬肌肉的对手,索性,不再挣扎,放开他的手,将身子整个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配合让龙昊天唇角微扬,似乎很满意她的配合,大手捧起她埋首在肩膀处的小脸,视线落在那两瓣让他欲罢不能的粉唇儿上,喉结不自觉耸动,毫不犹豫低头,一嘴含住,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吸吮舌忝舐。
白沫之所以如此配合,一方面,她已经被龙昊天撩拨得情、欲暗动,需要他来帮她填满;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一想到离别十天不能再相见,她就心慌慌,恨不得化作拇指姑娘装进他的口袋,一起带去。
这样的情绪也催动了她迫切地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好压抑这种心慌意乱的情绪。
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所有即将面临离别的男女都会不可避免的要滚滚床单?
似乎,滚一次床单后,一颗即将离别的心就会被暂时填满,就不会有太多的思念来占据空间,那样,思念就会少一些。
感受到他的热情,白沫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着他的热情,唇舌纠缠,紧紧搂在一起的身子恨不得将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骨血相融,就这样一辈子!
龙昊天是闷***的,这个白沫一直很明白,所以当此刻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热情之时,她心底忍不住窃喜,果然也是舍不得离开的,只是,一向大男子主义生性冷漠孤傲惯了,就算心底再舍不得她,嘴上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这样一想,她的热情劲儿就更足了,勾着他脖子的小手偷偷溜进他衬衫内,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毫无章法的乱模却让龙昊天有些把持不住,猛地松开她的小嘴,喘息低吼,“该死!”
“怎么了?”一只手继续在充满力量和美感的胸膛间游走,另外一只手抚上他俊美得不像话的面庞,然后凑上唇儿,轻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勾动眉眼,一眨一动之间说不出的撩人妩媚,“不舒服?”
软软糯糯的小嗓音,在这样的暧昧的气息中,透出让人说不出的诱惑,大手一把握住她胸前丰满,使劲一握,随即,便听见小女人情难自禁的娇呼,“啊,疼。”
“不乖!”
白沫怒了,嘟嘴不满地反驳,“龙昊天,你也太霸道了吧,就只准你对我使坏,就不准我对你么?”
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太欺负人了!
“使坏?”手上的柔软被他捏出不同的形状,低哑的嗓音继续响起,“你也想对我使坏,嗯?”
“当然想!”
白沫答得很干脆,恨不得马上将他剥光月兑净,然后对着他的身子各种蹂躏;一想想那种场面,她就好开心。
“哦,那你想怎么坏?”
龙昊天似乎来了兴致,并不急于直奔主题,反而松开了白沫的身子,仰靠在沙发上,姿态随意优雅,完全不像一个浑身充满情、欲的男人。
“小坏而已。”
白沫笑得很低调,却不知,就这样极其压抑的低调的笑看进龙昊天眼里,犹如狼外婆,满眼的不怀好意和狡黠。
“你最好让我满意!”唇角微勾,龙昊天彻底将身子靠进沙发间,似乎很期待坐在他腿上的小女人带给他的‘小坏’。
白沫暗暗囧一下,骑虎难下,话都放出去了,还好意思退缩么?想着和顾初夏看过的某岛国爱情动作片,试着学着里面女主角的样子,装做不经意间将睡裙吊带滑落香肩,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男人微微抿着的薄唇,此刻的她觉得竟是该死的性感,抬起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开口,嗓音轻而缓,隐约间透着媚骨的声线,“我不会吻怎么办?”
“自学!”
声音很冷很硬,似乎根本没受到她半分的诱惑。
==!
白沫偷偷在心底汗了一把,随即,缓缓凑上自己的红唇,并不急着去吻他,而是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在同一时刻再次伸进他的衬衫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游走着,时不时地轻掐几下,很明显地,不知是唇上的摩挲起了作用还是手上的抚模起了作用,手掌底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好紧绷,肌肤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滚烫起来。
心底窃喜一下,白沫离开他的唇儿,脸颊相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有感觉了对不对?”
她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随着说话间喷洒的热气而带来的悸动让龙昊天瞬间赤红了眼眸,张口,嗓音更加沙哑低沉,“它早就有感觉了!”话音未落,他抬起狠狠地抵了几下白沫的大腿根部,意味十分明显,这种感觉并不是她所有的功劳。
言外之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沫又是一囧,咬咬牙,在心底大喊一嗓子,小娘今夜拼了,不把这个臭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就不姓白了。
于是,小嘴一张,学着他逗弄她的模样,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还没有任何动作,便听到男人一声控制不住的微微喘息,虽然很轻,但还是被白沫听到,自信心被鼓动,白沫直接含住那抹耳垂不松口了,回忆着他对她的样子,舌忝着吸着,刚开始是抱着诱惑他的心思,但玩着玩着,白沫起了瘾,对他的耳垂一见钟情,直接含着不松了。
耳边,龙昊天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白沫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他胸前两点凸起,犹如火山爆发般,龙昊天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个伸手,有些猴急地扯掉她的睡裙。
“啊……”
白沫惊呼一声,来不及掩住胸前丰满,便被他一口含住,顿时,犹如电流窜过的悸动从那点粉红上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身子在一瞬间变得无力,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因情动,双手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穿插着揉搓着。
“乖,月兑我的衣服。”
此刻,龙昊天的声音犹如施了魔法,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过去,解开他的衬衫,然后进攻的腰间位置,一番扯拉之后,腰带被扯开,长裤和男人内裤一起月兑落,龙昊天抬起她挺翘的臀部,对准位置,缓缓地让她沉了下去。
“啊唔,好深……”
空虚被填满,白沫情难自禁吟了出来,蛊惑着人的耳膜。
一边含着她的胸前蓓蕾,龙昊天喘息间沙哑出声,“不喜欢,嗯?”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被充实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可是,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番话。
“那我就干得让你喜欢!”
一个翻转向下,原本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白沫突然被压在沙发上,没等她有所反应,龙昊天就大力地抽、动起来,带着狂猛的势头,恨不得将她戳穿。
“啊你轻点……”
白沫担心,以他现在这般威猛的势头,明早她是否还有命在?
“不喜欢?”
“啊喜欢贼喜欢……”
“嗯,乖,喜欢就好好享受。”
“坏人……”
又是满室旖旎,热情又激烈,爱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来,犹如室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想着和顾初夏看过的某岛国爱情动作片,试着学着里面女主角的样子,装做不经意间将睡裙吊带滑落香肩,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男人微微抿着的薄唇,此刻的她觉得竟是该死的性感,抬起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开口,嗓音轻而缓,隐约间透着媚骨的声线,“我不会吻怎么办?”
“自学!”
声音很冷很硬,似乎根本没受到她半分的诱惑。
==!
白沫偷偷在心底汗了一把,随即,缓缓凑上自己的红唇,并不急着去吻他,而是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在同一时刻再次伸进他的衬衫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游走着,时不时地轻掐几下,很明显地,不知是唇上的摩挲起了作用还是手上的抚模起了作用,手掌底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好紧绷,肌肤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滚烫起来。
心底窃喜一下,白沫离开他的唇儿,脸颊相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有感觉了对不对?”
她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随着说话间喷洒的热气而带来的悸动让龙昊天瞬间赤红了眼眸,张口,嗓音更加沙哑低沉,“它早就有感觉了!”话音未落,他抬起狠狠地抵了几下白沫的大腿根部,意味十分明显,这种感觉并不是她所有的功劳。
言外之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沫又是一囧,咬咬牙,在心底大喊一嗓子,小娘今夜拼了,不把这个臭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就不姓白了。
于是,小嘴一张,学着他逗弄她的模样,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还没有任何动作,便听到男人一声控制不住的微微喘息,虽然很轻,但还是被白沫听到,自信心被鼓动,白沫直接含住那抹耳垂不松口了,回忆着他对她的样子,舌忝着吸着,刚开始是抱着诱惑他的心思,但玩着玩着,白沫起了瘾,对他的耳垂一见钟情,直接含着不松了。
耳边,龙昊天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白沫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他胸前两点凸起,犹如火山爆发般,龙昊天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个伸手,有些猴急地扯掉她的睡裙。
“啊……”
白沫惊呼一声,来不及掩住胸前丰满,便被他一口含住,顿时,犹如电流窜过的悸动从那点粉红上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身子在一瞬间变得无力,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因情动,双手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穿插着揉搓着。
“乖,月兑我的衣服。”
此刻,龙昊天的声音犹如施了魔法,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过去,解开他的衬衫,然后进攻的腰间位置,一番扯拉之后,腰带被扯开,长裤和男人内裤一起月兑落,龙昊天抬起她挺翘的臀部,对准位置,缓缓地让她沉了下去。
“啊唔,好深……”
空虚被填满,白沫情难自禁吟了出来,蛊惑着人的耳膜。
一边含着她的胸前蓓蕾,龙昊天喘息间沙哑出声,“不喜欢,嗯?”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被充实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可是,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番话。
“那我就干得让你喜欢!”
一个翻转向下,原本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白沫突然被压在沙发上,没等她有所反应,龙昊天就大力地抽、动起来,带着狂猛的势头,恨不得将她戳穿。
“啊你轻点……”
白沫担心,以他现在这般威猛的势头,明早她是否还有命在?
“不喜欢?”
“啊喜欢贼喜欢……”
“嗯,乖,喜欢就好好享受。”
“坏人……”
又是满室旖旎,热情又激烈,爱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来,犹如室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