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咱们结束了,既然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沫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低落起来。
她没再开口说话,龙昊天也没有,帐篷内,一片寂静,就在白沫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对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儿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温柔,让白沫瞬间红了眼眶。
她搂紧了他脖子,主动回应他的温柔,唇舌纠缠,点燃的不仅仅是***之火,还有两颗彼此深爱的心。
片刻后,身上的睡衣散落一旁,白沫满脸羞红地抵着男人欲压下的身子,似娇似媚的嗔怪,“不是说好了,只聊不做么?攴”
“先做再聊!”
轻扯薄唇,带出一抹邪恶不已的弧度,那双一贯盛满寒意的黑眸间,透着几分罕见的柔情。
白沫对上他的视线,竟不自觉想要沉沦妪。
“做完还有劲聊?”白沫一个白眼丢过去,随即又咧嘴一笑,羞涩不已,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将唇凑向他的耳畔,暧昧低语,“不过,我想了,快来吧,小舅……”
龙昊天脸色一僵,紧接着将牙咬得‘咯咯’直响,“外甥媳妇,你真是欠干!”随即,俯身低头,张嘴就堵上那张粉女敕小唇,使劲地蹂躏吸吮,直弄得白沫娇呼不已,“嗯嗯疼……”
龙昊天猛地松开被他疯狂蹂躏显得艳红不已的唇瓣,看着她被他折磨得小脸绯红一副娇媚动人的小模样,喉结使劲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开了口,“不乖!”
“我哪有?”唇上异样的感觉,让白沫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唇瓣,却不知她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带给人怎样的强烈刺激感,龙昊天当即赤红了眼眸,一片情、欲闪动。
他伸出手指,用大拇指的指月复摩挲着她的唇瓣,娇女敕的触感与他有些粗糙的指月复形成强烈反差,却让他一颗冷硬惯了的心瞬间变得柔软。
摩挲着自己唇瓣的指月复有些粗糙,没有不适的难受,反而让人心悸得不行,酥酥麻麻之中还带着几分痒痒的感觉,让
白沫情难自禁地微微张开嘴儿,一口含住他的指头,就像吸棒棒糖一样,吸得‘滋滋’的响,一边吸还一边拿眼瞅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小眼神一勾,媚进了骨髓里,“小舅,我想吃棒棒糖。”
“有!”
任由她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吸着,那股子无法言喻的异样让龙昊天不自觉地眯起了黑眸,唇角扯起,一片邪恶。
“在哪里?”
一看龙昊天笑得那么邪,白沫就知道,什么嘴吐不出什么来,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到底他所谓的‘棒棒糖’藏在哪儿。
原本压着她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躺在她身侧,抓过她的小手,从他的小月复一路向下,落在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上。
白沫嘴角一抽,棒棒糖,的确很形象!
不过,“它又不甜,而且这么粗,充其量算根玉米棒子!”一把抓住‘玉米棒子’,白沫笑得一脸荡漾。
“你没有尝过,怎么知道它不甜?”
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的那根‘大玉米’,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模着,时而涌来的如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从尾根直达头顶,让龙昊天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双眼,惬意的享受着。
“小舅,你发***了。”
白沫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月兑口而出的低趣味的情话,白沫都会面红耳赤羞得不能自已。
而现在,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似乎,不仅不排斥,反而觉得,低趣味的话也会带来某种乐趣。
一只大手袭来,将她整个人翻转趴在他的身上,龙昊天将唇瓣靠近她的耳际,沉沉的嗓音暧昧而沙哑,“要不要尝尝?”
“好吃么?”
问着的同时,白沫将身子滑到他的两、腿、之间的位置,小嘴的位置正好对着他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光看着,就让龙昊天血脉喷张不能自持。
第一次干这事,白沫心地没谱,但却充满了好奇和刺激。
岛国爱情动作片看过不少,当然知道是将自己的嘴儿裹上去,可,目测他的硕大的一根,有些生惧,这么粗这么长,还不得把她的小嘴儿给撑破了?
抬头瞅了男人一眼,那双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期待,于是,像是故意挑/逗他,慢慢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朝着那坚、挺的某处舌忝了一下。
“噢该死……”
一声难耐的粗喘逸了出来,惹得白沫笑个不停。
第一次看着他在她身下满足粗喘的样子,白沫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男人在和女人欢爱之际都喜欢男上女下的体位。
因为这样,不仅仅让男人激发天生的掌控权,更能享受女人在他身下婉转娇媚的动人模样。
仅仅只是看着,就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伸手慢慢地月兑下他的内裤,看着那根早已肿胀不已的硕大坚、挺,白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惧怕地看了一眼,然后一把将内裤又套上,对上男人不解的眼神,后悔了,“我不想吃玉米了!”
“不准,继续!”
龙爷主动褪下内裤,然后不等白沫反抗,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强迫她逼向她的分身,骑虎难下,白沫只能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白沫直接把那根粗的东西当成了黄瓜,又舌忝又咬,不消片刻,龙昊天的粗喘声越来越大,“哦不要停再深一点……”
白沫邪恶一笑,口手交换使用,不消片刻,龙昊天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溅了白沫一脸。
“小舅,时间很短哦,就这点能耐?”
一边擦去脸上的液体,白沫笑得一脸婬、荡。
没想到,下一秒,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沫被一副重重的躯体压了下来,龙昊天特不爽的嗓音响起,“能耐?那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能耐!”
“不要……唔唔……”
唇儿被堵住,龙昊天的大手已经扯下了她的小内内,伸手探进去,一声戏谑响起,“都湿了还矫情?”“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么。”
“你们男人?”明显不爽的声音,“你有过几个男人?”
“呃……”白沫汗,“小气鬼,随口一说,你竟然吃味了?”
“哼!”
冷冷一哼,将又坚硬如铁的部位慢慢地沉了下去,身子紧密契合,让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下一秒,龙昊天便大力耸动起来,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娇吟声和男人粗粗的喘息声,在这座帐篷内奏响了人类最原始的韵律。
许久之后,这场‘野战’才结束,浓烈的***气息渐渐散去,天,快亮了。
……
转眼间,十天的集训就快结束了,此刻,白沫站在临时搭建的厨房前,举着一根黄瓜唉声叹气。
里面正忙碌着的大鹏将脑袋伸了出来,瞅了她一眼,问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到一个小时,我都听到你叹了无数次了,有心事?”
“没有。”白沫摇摇头,“就是一想到要分开了,心里有些舍不得。”
“小白白,你是舍不得我吗?”
身后传来吊儿郎当的戏谑,白沫后头瞅了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大白,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大白,白鹰,一只性格邪恶无比浪荡不羁的鹰,喜欢美女,更喜欢调戏美女!
他叫她小白,白沫就叫他大白!
反正都姓白!
至于,白沫嘴里的教训,指的就是白鹰第一次见着白沫时丝毫不顾自家头儿冷面寒铁的骇人模样两眼冒绿光嘴溜哈喇子,如果不是别的鹰拉着他,他铁定是要走过来,要和白沫亲密接触一把。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好吧,据说很惨,洗了所有小伙伴的衣服鞋子臭袜子鞋垫子还不够,首长大人愣是让人把他衣服拔光连条内裤都不留地扔进河里待了一天一夜,据说,原本晒黑的膀子都给泡白了,某个部位更是被山里的蚊子水里的虫子咬得肿了好几天,原本不算太出色的尺寸顿时变得完美起来。
“嘘嘘,别大声,万一被头儿听见了,我又要倒霉了!”
白鹰立马冲了过来,一贯不正经的脸上透着难得的紧张。
“你就这么怕他?”
白沫将黄瓜放水里洗了洗,边吃边问道。
“开玩笑。”白鹰一坐在地上,拿起一根黄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了起来,“谁不怕?他只要轻轻一跺脚,我们的小心脏就要抖三抖。”
‘扑哧’白沫忍不住笑出声来,“有这么夸张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哎哟喂,大姐,您谁呀,那可是他心尖尖的人儿,宠你还来不及呢,哪还会让你怕他。”
“白鹰这话倒是句大实话!”
厨房里忙着晚饭的大鹏插了一句。
“他哪有对我那么好。”
白鹰的话让白沫心底甜甜的,犹如吃了蜜糖一样;可嘴巴上却羞涩得不愿承认。
“还不好?没看到我眼红么,瞅瞅,红得都睁不开了!”彩鹰的声音传来,白沫抬头看去,身穿迷彩却将身子扭得千娇百媚的彩鹰身后跟着灰鹰,只见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白沫咧嘴一笑,等待着……
果不其然,一声不爽的低吼声传来,“靠你个死女人,不扭你会死?”
“关你屁事!”
一句话噎得灰鹰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彩鹰得意洋洋挑着眉梢,扭着小腰进了厨房偷吃。
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白鹰忍无可忍的开了口,对着憨头憨脑的灰鹰恨铁不成钢,“我说小灰灰,咱能爷们点不?女人啊,我给你说,一个字:欠收拾……”
“三个字!”
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插进来,白沫偏头一看,立马抓起菜盆里的西红柿,洗了洗递了过去,“毒鹰,给,西红柿,可甜了。”
“谢谢!”
小帅哥冲她羞涩一笑,紧接着脸就红了,比西红柿还红!
看得白沫心花怒放,越看越觉得眼前这娃可爱萌翻了,如果不是年龄在这儿摆着,她真恨不得扑过去猛亲几口。
听他们说,毒鹰在他们组里年龄算小的,只有十九岁,还有一个红鹰,也是十九岁,只是月份上比毒鹰小,不过,听说她在出任务,这次没过来。
毒鹰拿了西红柿进了厨房,彩鹰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根鸡腿,吃得贼香,不满地瞪了尽知道瞎出馊主意的白鹰一眼,“小白花,你再敢教坏小灰灰,你信不信我活剥了你?”
白鹰使劲地咽了口唾沫,瞪了彩鹰一眼,“你狠!”
靠!
谁让她有一手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人割掉人皮大卸八块的本事?
简称:**解剖,听起来就毛骨悚然,但却是彩鹰一手绝活,也是另无数坏人胆颤心惊的影子之一。
因为,谁也不愿意,睡前还是好好的,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的皮被剥得连根毛都不剩,只剩下骨头,除了死,没有活路。
灰鹰无奈地瞅了她一眼,然后走向白沫,拿过她手里的洗菜盆,说道,“嫂子,这些活还是留着我们来做,你去歇着就行。”
“小灰灰,我们真的明天就离开这里么?”
“明天一早直升机来接。”
“哦。”
白沫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失落。
站起身,环顾四周这片生活了十天的地方,第一次,白沫对家之外的地方产生了恋恋不舍。
除了第一天被龙昊天勒令待在帐篷之外,其余九天,白沫都各处闲逛,很快和鹰们雕们闹一片,龙昊天也没管她,任由她跟着他们一起胡闹玩乐天天开心得直冒泡。
他们集训的时候,白沫就会待在厨房里,缠着大鹏教她做菜,九天下来,她的做菜的手艺飞涨,昨晚特地露了一把,龙昊天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到那吃得连菜汤都不剩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很满意。
彩鹰也没去集训,白沫原本以为她是在保护她的安全,却没想到,她每天都会教她一些简单的招式,比如说,怎么在面对咸猪手或者是歹徒劫持时,如何找准机会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招制敌,白沫学了不少招式,甚至有一天夜晚,趁首长大人又对她上下其手之际用了出来,虽然没偷袭成功,但却成功阻止了首长大人的继续动作。
她原本以为他会生气,会找彩鹰麻烦,谁知,他竟然满意点头,说了两字:“不错!”于是,白沫恍然大悟,感情是他授意彩鹰教她的!
不过,细细一想,除非他授意,作为他属下的彩鹰哪敢擅自做主?
夜晚的饭菜非常丰盛,将所有的简易桌子都搬了出来,排了长长一排,上面摆满了吃的。
龙昊天坐在首座,白沫坐在他身边,老鹰们和小雕们分坐两旁吃着说这话,没有因为龙昊天而冷场。
面前的碗里突然多了一块烤鱼肉,白沫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将已经剔掉了鱼刺的鱼肉一下子塞进嘴里,满足地嚼着。
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她也夹了块排骨放在他嘴边,说道,“来,张嘴。”
没有丝毫犹豫,龙昊天张嘴,一口将排骨咬了进去,紧接着,旁边就传来众人的笑闹声,“头儿,排骨好吃吗?”
龙昊天冷睨了起哄的白鹰一眼,没出声,自顾自地吃着。
“这不废话嘛,嫂子亲手夹的亲自送到嘴边的,能不好吃?”
“啧啧,头儿,真是艳福不浅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的艳福?”
“你白搭,除非回炉重造。”
“啊呸,我怎么了?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貌如潘安,见一个迷一个见一双迷一对,杀伤力强着呢。”
“是么?”有人丢给他一记不屑的眼神,“为什么我连一只母蚊子都没瞅到?”
“哈哈……”
众人都大笑起来,将气氛推向高、潮。
今晚的龙昊天心情似乎不错,虽然没有出声,但脸上的表情让这些跟在他身边许多年的老鹰们一瞅就知道,随便说随便闹,老大绝对不会生气。
白沫也被逗乐了,坐在小板凳上笑得前俯后仰欢乐不已,一旁的龙昊天看着她笑得眉眼生花的娇俏模样,唇角微微勾起,心在不自觉间柔成一滩春水。
吃过饭之后,白沫还想留下来帮忙收拾碗筷,却被龙昊天一把拽走,进了帐篷,便拎了一包,然后又拽着她走出了帐篷。
“去哪儿?”
跟在他身后,走到停在一旁的越野车旁,白沫有些疑惑地问道。
去哪儿还需要开车?
很远吗?
“到了就知道!”
上了车,龙昊天带着她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停下来,当白沫看到那个天然形成的温泉时,惊喜得无以复加,开心地搂着龙昊天脖子跳了起来,“温泉,竟然是温泉。”
“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
白沫说着,就朝着温泉池跑了过去,站在池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池水冒着热气,白沫满心欢喜,仰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嗔怪道:“怎么现在才带我来,明天就要走了呢。”
“今天才发现。”
龙昊天说着月兑了衣服,率先下了水,然后看着站在岸上的白沫道,“下来吧,我接着你。”
白沫小脸竟然红了,无比娇羞地瞅了他一眼,扭扭捏捏磨磨蹭蹭,“你把身子转过去,我要月兑衣服。”
龙爷一听,剑眉微挑,很不爽,“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我没看过模过甚至……亲过?”
白沫一张小脸更红了。
他嘴里的‘亲过’两字让她想起了最近几天来他天天亲她那里给她带来的***感,一瞬间,整个身子都变得燥热起来。
但是,她依然坚持让龙昊天转过身子去,不然,她真的没法动手将自己月兑光光。
虽然两人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但是,那都是被他月兑光抹净,所以,没有感觉有多羞涩。
此刻,天依旧未暗,傍晚时分,在晚霞的光芒之下,她如何好意思在他眼皮底下月兑光光。
龙昊天暗自咬牙,却也不再坚持,转过身去,片刻之后,当听到身后传来水声他才转过身来,看着小心翼翼下水的女人,连忙伸手搂住,待她完全站住之后才松了手。
当温暖的感觉将自己整个包围,白沫靠在龙昊天的身上,舒服得直想大叫,只是,还没等她泡够这温热的泉水,一只大手就不老实的在她身体各处游走起来。
伸手一把抓住,在他怀里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而站,“小舅,你又不老实,小心我的擒拿手!”
“谁教的?”
龙昊天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上的动作没停止半秒,四处点火兴风作浪。
“彩鹰啊。”
“彩鹰是谁的兵?”
“废话,你的呗。”白沫白了他一眼,“小舅,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智商还是你的智商?”
“既然是我的兵,你觉得你打得过我?”
不紧不慢不情不愿的一句话直接堵得白沫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许久之后,她才委委屈屈地在他怀里撒着娇,“龙昊天,你又欺负我。”
“不叫小舅了?”
这些天来,只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白沫就会叫他小舅,从一开始的不满到现在的习惯,似乎,对小舅这个称呼,他并不排斥。
“生气了!”
白沫从他怀里仰起脑袋,小嘴嘟着,娇俏到不行的模样,不但没让龙爷放弃进攻,反而进攻得愈发频繁激烈。
片刻后,白沫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不知是因为泉水的原因,还是因为情、欲已被挑起,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时轻时重的娇吟起来,“嗯哦龙昊天不要了……”
“不要?”有些粗糙的大手抚上她胸前丰满,将嘴靠近她圆润的耳垂处,扑洒着热气,“你应该说想要才对。”
“你怎么这么坏。”
似娇似嗔,犹如一根羽毛撩拨着男人的心脏,酥麻的悸动之下,手上的动作愈发娴熟起来。
轻捻慢捻,一番动作之后,白沫直接举起小白旗投了降,“受不了”
“想要,嗯?”
说话的同时,龙昊天已经将她整个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池边的位置,然后从身后缓缓进入。
紧致的感觉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紧绷,该死,要了她那么多次,却依旧像初次要她那般,激动刺激得无以复加险些无法掌控。
水波荡漾,娇吟粗喘,在这山间的温泉间交错响起,寂寞的山间一片旖旎。
在温泉池里,他要了她一次,回去之后,在帐篷里,他又要了她一次,于是,白沫再一次华丽丽地累晕过去。一夜无梦,再次醒来,羞愧的发现,她竟然坐在直升机里,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想要偷偷擦掉,却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醒了?”
“嗯,我们这是在回去的路上。”
“嗯。”
龙昊天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过一旁的保温杯,递到白沫手里,“先喝点水,然后吃饭。”
伸手接过,喝了几口,就见龙昊天拿过保温桶来,将盖子打开,是喷香的米饭和菜。
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她看着一旁继续埋头在资料间的男人,“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像一种动物?”
“嗯,的确像猪!”
“……”
白沫汗。
她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不过,她也无法反驳,除了吃就是睡,睡起来接着吃,不是猪又是什么?
默默的将饭菜吃完,拿出纸巾擦了嘴,白沫就好奇地将脑袋凑到小窗户旁,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满足过后竟是淡淡的惆怅。
回过头,将身子倚在龙昊天的肩膀上,小声开口,“回去之后就不能天天见着你了。”
“夜晚我会尽量回去!”
“嗯!”
……
年假结束,白沫恢复上班,在舒适懒散了十天之后,一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竟然还有几分不适应,好在,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中午吃饭,因为度假回来没给两人带礼物,为了弥补两人受伤的小心灵,白沫带着顾初夏和白果去了银行对面的川菜馆,刚点上菜,还没来得及吃,就听到头顶传来雷逸辰的声音,“沫沫,好巧,你们也在这里吃饭。”
白沫回头,原本以为是雷逸辰一人,却发现竟然还有龙月和雷一菲,于是,礼貌性点点头,“你们也来吃饭。”
原本只是礼貌性地回了这么一句,谁知,却遭到雷一菲的强烈不满,只见她挑着化着精致的眉眼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冷嘲热讽,“废话,不吃饭进来干嘛!”
白沫没有出声,而是将头转了过去,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谁知对方却没打算放过她,几步窜到她的桌子旁,双手环抱胸前,趾高气昂地扫了一眼她们桌上的菜,冷言冷语地说道,“哟,没想到离开我们雷家之后还能下得了馆子,看来这几年从我哥身上捞了不少钱啊。”
“菲菲,你给我闭嘴!”
一旁的雷逸辰皱眉低斥。
他这个妹妹真是越来越让人反感讨厌了,说的话连他这个亲哥都听不下去。
“哥,你竟然为了这只破鞋凶我?”
雷一菲的话音未落,这边,‘啪’的一声响,,火爆脾气的顾初夏摔了杯子就站了起来,一双带着火的眸子直直地戳向雷一菲,毫不留情地反击,“二百五,你说谁破鞋呢?”
“你你你叫谁二百五?”
雷一菲从来都不是顾初夏的对手。
交手了无数次,哪一次不是落败而逃狼狈不堪。
“你!”抬手一指,“说你是个二百五那是看在我们行长的面上,怎么?觉得不配?”
“你你……”
雷一菲一急就说不出话,老、毛病,一碰上顾初夏就犯,顾初夏简直就是她命中克星。
“菲菲,走了!”
雷逸辰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拉着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龙月进了里面包厢。
龙月本来还想留下来,但看到周围越围越多看热闹的人,自觉丢了面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任由雷逸辰将她拉走。
这边,雷一菲看到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也就不再恋战,狠瞪了顾初夏一眼,说了两字,“傻、逼!”
好吧!
她错了!
她真的做错了!
顾初夏一听,火得直冒烟,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一巴掌就甩过去,然后再也不顾这大众广庭之下有多少人在看,一张利落得骂人不带一个脏字的小嘴又派上了用场,“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在家浪费rmb,中国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终于,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
一口气直接不带喘的,立马引来围观所有人的喝彩声叫好声不绝入耳。
白沫汗!
白果狂汗!
然后,顾初夏手一推,雷一菲直接倒在了白沫脚边,受到羞辱却又不敢再出声,雷一菲爬着想要站起来,却在不经意间,视线落在白沫的鞋子上,脸上羞愤不已的神情明显呆愣了下,紧接着,那双眼睛里闪过恍然大悟之后,紧接着闪过不敢置信。
一条毒辣的计划在心底瞬间生成,上一刻还愤怒的心情在这一刻突然平静起来,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白沫一眼,竟然笑了笑,然后钻出人群走了。
白沫被她那一笑,笑得浑身毛骨悚然,不过转念一想,她经常神神经经心思难测,也没往心里去,待围观的人群散去之后,三人继续吃起来,心情超爽。
下午下班,因女乃女乃和张婶都去了竹园,白沫就和白果顺便做了一点吃的,就睡下了。
临睡之前,她很想给龙昊天打个电、话问问,他今晚过不过来,但一想到他也许正在忙,害怕打扰到他,于是,便放下手机先睡了。
而此刻,龙昊天正开车赶往回龙家的路上,进了小院大门,龙博仁的警卫员就等在一旁,看着他从车上下来,立马说道,“老首长在书房等你很久了,你快上去吧。”
龙昊天没有说话,进了屋就朝龙博仁位于一楼的书房走去,站在门前,伸手敲了一下,里面便传来龙博仁威严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龙昊天看了坐在书桌后面的父亲一眼,冷冷的问道,“什么事非要让我现在回来?”
本来打算开车去白沫那儿,却在半路接到龙博仁电、话,让他赶紧回家一趟,龙昊天以为他又跟妈妈吵架了,于是赶紧开车赶了回来。
此刻,见家里一片平静不像吵过架的样子,便有些疑惑;虽然心底有疑惑,但龙昊天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依旧是惯常的冷面孔,就算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是如此。龙昊天的话明显让龙博仁不满起来,两眼一凛,开口,便带着火药味,“怎么?不愿回来?是不是那个小妖精不让你回来?”
龙博仁的话让龙昊天的寒眸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出声反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在说什么?”龙博仁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眼透着愤怒,“我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尹歆那么好的姑娘你不要,非要找一只破鞋,你真是想气死我你呀。”
“说清楚!”
‘破鞋’两个字让龙昊天浑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森冷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在同一时间紧握成拳。
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的父亲,龙昊天不敢确定,自己的拳头会不会朝他挥去!
“还让我说清楚?”龙博仁仿佛被气得不轻,两眼圆瞪,愤怒不已,“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让我说?你还要不要脸,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竟然找了自己的外甥媳妇,老三,这可是要受尽世人唾骂的乱、伦啊,这事要是让外界知道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龙昊天只有半秒钟的沉默,随即,一脸坚定地看着龙博仁,冷声道,“乱、伦?她和雷逸辰离了婚,就不存在什么狗屁小舅和外甥媳妇的关系,又何来乱、伦之说?还有,我没打算隐瞒,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找我回来干什么?我很忙,有事以后说!”说完,转身就想走。
身后,一声愤怒低喝传来,“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还有事?”
脚步停住,却没有转身。
“马上和姓白的断了,明天,我会邀请尹丫头父母来g市,商量你们的订婚日期!”
ps:来来来,棒棒糖,玉米棒子来一根(读者鄙视的眼神:某花你的节操呢,好猥琐好无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