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身体依然端坐在办公桌前,他抬起黑色的眼眸,浓郁的瞳仁牢牢的锁定在她脸上,视线在那浮起的五个手指中间游弋,轻轻的声音。
冉依颜不开口,对他,她根本不想说话,说了又怎么样,他不跟着风允儿一起侮辱她?现在对这一切,她已经满满的疲惫,不想再去在意什么了。
她现在的日子,是过一天,算一天,婶子和小橙是她支撑下去的动力。
她还要照顾小橙和婶子。
风冿扬见她不开口,黑眸沉静如水,底下带着冉依颜看不懂的深邃,当冉依颜抬头看他那精致脸上那平静的出奇的表情,有些愣。
“过来,你不是来找我的么——”
他突然放柔了声音,那菲薄的诱惑的唇轻启,将撑在桌上的手肘放下,眸光里闪着温柔的光,落在冉依颜那满是戒备的脸上,让冉依颜心头微微的一暖。
她的心突然就那么一跳,如同触电般惊悚的触感,脚步,意识,不由自主的他走去——
是因为太渴望温柔了么,明知道面前的人是一个禽兽,恶魔,只因为他轻轻的一句暖语,一个温柔的语气,她的脚步就不由自主的过去。
看着她慢慢走近,风冿扬推开转椅,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他的手心,温暖灼热,透过薄薄的衣物的面料紧贴她的手肘,冰寒的肌理仿佛受到了熨慰般,那暖暖的温度从肌肤一路蔓延直心底。
她的心,突然有些慌乱——
一抬头,就看见那眼眸的如黑嚯色宝石般透亮,清澈,他修长的魅惑的眼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长,也很密,根根分明,那英气的横眉如峰,挺拔的鼻,还有那微微翘起的诱惑的唇,那唇纹上一丝一丝的线条,她都看的很仔细,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
那五官就犹如希腊雕刻家一寸一寸的精心雕琢,完美,毫无瑕疵。
只可惜,这样的一个男人对冉依颜来说却是恐怖如魔鬼,她惧他,怕他,因为,他总是那样折磨她,逮着机会就会狠狠的折腾她。
“是风允儿——?”在冉依颜发神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拂过她红肿的脸颊,力道轻柔,深邃的眼眸带着微微的沉郁落在她脸上,语气很轻。
冉依颜跟着他的日子也不断了,多多少少也模到了一些他的性格,说事儿的时候,他的语气越轻,越危险。
“额——”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她想要扳开他的手,他这样的触碰,那温柔的力道,她还真不习惯。
他也看似漫不经心的模样“你有没有还手——?”
还手?听到这句话,冉依颜立即一把扳开他的手,眼眸里乍然冒出一股怒火
她有什么资格还手,现在,她已经这样子了,她退步,退到息事宁人还不行么,她身边没有一个人会帮她,而现在,她挨了一个巴掌,他只想质问她有没有还手,有没有打他亲生的妹妹。
“没有——”
“为什么不还——?”她扳开了他的手,他又仿佛不经意般抚上去,那五个浅浅的指印,语气一如之前的漫不经心。
为什么?为什么?一听到他的话,冉依颜更来气,上次她打了他妹妹一巴掌,他不是在旁立马就给了她一巴掌,还给她警告么,而刚刚,她不还手,是因为她没有心情,打人也是要兴致的。
但是,一开口,她语气满满的讥诮“你不是警告过我么,她可是风家的大小姐,而我算什么,什么都不是,我敢打她么——”
风冿扬一脸平静看着她坐在他怀里,那小小的身体被他包裹的模样,而当她情绪激动的将这番话说完以后。
风冿扬却浅浅勾起唇角“精力还好的很,晚上回风家,看你怎么应付——”
风家?冉依颜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风家,难道,今天杂志上的那件事,整个风家都知道了?那怎么办?她死定了,本来风家的人就没有一个待见她,现在又闯了这么大的祸。
她低着头思忖,风家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她,除了一个风冿扬,后面还跟着一堆风家的人,冉依颜想死的心都有了。
显然,风冿扬目光没有纠缠再冉依颜身上,外面的秘书已经走了进来。
“总裁,电话,三号线——”
风冿扬将办公桌上的话筒拿起来,拨弄了键盘,果然,是风家打来的,老爷子的声音,今晚,回风家。
冉依颜听到此刻想死的心真的有了。
*
祁家,二楼阳台——
祁风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站在那落地窗面前发呆。
繁重的豪华窗帘,那精致的纱堆成的花,让整个卧室又美丽又整洁。
想不明白,他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那个女人他心里的悸动那种熟悉感,和冲击感可以用破涛汹涌来形容。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每一次,看见她的泪,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痛…
冉双露此刻穿着家常的衣服,一头蓬松的卷发,半披在身上,坐在卧室的大床上,折叠着那些新换洗的床单。
这明明是佣人干的活,而她却如同享受似的,恬静的真的如同一个家庭主妇,很满足,很温馨的,替丈夫做这一切。
她用心的折床单的棱角,把它们折叠整齐。
“双露,你记不记得秦家和祁家联姻的时候,一直有一个订亲的信物,是条项链,在你身上么——”
转身,看着面前忙碌中带着欢乐的冉双露,祁风熙的声音平静。
“啊——”双露微微诧异了一下,项链,她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项链,还订情信物,那么,妈妈知不知道,祁风熙这样来问她,是他开始怀疑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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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重生上世纪,七十年代种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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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瞧他任劳任怨,捧她在手生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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