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谷倾芸这么说了,老祖宗也没在说什么了,她也想揪出那个人,她不知道还有多少像他们那样的人隐藏在将军府,如果不揪出来的话,她也觉得好像一把利剑时刻悬在头顶一般,如何让人安生。舒悫鹉琻
这是过后势必要好好查一查丫鬟和奴才们的才行,看看有多少来如不明的人被招了进来。
怪异的笑声让众丫鬟不由的浑身发毛,双手不由的搓了搓双臂,谷倾芸冷冷看着地上之人,“来人去拿盆冷水来。”
不一会儿冷水上了来,谷倾芸指着另一个假寐着的人说,“给我泼醒他。”
“是小姐。”一盆冷水哗啦一声全部泼了下去,将他淋了个透心凉,那人不由一哆嗦,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谷倾芸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是不是也要像他一样,还是乖乖说出你的幕后主使者是谁?”
那人惊恐的看着谷倾芸,身上还有着麻麻的感觉,人也提不起力气一般,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双手支地,咬着牙,“我是不会说的,你还是杀了我吧。”
“血五,快动手杀了我。”说完哈哈又笑了起来,笑的他没力气,但是还一直笑,痒的他痛不欲生,身上好似有万千蚂蚁再爬一样。
犯过一次错误,谷倾芸岂会再犯第二次同样低级的错误,在他话未说完,谷倾芸一脚已经踩在了他头上,“动手啊,你们不是不怕死吗?”
那人才起来又被重重踩倒在地,脸贴在地上,都快变形了,“我是不会出卖主子的,你趁早死了这个心吧。”那人说完直接不怕剧烈的疼痛竟然不惜咬断自己的舌头,愣是不可说。
满口的血流淌在地上,嘴里发着得瑟的笑,谷倾芸眸光一寒,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整个人将他提了起来,“你真以为咬断舌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那人脸色涨红的可怕,手不住的捶打着谷倾芸的手臂,但是谷倾芸的手臂好似铁钳一般死死的钳住他让他不能动弹分毫,这一刻谷倾芸恨不得有掐死他的冲动,这个该死的居然敢在她面前咬舌,敢无视她,可恶。
嗜冷的笑是那般的狰狞,淡冷的说,“放心我不会掐死你,我会先将你的四肢砍去,再把你的肉用钝刀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最后将你放入装满盐水的缸内,我想那或许是对你的一种享受,你会为咬断舌头而后悔的。”
那人害怕到了极点,原本想着咬断舌头,她问不出话来自然不会再对他怎么样,大不了刀一横,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这个谷倾芸简直就是魔鬼,他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如此狠辣,比之他们还要狠辣数倍不止,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有一种将生不如死,比死还难受,那种非人的折磨谁都不想要,那人脸色再无半点血丝,不住的点头,好似再说,三小姐,我愿意,我愿意,我只求我说了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嘶……”周围的人都倒抽几口冷气,背后只觉有一阵冷飕飕的风袭来,毛骨悚然,她们睁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谷倾芸,这还是她们所认知善良醇厚的三小姐吗,此刻的谷倾芸犹如从地狱出来的勾魂使者一般,森冷着脸,让人看了无不害怕。
谷倾芸唇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手却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紧了紧,森冷的看着地上狂笑不止的那人,淡淡说,“你呢,改变主意想说了吗,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错过了机会,你想说我还不乐意听了。”
那人相信谷倾芸绝对是那种说得出做的到的人,“我……我愿意,我愿意,求你快解了我笑穴和痒穴吧。”
谷倾芸勾唇妖魅一笑,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甩手一扔,将其甩在地上,血五大口喘着粗气,一种仿佛重获新生一般,血五见着谷倾芸将目光转移到血六身上时,抓着这个瞬间脚下一用力直接撞向了墙壁之上,顿时血染一片,或许这对他来是一种释放,他可不想被谷倾芸那般非人的折磨。
他突如其来的一撞,吓坏了丫鬟们,有的甚至肚中犯呕,跑了出去,今晚的血腥怕是她们有几夜睡不安生了。
谷倾芸冷冷的看了一眼血五,转而回转过来,冷冷的说,“要不你也学他一样撞墙去?”
血六脸上一喜,突然胸口一脚,戏谑的笑声在他耳畔响起,“不过我奉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不然绝对有比之刚才说的厉害十倍的酷刑等待着你享受。”
“你……你是魔鬼。”血六内心惊恐到了极致,连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戏虐的笑意,“不敢当,那我问你现在在将军府你们一共混进来了多少人?”
血六咬了咬牙,手骨紧了紧,内心挣扎万分,“八个人。”
谷倾芸眸底一冷这里六死一活,那等于说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快说,还有一人在哪里?”
就在这时雪梅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小姐,雪梅没用,书信被人拿走了,雪梅敌不过他被他逃了,请小姐责罚?”
谷倾芸凤眸一沉,淡然的看着雪梅,“逃了就逃了,你没受伤吧?”反正都是虾兵蟹将抓一个足够了。
雪梅摇摇头,“谢小姐挂心,雪梅没事。”
谷倾芸点点头,转而声音冷了下来,“说是谁让你们到将军府来的?”
“是……”血六刚要说话时,一阵近乎听不见的箫声响起,血六面部一下狰狞起来,极为痛苦的样子,肚子突然鼓了起来,嘴角满满的血直往外冒。
谷倾芸真真急了,一把揪住血六的领子,厉声说,“快说是谁?”
“是……坡……”
“坡什么,你快说。”
血六又是一口血流了出来,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很想在说什么,可是箫声的节奏骤然加快,只觉喉咙好似被什么卡住一般硬是说不出来,一股钻心的痛席卷而来,双手死死的抓着谷倾芸的手臂,眼睛突然流出了血,头一歪竟死了过去。
一只血色的虫子钻破肚子爬了出来,一见空气身子砰然炸裂开来,谷倾芸还好反应及时飞身后退开来,手骨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脸色阴骜的可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居然还有比她棋高一招的人存在。
谷倾芸隐约听见刚才好似有箫声响起,转眼间就消失,刚才她没留意,见着血六要说也就没去留意那箫声,现在回想起来定是那箫声做的怪,血六一死箫声杂然而停,该死,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狠毒,一点不下于北辰柏,是谁这么恨史氏,不惜大费周章来毒死她,为何不直接杀了史氏一了百了,反而更省事,更快捷。
“小姐,你没事吧?”雪梅走上前轻声问道。
谷倾芸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吃亏,嘴角噙着一抹阴唳的笑意,敢玩她,她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你给我谷倾芸等着。
“小姐……”雪梅又轻轻唤了句。
这时老祖宗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谷倾芸面前,一手拉着谷倾芸,“芸丫头,你别吓老祖宗,你怎么了?”
谷倾芸这才回过神,忙摇摇头,浅浅一笑,“老祖宗,芸儿没事,只是可惜了找不出凶手让老祖宗失望了。”
老祖宗笑着摇摇头,“这不怪丫头,丫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让老祖宗叹为观止了。”
谷倾芸无声笑着,她机关算尽,自以为所以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可到头来却白忙活了一场,反而被人牵着鼻子当猴耍了一把。
谷倾芸抬手模着头,“老祖宗,芸儿有些不舒服,芸儿先告退了。”
“去吧,这里老祖宗会处理的。”
遥远的树上,一个人影双手交叉着环臂,怀着竖着一只玉笛,一双锐利的眸子望着将军府,嘴角噙着一抹阴唳的笑容,“还好本王及时赶到,不然还真被你知道是谁做的,楠木明那个饭桶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要本王亲自动手。”树底下一个尸体也是撑破肚子死相极为惨烈。
谷倾芸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老祖宗急忙让人去顺天府衙报官,这事既然芸丫头也没办法,又死了这么多人,只能有官府出面调查了。
谷倾芸也无心再去顾上他们怎么做了,她脑海里不停在想,坡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人要先说坡字,这必定有什么含义在里面。
谷倾芸边走着边不停地念着坡字,念着念着坡变成了柏,谷倾芸脚步一顿,难道那人想说的柏而不是坡,可是如果是北辰柏的话,他一个王爷如何又跟史氏有仇恨了,这点谷倾芸怎么也想不通,而北辰柏白天才来将军府,绝不可能做出这么低智商的事情,除非他不想娶她了。
谷倾芸很快就将北辰柏排除在外,谷倾芸不知道的是她猜对了,这件事就
是北辰柏下令做的,他原本是想赢得谷倾芸的好感的,没想到事情会弄巧成拙,差点让谷倾芸知道是他做的。
谷倾芸又把事情想复杂了,反而将北辰柏排除在外,不知道会不会在回过来想整件事从而再次锁定北辰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