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柏驱马直接从谷倾芸身边而过,冷冷一说,“有本事跟本王来比一场。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舒悫鹉琻”
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魅冷的笑意,谷倾芸知道北辰柏时在激她,可是她是那种玩不起的人吗,“驾。”马鞭一挥跟了上去。
北辰欣月凤眸一凝,无法只能也跟着上去,她就怕北辰柏使诈,她可是轩哥哥喜欢的人。
北辰宇见着依旧狂躁的战马,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气,见着北辰柏已经引谷倾芸上钩了,他也该行动了,直接翻身下马,任由马跑掉,手一招,对着一个侍卫轻说了几句,也换了马直追辰帝而去。
北辰轩放心不下谷倾芸,这里周围的丛林树木,他虽有布置了,但是还是怕丫头出事,所以射箭每每失了准心,让猎物成了别人口袋之物。
北辰浩驱马驶了过来,笑着说,“三哥,今天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我都从你手中抢了不下三次了,这可不像我的三哥啊。”
北辰轩凝眸,弓箭背朝着一箭朝天射去,两声鸟叫声响起,砰一声落地,竟是一箭双雕,淡淡说了一句,“没什么,是四弟你箭术涨进了。”跟随在他身后的侍卫立马将鸟收起,退到一边。
北辰浩岂能不知道,北辰轩说的是敷衍的话,看着今天一个个心不在焉的,太子和二皇兄马出问题,这场狩猎怕要辰帝独领风、骚了。
“是吗?要不我们兄弟俩也来比一比如何?”北辰浩提议说。
“好,那就让我们比一比。”北辰轩很好的掩去了眼眸中的一丝担忧。
另一边北辰柏和谷倾芸却打的不可开交,两人好似耗上了一般,只见北辰柏一箭朝一只野猪射去,谷倾芸也以极快的速度朝他的剑射去,将北辰柏的箭打落在地,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冷笑,“看来柏王你的箭术还得找师傅练练才是,别的出来丢人现眼。”
北辰柏没想到谷倾芸的箭术竟然这么厉害,星眸深处流转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不怒反笑说,“很好,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的人,结果没分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希望你一直这样笑下去。”
谷倾芸轻撩了下额前的青丝,勾魂妖魅一笑,“放心,我一定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到时你怕没多少时间能笑了,想笑就趁现在吧。”
两人说话都极其含糊,怕是话里有话,表达意思各不相同,北辰欣月只知道这里绝没好事,但一时竟插不进话,只见两人双眸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对方,眸光闪烁间竟是火药味十足,周围顿时进入了低气压状态。
北辰柏冷冷一笑,“该笑的怕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但是本王还是劝你收你那心思,你要是敢说出来你会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
北辰柏居然猜到谷倾芸想做什么,试图想威胁她,让她不说出那事,但是北辰柏已经下定主意要将谷倾芸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了。
谷倾芸凤眸骤然一冷,嘴角勾勒出妖艳的弧度后,咬着牙,“你敢,你有本事冲我谷倾芸一个人来,但你要是敢动将军府分毫,我定要你柏王府上下永不宁日。”
“三小姐这是说什么话,本王是那样的人吗,你可是我的好王妃,哈哈。”北辰柏肆意着笑着,脸部却有些狰狞。
周围的人知道这里火药味十足,纷纷远离这是非之地,北辰欣月见着谷倾芸如此紧张,难道她有什么把柄落在北辰柏手中,难道这是谷倾芸为什么不说出来的原因,可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要那么信心十足的让她去说服皇祖母,以治病来咬辰帝一个要求呢。
北辰欣月越想越糊涂,看着一脸肆意狂笑的北辰柏,耐不住说道,“二皇兄,你可不能这样做,你要是这样做我就去告诉父皇。”
北辰柏笑声刹那间凝固了起来,星眸流转着森冷的眸光,看向北辰欣月,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欣月我可是你的亲皇兄,这都是她一个人编出来的,本王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谷倾芸寒着脸,该死的北辰柏说谎不打草稿,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就他一个人聪明,但是谷倾芸也不想北辰欣月明着插进来,要知道北辰柏阴险的很,万一做出连自己妹妹也不放过的事她可就后悔了,所以这件事她一个人能处理就行了。
“欣月这事你不要插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谷倾芸一说,北辰欣月心里更加慌悠悠起来,这事她必
须要尽快告诉轩哥哥才行,面上淡淡应道,“哦,二皇兄你们好好比赛,我去那边了。”
北辰柏见北辰欣月离开当然高兴,这里地处平坦要想暗着对付谷倾芸绝不能在这里,所以他要将谷倾芸引到山上去才行。
“那你去吧,小心点。”不忘假意关心说。
这下就剩下她们两个人了,北辰柏说话更加肆无忌惮了,阴着脸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放心,欣月毕竟是本王的妹妹,本王还不至于那么蠢去伤她,不过你要是敢说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本王以前就跟你说过了,怕不用在你本王提醒你了吧。”
谷倾芸手骨紧了又紧,指甲都快陷进手心里去了,这个北辰柏果然无耻到了极点,辰帝这么会有这么一个不是人的儿子,他还妄想想当皇帝,该死的混蛋怎么不早点去死,不行这次回去一定要将整个柏王府炸他个底朝天才行,让这个该死的混蛋睡大街去。
谷倾芸凤眸幽转着,嘴角勾勒着一抹不屑的笑意,伸实指摇摇,“我断定你不敢,不然你早动手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纠结着,谷倾芸知道将这个该死的北辰柏逼急了,他指不定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像上次追杀她一样,这次她已经和他撕破了脸皮,让他看不到得到她的希望,谷倾芸相信他会说得出做的到。
北辰柏驱马在谷倾芸耳边擦过,阴冷的声音回荡在谷倾芸的耳畔中,“那是本王一而再的给你机会,可是你不识时务,不信你大可一试,哦,对了,本王知道你很在意你那老祖宗,改天本王专程去问候她老人家一声去。”
谷倾芸气的反手一掌,却被北辰柏一手扣住,戏虐的看着谷倾芸,“不要对本王这般无礼,女人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知书达理,说不定本王高兴了还能赏你一口。”
“呸。”谷倾芸恨得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北辰柏的脸上,冷冷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真替你母妃可惜,怎么会生你这么一个儿子的。”
北辰柏手骨骤然一紧,想要折断谷倾芸的手骨一般,一手抹去脸上的唾沫指尖放在唇边,舌忝了舌忝狰狞着脸,“味道不错,不知道你的人味道又如何呢?”
谷倾芸手骨一吃痛,这个该死的北辰柏简直让她作呕,一手搭在马鞍上,翻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扫腿直接踢向北辰柏的脸,同时袖中的银针已经挥出,嗜冷的说,“你这张脸我替你整整。”
北辰柏迫不得已松开扣在谷倾芸手上的手,一手挡住谷倾芸踢来的双腿,一手接住银针翻身已经下了马,他们在这打架势必会引起辰帝的注意,要是被辰帝察觉了怕他的计划要落空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冷冷说,“谷倾芸你真想和本王翻脸吗,这对大家都没好处。”
谷倾芸一脚站在马鞍上,嗤之一笑,“是谁翻的脸,我谷倾芸不在乎好处,如果你不想做皇帝大可一闹。”
北辰柏星眸一凝,该死的,她怎么会知道他想做皇帝,手骨骤然一紧,发出咯咯声响,“谷倾芸,本王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你别逼本王对你下狠手。”
谷倾芸心里冷笑连连,你难道还没对我下狠手过吗,要不是我命大,怕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她,而是她的鬼魂了吧,这样人还恬不知耻的说别逼他,可是谷倾芸已经和他撕破脸皮了,就是要逼他,只有这样他才会犯错,才会让辰帝知道他的野心和势力。
将军府谷倾芸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的男人既然是王爷,虽然还不知道是哪个王爷,但是他想要她原谅他,那么他绝对不能是个摆设花瓶,以他的性格岂会让北辰柏伤了她的家人,他连自己性命都可不要的人,还会在乎那所谓的王爷身份吗,直到这一刻谷倾芸才冷静的将事情梳理清楚,她不是一个人在奋战,她还有一个人在守护着她,所以就算正面对打她也丝毫不用怕北辰柏。
“北辰柏我告诉你,你也别逼我对你下狠手。”谷倾芸气势一转,凌冽的气势骤然迸射出来,同样的话冷冷的回了过去。
北辰柏没想到这个谷倾芸这么倔强,连着将军府的亲人都不在乎就为和他唱对戏,这不是以卵击石,但是正因为这样反而让北辰柏不敢对将军府怎么样。
星眸闪烁着冰冷的眸光,嘴角闪过一抹阴毒的笑意,一闪而过,指着谷倾芸说,“算你狠,只要你在这次狩猎中赢了本王,本王就此放弃,也不对你报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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