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要抗旨,我蓝馨儿要嫁的人,必须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妻子,爱我,敬我,护我,如若找不到那个相知相爱的人,我蓝馨儿宁愿选择三尺白绫或一壶毒酒。”
如此偏激前卫的话,又让禹子枫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那年,自己奉旨娶侧妃,月月也曾和自己说过,她不要荣华富贵,不要锦衣玉食,她要的只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
往事仍如在眼前,可佳人却已经长眠地下,禹子枫一时伤感了起来,黑眸看向远方幽远而空洞“你也是穿越而来的吗?”
蓝馨儿正在为自己的话懊恼,怕他想歪以为自己在暗示他什么,可不想他却问了另一个问题,微愣之下,便已明了,他又想到柳月月了吧,柳月月跟他说过是穿越过来的。
而自己的行为与言语和她很是相似,再者上次自己明确告诉他自己不是柳月月,所以认为自己也是穿越过来的。
“是。”
见他唇角微勾,一抺痛楚泄出“月月说,你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是吗?”
“是。”蓝馨儿这吓体会到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虽然是她亲手谱写了他和柳月月的爱情史,可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和他有交际,还动了心思。
“月月说,你们那边想和别的女人结婚,就必须要和自己的妻子先离婚,不然就犯了重婚罪要坐牢是不是?”
苦、酸、闷、怒、心里万般不是的滋味让蓝馨儿有些抓狂。
“三王爷,没什么事我先过去了。”
望着那拂袖微怒的背影,禹子枫也理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没错,对她有好感是因为错认,可那张脸已经刻在了心里,而月月也是自己曾用生命爱过的女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在河边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烤架旁,与他们一起吃着烤肉。
蓝馨儿有意的避开他,简单的吃了几块肉后,找了个由头回了马车,便再没有出来。
明知道不该对他动心,明知道他忘不了柳月月,明知道继续下去痛苦的会是自己,可是怎么办,他已经闯进了自己的心,要怎样才可以把他赶出去呢。
说来也好笑,来时她还劝着大哥要勇敢,可到自己却成了缩头乌龟,原来真的是事不关己,才可以高谈阔论。
车帘被掀开,禹以柔走了进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蓝馨儿笑笑“没有,只是中午泛困,我有午睡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
坐了下来,禹以柔仍了她一个白眼“我们一起二十几年,你有事瞒不过我,说吧,什么事。”
撇开脸“没有,我真的累了,回去吧。”
“好,我去叫他们。”
禹以柔跳下了车,没过多久又回来了,车子也跟着动了起来,回去的路好像变得漫长了起来,蓝馨儿左顾右盼下终于回到了皇宫。
可刚踏进倚霞殿,宫女清儿便哭哭啼啼的跪到了她们的面前。
“公主,蓝小姐,不好了,柔儿,柔儿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