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梅妃大喝“来人,把公主领回倚霞殿面壁思过,一月不可迈出半步。”
“母妃,柔儿只是说出实情,为何要禁柔儿的足,柔儿不服,父皇。”禹以柔也委屈的喊着,最后干脆看着皇上求情。
“你”梅妃显然气的不轻,右边无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皇上见梅妃好像很不舒服,便又开口“你也是,和孩子动什么怒,再说,柔儿也没说错,来躺下。”
眸光扫向了李御医,李御医很识相的上前问道“娘娘您是哪里不舒服。”
梅妃不适的回“本宫头痛的厉害,像无数根针扎着似的。”
李御医又把了把脉,而后朝皇上拱手道“皇上,娘娘是忧思太重而引起的头痛,臣开些药再配合一些头部按摩即可。”
“嗯,那你快去开。”
“是。”这时见李御医一脸为难的样子,皇上便问“怎么了。”
“回皇上,这药虽好配,可是这按摩”顿了顿又道“这按摩要早晚两次,一次半个时辰,连续按七日即可,可难就难在,太医院会此按摩手法的都是男人,娘娘如此圣洁,怎可让臣等”
皇上明白了李御医的意思,想想也对,总不能让一个男人来给自己的爱妃按摩吧,沉默几秒又道“朕身边有个管事嬷嬷,平是按摩不错,你把按摩手法教于她,让她给娘娘按即可。”
“是,臣遵命。”
听着皇上如此安排,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个皇上绝对相信的见证人,也就不怕皇后翻出什么浪来。
眼看着人家皇上和娘娘你侬我侬,她们几个电灯泡也不好再杵在那了,个个相继离开。
蓝馨儿与禹以柔闲逛走到了御花园,看着满园的鲜花,不由想起和禹子枫在一样的那片花海,唇角轻色,笑得比花还娇。
禹以柔凉凉的看了她了眼,“笑得那么yin·*8荡,一看就知道发·*8春。”
不以为难,鼻间轻嗤“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你到笑一个yin·*&荡的给我看看啊。”
被她一句话噎住了,禹以柔狠狠的瞪着她“大婶,没人教你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吗?”
蓝馨儿也不甘示弱,樱唇轻掀“婆婆,我只知道别人敬我一尺,我便敬她一丈,要是不知死活敢来挑衅,看我不把大卸八块。”
婆婆,她竟然叫自己婆婆,禹以柔xiong腔的那口气都快把自己胀死了,咬牙道“死女人,我只比你大几天,我是婆婆你是什么?”
“切,是谁先叫我大婶的,你活该。”
瞬间气氛那是剑拔弩张,俩人均不服输的狠狠瞪着对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她们都被对方抽筋拔骨千回了。
终于瞪久了,眼睛实在受不了,禹以柔率先开口。
“你还打算瞪多久,我快支撑不住了。”
蓝馨儿也死撑“等你不瞪我,我也就不瞪了。”
“噗”俩人同时一笑,离开了十几天,不一起吵架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样打打闹闹才是她们的本性,美其名曰,心态乐观开朗,实则苦中作乐。
俩人心有灵犀的拉着手往前走,即使什么都不说,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刚走到石桥上,对面迎面而来的俩人让禹以柔笑脸一僵,而脸色泛白。
蓝馨儿也不禁恼火,这是什么狗··血的相遇,这大哥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与以宁公主散步,还硬是给发柔撞着了。
握着她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禹以柔偏头牵强一笑,而后又若无其事的看着前方。
蓝墨尘也没想到会遇到禹以柔和自个的妹妹,一下便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前的她清瘦了不少,脸色也很不好,是生病了吗?看着那有意躲闪自己的美眸,蓝墨尘心间钝痛,有什么比心爱的人在眼前,而自己却要陪着另一个毫无感觉的女人身边痛苦呢。
星眸里流入出眷恋与不舍,而后又由哀痛所取代,也好,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她疏离自己,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俩人就越无法牵扯。
蓝馨儿在俩人身上来回探究了几遍,当看到大哥那疼惜不舍的眼神真的想冲过去一掌把他给打醒。什么男人,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哥哥,她还真劝以柔不要理他。
明明爱,却又不敢向前一步,比她家的闷**骚男差远了,要是禹子枫敢这样对自己,她非把他闹的天翻地覆不成。
当事人不说话,蓝馨儿也不打算插嘴,喜欢站大家就都站着吧,全当减肥了。
在所有人都静默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
“今个好巧,柔儿妹妹也来逛御花园吗?”
禹以柔敛起伤痛,再抬头唇间挂着得体的笑“是啊宁姐姐,今个真是巧。”
禹以宁笑的越发的柔,软弱无骨的身&&子往蓝墨尘身&&上靠去“你们还不认识吧,这是蓝大将军的长子蓝墨尘,再过半月柔儿就该就姐夫了。”
蓝馨儿一直对禹以宁没什么印象,今天一看才知道也是一个好玩心计的狠角色,深得她娘的真传啊,长相也很不错,那媚~~态比以柔还要娇上几分,那一身端庄体得的打扮把她整个人衬得更加的高贵。
说实话,那公主的派头,以柔是没办法与其较量,但也就是这样的死板才让人感觉少了几少灵气,在蓝馨儿眼里看来,综合所有,还是她家以柔要可爱多了。
只是这情敌相见,到底只是分外眼红呢?还是暗斗的你死我活呢,蓝馨儿非常有兴趣做那隔岸观火的一员。
啧啧啧,姐夫,这俩个字估计把以柔气的够呛啊,视线又落到了禹以宁身上,这女人战斗指数够可以的啊,一开口就戳到了以柔的心窝处,还有那媚眸中的不善,蓝馨儿可以断定,这禹以宁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整个皇宫都知道,前段时间几位王爷与蓝家大少动不动就往倚霞殿跑,俩人也早就认识,还需要她来的介绍吗,禹以宁这样说一是想气气以柔,二是在捍卫自己的主权。
“呵呵呵”耳边传来娇柔一笑,禹以柔几步靠近蓝墨尘,杏眸含笑的看着他“是啊,柔儿不久后真要多一位姐夫呢,姐夫,你是不是真心爱我宁姐姐啊,婚姻可不是儿戏,这万一头脑发热外加抽风没有想清楚就娶了,到时你就是悔的哭倒祖坟也没人帮得了你了。”
“咳咳咳”蓝馨儿双肩猛抖,忍了半天仍是笑了出声,好在用咳声掩盖住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可这一咳,还是把三个的眼光吸了过来,蓝馨儿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嗓子有些不舒服,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禹以宁本来想先发制人,可没想到被禹以柔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推到一个尴尬的位置,眸中闪过一丝狠意,却仍面带柔笑轻斥道。
“你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口无摭拦,当心嫁不出去,哭的可是你。”
禹以柔笑的没心没肺,全当听不懂,撒娇道“宁姐姐一向疼柔儿,要柔儿真嫁不出去,那就让姐夫把柔儿一起娶了不就行了。”
这时禹以宁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柔儿,不得胡说。”
“我哪说胡说,说不定姐夫很乐意呢?你说是吧,姐夫。”禹以柔矛头一转,看着一脸僵硬的蓝墨尘问。
刻意瞥开她视线的蓝墨尘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当着禹以宁的面说这样的话,心里一下大乱,什么滋味都有,但最明显的是痛,紧呡的唇线微勾露出温雅的笑。
“以柔公主说笑了,墨尘今生只娶以宁公主一人。”
禹以宁得意的笑了,禹以柔却石化了,那本含着趣味的杏眸一沉,瞬间泛红。又恣意潇洒的嘲讽道。
“切,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就你也配本公主嫁给你?”
禹以宁想发怒,去被蓝墨尘拉了回去。
一旁的蓝馨儿这会真没心情看戏,气愤的瞪了眼蓝墨尘,走到禹以柔身前。
“这世道渣&男到处都是,还让不让人眼根清静,我们走吧,再不走怕是要吐了。”
蓝墨尘知道妹妹对自己有怨气,可怎也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的戳回来,暗痛的隐下心底的难受,拽着禹以宁的笑柔语。
“走吧。”
那儒雅俊逸的笑把禹以宁的魂都勾没了,哪还记得生气啊,柔顺的点了点头,娇%羞的随着蓝墨尘一并转身。
蓝馨儿被眼前的一幕刺的直冒火,那喷火的美眸就像红孩儿的三昧真火,烈的就要把眼前的男女烧成灰烬。
行,蓝墨尘你够可以的,为了那狗屁家族敢放弃我家的以柔,我家以柔从来还没这么伤心过,你想放弃是吧,本小姐我偏不如你意。
巡视了下四周,还好是石桥上,探了探头思虑了一下,这水应该够深的吧,唉,不管了。
一把扯过呆愣的禹以柔,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用力一推。
“啊”随之而来的尖叫后,便一声扑通落水声。
而蓝馨儿则凉凉的看着水里惊慌拍着水的她,闲闲的拍了拍手。眼底露出一抺鄙视。
她就不明白了,当初俩人一起学骑马,结果自己学会了,她却被马踢了。一起学滑冰,还是自己学会了,她却总是摔个狗吃屎,一起学游泳,对,自己游的也不怎么样,可是好歹也能游几下啊,她丫的却连水都不敢下。
这种种事项看来,蓝馨儿不想承认自己比她牛都不行。
那熟悉的尖叫声惊吓的蓝墨尘猛然转身,在看到水里挣扎的禹以柔,俊脸一白,星眸满载满害怕。想都没想一把甩开禹以宁,冲了过去跳到湖里。
“唔救命”
禹以柔被呛的难受极了,那种快窒息的感觉让整个xiong膛胀痛的厉害,脚下那虚空如深渊的湖底让她怕极,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断挣扎着,只想抓住那一根能让她活命的浮木。
桥上的蓝馨儿也紧张了起来,虽然此招有些恶劣,可却是最有用的,做什么事都要有付出才会有回报。看着离她不远的大哥,看着那张因惊恐而扭曲的俊脸,蓝馨儿欣慰了,以柔这罪看来没有白受,可是要怎样才能让这死脑筋的大哥尊从自己的心呢。
这点,蓝馨儿非常的烦恼,那鬼精的脑子一转,美眸一亮,有了,只是,这次怕要玩大了。
蓝墨尘抱到禹以柔的那一刻,狂跳如针扎般疼的心这才慢慢的平复,托着她腰间的手这才颤的没那么厉害。
禹以柔仍惊慌的拍着水,待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托起没有再下沉时,这才停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角泛着青黑,杏眸里有不少血丝,精神恍惚,只淡淡的看了蓝墨尘一眼,便昏了过去。
“柔儿。”蓝墨尘大急,紧抱着她,暗运着内力,下一秒湿漉漉的俩人便落在石桥上。
心慌意乱的蓝墨尘横抱着禹以柔飞奔往倚霞殿去,转身之际给了蓝馨儿一个阴戾的眼神。
那眼神的杀伤力是相当的,不禁让蓝馨儿瑟缩了一下,唉,不愧是自己大哥,背对着她们都能猜出是自己推以柔下水的,这一刻她不得不正色想着,到底还要不要那样做,这万一真把大哥给刺激到了,会不会做出什么大义灭亲的事啊。
要放在以前,蓝馨儿会非常肯定的说,大哥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可是自从对以柔动情后,她就不敢再这般说了,要知道自古以来,重色轻友,为妻背亲的案例那是比比皆是啊,这个险她还要掂量着。
蓝馨儿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料地上出现了一双白色绣花鞋,光从那布料与款式她就要以断定是谁。
唇间拉出一抺暖笑,福身行礼。
“臣女参见以宁公主,公主万福。”
禹以宁看着神态这般自若的她精致的小脸极怒,大喝“大胆蓝馨儿,竟敢光天白日之下推以柔公主下湖,来人,把此反贼给我绑了。”
一旁暗随的御林军蜂拥而上,正要擒拿蓝馨儿时,蓝馨儿怒斥,那气势可比公主还威严。
“我看谁敢,一个小小的御林军不问青红皂白就敢随便听信一些疯言疯语绑本小姐,真当我爹爹手中的宝刀是吃素的吗?”
所有人被蓝馨儿那强大的气场逼的退后了几步,禹以宁心下也暗惊,一个小小的闺中小姐竟有此等气魄,不愧是蓝将军的女儿,可佩服归佩服,毕竟也是一位公主,这样的气场还是勉强支撑的住的。
脸上露出一凉薄的笑“你是在说本公主是疯子吗?”
蓝馨儿笑的更加散漫,那闪亮的眸中夹着丝轻蔑“公主真是冤枉馨儿了,馨儿何时这样说了?”
“你”禹以宁一下但给噎住了,又不好把刚才她说的话重复一遍,只能气怒的看着一旁不敢上前的御林军“一群废物,还站在那里做什么,给本公主绑了。”
御林军刚迈了几步,蓝馨儿一个凌眸传射,个个又定在原地。
看着气白脸的禹以宁道“公主,您说是我推以柔公主下水的,可是您亲眼所见。”
哼,刚才自己推以柔下水的时候可是认真的看着周围,没有人才敢推下去了,毕竟这谋害公主不是小事,她可不想再被火刑。
禹以宁鄙夷“不是你推的还有谁,桥上可就你和以柔公主俩人,难不成是以柔公主自己投湖的?”
此话一出,蓝馨儿露出了一个无比崇拜的表情,恭维道“公主,你怎么知道的,太神了,馨儿佩服。”
禹以宁恨的咬牙,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可偏偏又不肯认输,怒笑。
“大胆蓝馨儿,休要信口胡说,以柔公主好好的为何要投湖。”
这下,蓝馨儿蔫了,一脸为难道“以宁公主,可不可以先让他们退下,这个原因有些难以启口啊。”
整个后宫已经分为两派,一派以皇后为首。一派为梅妃为首。禹以宁自是站到自己母后一派,再说后妃两派如今个已经斗到如火如荼的地步,这要是挖掘出一些对手不好的传言也是一种打击。
禹以宁心里暗想着,竟然难以启口那就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樱红的唇嚅动了几下。
“他们是宫中的御林军,又不是市井泼妇,断不会乱说,你但说无妨。”
“这”蓝馨儿仍犹豫。
“说。”禹以宁急迫的催促着。
蓝馨儿极配合的低垂着头,音色小而弱“以柔公主投湖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大哥,以柔公主一直很爱大哥,这次皇上把你指给了大哥,以柔公主想不开就投湖了。”
听她如此说,禹以宁脸都气黑了,本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柔儿的丑事,没想到却将了自己一军,反让自己落了个笑话。思前想后,这才明白,早在她们相遇,自己已经落入了她的圈套。
虽然没有看见,但她可以断定,柔儿一定是她推下水的,算准了蓝墨尘会抛开她,不顾一切的去救柔儿。而在她大怒之时,又故意与她作对,惹得自己失去判断能力,再一次跌进她的算计,又把柔儿的丑事抛出来当诱饵,算准了她会想在众人面前让柔儿出丑。而后又故意为难的说出柔儿是为情投湖。
对象还是自己的驸马,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蓝墨尘若心里没有柔儿,怎会当众抱着柔儿离开,而她却被谅在这里。搞了半天自己到成了笑话。
难怪母后说她是个难缠的角色,今日一交手,果然自己落了个惨败。可是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今天被她这么一闹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驸马不爱她,爱的却是她的妹妹,这将是一辈子的屈辱,叫她怎么不恨。
蓝馨儿好心情的看着眼前气得发抖的女人,无一丝怜悯,刚才她明明提醒过她要其它人退下,谁要她存有坏心想看别人笑话,这下好了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两个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