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婆柔软身体的长夜,注定无眠!
在疯狂嫉妒和不满蓝双中的季深行,非常不温柔地打开皱皱的小柜子,里面的冰蚕丝床单被褥哗哗的被他扒拉下来,掉在地上。
隔壁房间,被蓝双蛮横挤到里侧的顾绵,担心的翻起身,“怎么这么大动静?”
“你是他老妈啊,铺个被子他不会?敦”
蓝双就见不得她闲操心,心里清明,季深行这货在闹脾气!就偏让他顺不了意,哼。
“……我怕他把床单被子折腾坏了,新买的,乱贵乱贵的。”
蓝双朝天花顶挤了一下白眼球,“绵绵,你什么时候能有你如今是豪门少夫人的一点自知?”
顾绵揪着睡衣袖子,莫名挨了一顿训,小小声,“季家有钱是季家的事儿,再说啊,有钱就要糟蹋东西吗?”
蓝双笑着摇摇头,一把将她推着躺下,“睡你的,一辈子就这没追求的个性,你啊,谁娶了你谁省钱。”
“……”
怎么说话呢。
睡衣下摆突然一凉,顾绵惊得往墙边弹,“小双!你往哪里模?!”
蓝双眨眨眼,嘿嘿笑,魔爪继续作乱。
“小双,哈哈……痒啊,别闹了你……”
突然,啪啪啪,敲门声巨响!
隔壁房间,季深行抿着薄唇铁青着五官拍门:“你们干什么!蓝双!我警告你,别欺负她!”
碍于有不是老婆的其他女人在,季深行不能直接推门闯进去,干着急。
蓝双埋在枕头里闷笑,“啧啧啧,怕我吃你豆腐呢,独占欲这么强,小气鬼!”
顾绵抓紧睡衣衣摆,被她说的嫣红了脸颊,“别闹了,快睡吧,你不是来例假了么,好好躺着,别弄脏我家床单。”
“顾绵!我不值你这破床单?”
……………………………………
隔壁渐渐没了动静,季深行颀长身躯贴着门,往下面看,门缝里那边的光线也消失了。
时针指向十二点。
他垮了一张脸,坏情绪地躺下。
自己铺的被子,没有铺平整,睡着很不舒服,加上两条腿太长,皱皱的房间小,还有一张单人床占据空间,中间余出来的部分不够他躺平的身去舒展,男人笔直的长腿只能曲起来。
瞪着一双愠怒的眼眸,怨念无限!
他打小儿没住过这么窄的的房子,小学没搬到季家别墅前,住的也是大四合院儿。
爷爷那时候在中央,两袖清风但也说不能委屈了两个孙儿,他和季深明大哥的的房间都内置了浴室,在那个一个院子共用一个卫生间的年代是了不得的奢华。
后来到了季家别墅更不用说,单他的卧室比这两间卧室加起来都大,是套间。
跟随顾绵出院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他就不习惯,住的憋屈,但是一直在忍,没有表现出来。
不想让顾绵觉得他不够成熟,太在乎物质生活基础。
得想点办法劝劝她,以后要和四个孩子生活,绝对不能住在这种小地方。
………………………………
夜深寂寂。
隔壁房间不知什么时候传来蓝双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真不优雅!
黑暗中男人单臂枕着后脑,搜索他老婆睡时的模样,虽然会流口水,但绝对不打呼呼,还算秀气的!
不像某个女汉子!
季深行在心里,再一次对卫川看女人的品味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点半的时候,他仍旧没有一丝睡意。
手机简讯提示声响起,季深行翻身捂住,卫川发过来的:我老婆在你家睡?
速度滚过来领走她!占我的床,占我老婆!!!
……绅绅刚睡着,我马上开车过去,大概半个小时,开门迎接小爷。
季深行精神来了,瞟了一眼小
tang呼噜打得阵阵的隔壁房间,光着脚猫下楼,大半夜黑漆漆的,心情有如拨开云雾看见了太阳!
…………………………
半小时后。
大门开了一条缝,老远听见电梯门叮咚的声音,季深行喝口咖啡站起来。
卫川鬼鬼祟祟的脑袋探进门,只看到季深行,舒了口气,一边松衬衫扣子一边指了指楼上。
季深行点头,望着他手中提着的布袋,“什么东西?”
客厅只开了几盏洞灯,卫川打开一盏光线强点的壁灯,把布袋扔到沙发。
季深行打开一看,两捆绳子,质地较软,中等粗细。
男人薄唇微微扬起,“这么暴力,捆上走?”
“我一个文质彬彬的医生,怎么干的过警察?小双性子太烈,惹急了她真动手。”
卫川无奈地说着,横了他一眼,身体陷进沙发,揉着眉心,“你没告诉她密码屁事儿没有,还有脸冲我笑!”
说到这个。
季深行摆动长腿一脸愉悦:“怎么的,能来这里,120G复制完了?”
卫川再度狠戳他一眼,“完毛!我直接把电脑藏起来锁保险箱了。”
“一早这么干不就行了?低智商。”
卫川站起来,没精力和这张歹毒的嘴斗,等下回他把顾绵惹毛,看他不使劲儿放风凉话!
踢他一下,“起来,上去给我开门。然后我捆她的脚,你负责她的双手,一定要放轻快动作,小双睡觉也很警觉的。”
季深行慵懒站起来,比了个OK的手势。
黑暗中两个大男人做贼似的开始行动。
季深行小心推开了卧室门,没有发出声音,卫川拿着绳子踱步进去。
当季深行利索的掀开被子快速绑住蓝双的双手时,蓝双呼噜还打得漫天飞舞,季深行朝卫川冷笑一下,“这就是你说的警觉?”
卫川被噎了一下,觉得今天老婆一定是累了,才睡的这么沉,不免有点心疼呢。
季深行这一出声,吵醒的不是蓝双,而是里侧的顾绵。
黑暗中顾绵呼吸变了,刚要惊叫,季深行大手轻轻捂住她的小嘴儿,薄唇凑过去,熟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卫川来接她老婆,别出声。”
顾绵瞪大眼睛:“接人就接人,偷偷模模的偶尔你们干嘛?唔……小双!快醒醒!”
“靠!”
卫川感觉到女人的纤细双腿动了下,要坏事了,立刻打了两个圈捆紧绳子。
蓝双惊醒过来已经晚了一步,手脚都被捆住了!
“卫川!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捆我干嘛?唔……”
卫川没忍住,生气炸毛的老婆太可爱了,一嘴儿压下去吻住。
“唔、……”蓝双挣扎,旁边季深行和顾绵都在看着,脸儿臊红不已,手脚被控制,身体扭着就滚下了床。
“老婆!”卫川惊呼。
场面乱作一团,卫川心疼的急急道歉,蓝双别气哭,屁-股痛开了花,哭声更大。
“对不起,小双,宝贝老婆,抱抱,老公抱你回家,这是别人家,哪能睡呢,乖,老公抱你回家。”
“你他妈先松开我!”
“这个不行。”
“卫川!死王八,我要跟你离婚!”
“这个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行?!”
“在床上,你说怎样都行。”
“……无耻!”
顾绵和季深行风乱地看着卫川小心翼翼扛着不断挣扎的蓝双下楼。
季深行啧啧了好几声,模模顾绵猫儿一样乖顺的小脑袋,“还是你好,这跟孙二娘似的,卫川这辈子算是完了。”
“……”顾绵抬脚踢过去,“说谁孙二娘呢!”
季深行一时不察,被踢倒在地,无比后悔刚才说
了那句‘还是你好’,好什么好,娶个警察老婆的悲剧就在此!神不知鬼不觉给你来一大招!
“……卫混蛋,白天电话没一个,晚上偷偷模模绑我!这婚我一定跟你离!我记着今日被捆之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
蓝双哭得没了力气,不敢用力哭,尼玛的一使劲儿下面的血就跟喷泉似的。
一路嚎叫进了电梯,被一声不吭的卫川温柔扔进了车里。
**一挨纯白的真皮车座,血红色梅花立刻染了一片!
卫川吓得大呼小叫:“媳妇儿你血崩了是不?”
“是你妹!滚开,别模我屁屁!你!你敢解开我裤子试试!我来例假了你这个禽shou,难道你还要浴血奋战?”
卫川:“……”
这神乎其神的思维模式……
“……媳妇儿,我给你清理一下,你老公不是禽shou啊。”
“你不是禽shou你有120G?!我跟你没完!呜呜呜……”
“别哭。”卫川一声叹息,温柔给老婆擦泪,“你说你,上面流下面也流,你又不是喷泉。”
“……你去死!”
…………………………
反观和谐温馨的另一对。
季深行含情脉脉站在卧室门口,幽邃眼眸静静望着里面手握着门把的女人,眉宇舒扬,“他们都走了,夜色也深了……”
“嗯,晚安。”顾绵温柔的说完,推手要关门。
修长的男人手指迅速横在门缝间!
男人英俊的五官隐在淡淡光晕里,略阴沉,“我要进去。”
“不准。”
脸色更雾气霾霾,“我要进去。”
顾绵微冷一张小脸儿:“谁让你给卫川开门的?你们合起伙来对付小双!”
季深行拧眉:“你不想他们夫妻和好?”
“当然不是,但是捆小双就是不对,她这个人最要面子了,你们这么对她……”
季深行严肃起来:“对付性子烈的人,方式要比她更烈才能治住她。卫川也是没办法,顾绵,蓝双胡闹是建立在她和卫川两个人,她长期霸占主导地位这一点上,放肆太过,有时候她骄纵,你不能纵容她。”
“我……”
“不想大晚上为了别人的家务事争吵,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
自从他失忆以后,从没这么严肃冷漠过,顾绵面子上稍稍下不来,撅着嘴儿不让开。
季深行沉了眼眸,转身下楼。
“喂……”上次他说睡沙发第二天背疼……
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一步步下楼,顾绵急了,没真想把他关在门外,快步过去扯住他衣摆,咬牙,声音低低地,“进去,我让你进去还不行么。”
男人在此时回头,含笑的薄唇,幽深眼眸,“让我进哪里?你的……身体?”
“……”
总是这样,话题进行的正正经经的突然就来一句露-骨-情-话!怎么什么字眼儿到他嘴里就变得那么情-色了?
回房,顾绵关上灯,人还没挨到床,小腰就被男人手臂一把箍住,背脊,紧紧贴上滚烫坚硬的胸膛。
熟悉的清爽男人气息,身高差距,顾绵清晰感觉到后腰抵着的某硬-起来的硕大物什。
这……反应也太快太强烈了吧,刚碰她就……
顾绵强自压抑喉咙险些溢出来的声音,晕头转向时,下颌被他一把攫住,他的吻,滚烫的密密麻麻从发丝落了下来。
唇儿被他轻-咬了一下,顾绵掰开他那张迷死人的脸,“不,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这张脸,背对背睡觉!”
他的薄唇擦过她的粉颈,再上来,不满她的躲闪,将她一把扔上了床,竟低哑笑了出来,“不想看见我?好办。”
顾绵被他扔的发晕,双腿在他的手里曲了起来,呈跪的姿势。
他压上来,胸膛贴着她的纤背,热热呼吸洒
在她颈子上,“这个姿势,你看不见我。”
“……”
微微发抖的手指攥紧枕头,脸儿红透,无耻!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不要做的意思好吗!
可是,睡衣衣摆翻了上去,露出柔白胜雪的美背,保守的睡裤也被他一把扯了下去,连同,薄弱的小内内。
感受到他粗喘着也在扯开腰间的带子,褪-下裤子,然后那个硕大的东西弹跳着,前端带着湿-湿的粘-液擦过她的臀……
顾绵屏住呼吸,几下的挣扎似在欲拒还迎,微红的指尖死死抓紧床单,不想承认,可是这个姿势的确是她最喜欢的,罢了,由他一回。
季深行迫不及待,一手前伸掌握住她一对小巧挺圆,一手扶住自己,黑暗中也能找对地方,迫不及待将快要胀-破的大家伙挤送了进去。
不是一入到底,而是慢慢折磨着擦着挤开她推进去。
这个过程因为他的长度而变得缓慢磨人,在顾绵碎吟的压抑喘息里,彼此四肢百骸都像闪过了无数道电流,颤抖抗拒不了。
顾绵觉得他在故意折磨她,但她喜欢他的慢动作,不像昨晚豹子一样只顾自己爽的感觉。
“嗯……”她碎碎压抑的呻-吟着,勉强承受他的傲人尺寸,他每进去多一寸,满涨的感觉带来微微疼痛,更多的是那么那么的舒服,满溢,身子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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