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你大哥到漠城去?”他忽而看着她,问。
苏瑾的心一怔,混蛋,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吗?他准许苏维安来看她,是他特意所为吧?他肯定知道苏维安说大哥苏定方的事情,然后让她开口?谁曾想苏瑾她并没有提及苏定方,所以他猴急了主动提出来?
“想。”苏定方不可以去漠城!该死的宗政焱!原来他只是在玩弄她!
但是管不了太多!罢了!
苏瑾的手挽上他的脖颈,主动地吻上去罴。
宗政焱当下就在美人榻上与她共了**,直到苏瑾累得睡了,他才作罢。
宗政焱抱着她直接进了焱帝宫,原来这都是直通的,怪不得宗政焱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到了偏殿偷听她跟苏维安的谈话。
他踢开了浴池殿的门,门又自动关上了。里面是一个大大的温泉池,四边各有龙头伸出,都吐出热气腾腾的温泉来翻。
宗政焱一把扯开了刚刚替他穿得不太正的衣裳,自己的也三两下扯了,就抱着她直接进到那池水中。
苏瑾只感觉被一股温暖包裹,但是这像是水,醒来,手伸出模了模,是水?
“这里是什么地方?”苏瑾将手抵在面前这高大的男人的胸前。
“朕的浴池,这对你的身子有恢复功能。”宗政焱淡淡道,紫眸在雾气的氤氲下变得更加深邃。
苏瑾皱眉,恢复了好让他继续对自己施力吗?
真是气死她!
“臣妾回去洗洗就好,不必弄脏了皇上这个地方。”她了解到,宗政焱沐浴只喜欢专用,不喜欢别的嫔妃跟他一起的。
“好好服侍朕,服侍朕开心了,朕就考虑考虑让苏定方升为大将军,掌管鹰系正白、正红旗。”宗政焱眯起眸子,靠在池壁上。
宗政焱有军队分三大系,依次为龙系、鹰系、蛇系,三大系之下,各分八旗,依次为正黄、正白、正红、正蓝、镶黄、镶白、镶红、镶蓝。龙系八旗全由宗政焱自己管理,传言根本找不到这龙系八旗的驻扎所在!战斗力根本不知深浅!而鹰系与蛇系共十六旗分由宠信大臣、大将军掌管。他就是靠着这二十四旗战胜这灏疆大陆!
若是苏定方能够掌握鹰系正白与正红旗,苏家的势力会更加强大!
的确是个很不错的筹码!
但是苏瑾感觉很气人!在他眼中,可以用两支旗来换她的服侍?罢了,自己已经是破败之身,恶心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他这个人,就是比畜生更加畜生!而且脑子里除了那点东西,别的都没有!自己不明白,这样荒银无度的暴君怎么不被他人灭国!为什么,他还可以将她的南隅灭了!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不喜欢?”宗政焱眸子睥睨她。
“臣妾在做心理准备,以免稍后服侍皇上不开心。”苏瑾回神。
“那可准备好了?”他嘴角一笑。
苏瑾点头,她慢慢上前来,手模向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宗政焱紫眸清冷地看着她,见她不知羞耻地为他极尽所能服务……他的眸子越发的阴鸷,一把就揪着她的头发,将她强行压在池壁上,从后面就攻略了她!
池水荡漾开去,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与男人的粗喘。一整夜不眠不休!
苏瑾在那一刻很想死去,可是却被他狠狠又弄醒!
中午的时候,苏瑾才慢慢醒来,她伸了伸手臂,一阵痛从下方一直延伸到整个身子骨里。
“乖,别皱眉。”男人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身形一颤。
她猛地向后缩去,但是已经抵在了墙壁上!
宗政焱看着她,嘴角微微笑着,昨夜真是极尽了兴致,前所未有的感觉!
“昨夜你很妖娆,令朕很满意。”
苏瑾脸上涌上绯红,混蛋的他昨天逼迫她做了好多羞耻的事情,极大的满足他的变口态欲!
但是苏定方肯定不会去漠城了,也好,苏定方一定会感激她的,到时候要苏定方帮忙做事,他也不会摇头!
“皇上,皇上不去早朝?”苏瑾问道。
“今日罢朝。”宗政焱看着她,伸手描绘着她的脸廓,“你真是让朕爱不释手!”
爱不释手?呵呵!工具而已,享用了,就是爱不释手,等到不喜欢的时候,弃之如敝屐!他从来没将她当人看!他只顾着他自己的感觉罢了!
“皇上三日不早朝,连着今日,就是四日了。”苏瑾想要起身,发现自己实在是被撕裂得太厉害,根本不能动半分!罢了,重新躺着。
宗政焱眸子眯起,那三日不早朝是因为在凤仪宫。
到底是宠爱的妃子。
她们的心思他怎么不懂?不,唯独不懂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思。
“无碍,往后不上朝的日子还有很多很多!”宗政焱暧昧地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苏瑾怔了怔,“这,这,皇上,这不怎么好吧?”
“是说朕荒吟无度么?”宗政焱沉声道。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息怒。”去了别人的宫里然后又来她这里过,帝皇心啊,她苏瑾真是想挖出来看看,那大概是黑色的。
“先不说这破事,朕问你,楠进到你瑾玉宫,做什么事情?”宗政焱翻身起床。
“楠王爷就是简单地为臣妾诊断病情,别的并没有说。”他怀疑宗政楠了?做什么事情?如此难听!
“朕不准你离他太近,可懂得了?”
苏瑾点头,自己是他女人,自然是要跟宗政楠保持距离……但自己一定要再靠近宗政楠!
“擦上感觉会好一些。”宗政焱随手拿了一只小瓶子,然后扔给苏瑾,“朕去书房。”
“是。”苏瑾羞红了脸应了。
“皇上,瑞皇子精神很好了,吵闹着想找您。”外面的马航公公约模宗政焱起来了,才说话。
“嗯。”宗政焱点头离开,临走的时候吩咐了马航将苏瑾送回瑾玉宫。
马航心中只剩下感叹,这皇宫中,谁能够得宠得圣恩,真是不一定啊!看似失宠,却不想,又爬上了龙榻,看似是极宠的,不想实际上是失宠了。
后宫的女人,哎。帝皇之心不可测不可测!瑞宫,姚君壁听闻宗政焱要来,立即将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又跟宗政轩瑞说了很多事情,希望能够让宗政轩瑞成为自己跟宗政焱的和好桥梁。
宗政焱进到瑞宫中,宗政轩瑞就上前来,“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
宗政焱紫眸沉了沉,他看向这个三岁的小男孩,举手投足之间,他有着自己几分神似的。
“免礼。”宗政焱道,“瑞儿感觉怎么样?”他走到桌旁然后坐下。
“父皇,儿臣已经很好了,只是多日不见父皇,心中甚是挂念父皇。”宗政轩瑞跳着走过来,然后抬头看着他,那大黑眼睛闪亮着很有神。
宗政焱薄唇笑了笑,“朕这几日有些忙。”
“儿臣就知道父皇忙,之前的那段时间,儿臣问了母后为什么父皇不来看儿臣,母后说,父皇忙于政事,为的是将我们西岱治理得更加好,待有时间肯定会来看儿臣的!”宗政轩瑞并没有按照姚君壁所言来说,姚君壁在屏风内吓了一跳,但是想了想,不能急。
宗政焱怔了一下,“嗯。”
“父皇,这是儿臣刚刚做的画,请父皇过目。”宗政轩瑞立即将手背后的画呈上去。
刚刚宗政焱也看到了,不过没拆穿,现在拿过来打开。
上面是三个人,宗政焱认出那是自己和姚君壁,而中间的是宗政轩瑞。画面上,宗政焱左手牵着姚君壁,右手牵着宗政轩瑞。
“父皇,画好看吗?”宗政轩瑞看着他,甜甜一笑。
姚君壁在屏风内探长了头。
“画得不错,但是还要学习,下次别把朕画得这么丑。”宗政焱模了模他的头,“朕还有事,瑞儿你早些歇息吧!”
“是。”宗政轩瑞看着他离开,那画还在桌面上放着,风吹起那宣纸,宣纸落在地上。
姚君壁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宗政轩瑞有些发呆地看着那地上的宣纸,她走过去,捡了起来,然后蹲下对望着宗政轩瑞,“瑞儿画得很好看。”
“母后……”宗政轩瑞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哭着,“瑞儿不讨父皇欢喜……”
“不是的,你父皇只有你一个儿子,他很关心你,只是不善于表达。”姚君壁抚了抚他的头。
翌日,宫中传来消息,说的是七日后的宗政焱的寿辰,百姓皆贺,宫中设宴,此事由皇后姚君壁负责!
姚君壁当下开心得无法言喻!
还是宗政轩瑞好啊,一张画就可以挽回自己在宗政焱心中的地位!
果然有儿子就是好事!
那别的宫就更加不能够生下儿子了!
姚君壁樱唇微微一笑,她吻了吻口脂,一边的几个宫女好生地服侍。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娘娘真漂亮。”
“是啊,是啊!”
“掌嘴!”姚君壁冷道。
几个宫女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懵了,这说错了哪菊花?
“叫你们掌嘴,难道连本宫的话都听不见了?”姚君壁此时站起来,一巴掌就扇在那离她最近的宫女脸上!
“请娘娘饶命!”几个宫女顿时吓傻了,一下子全都跪了,那被扇的宫女顾不得痛,猛地磕头了。
“恭喜本宫?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姚君壁冷冷地看着她们,“给本宫掌嘴,本宫叫停才能停!”
“是!”顿时几个宫女全都自己掌嘴。
那力道可是狠,就怕姚君壁再发怒。
姚君壁冷眸扫向她们,重新坐回到梳妆镜前,自己抚弄着自己的发鬓。而耳边依然是巴掌的声音。
“娘娘,娘娘,武昭仪来了。”外面有个宫女急匆匆进来然后行礼。
“嗯。”姚君壁应了,然后起身,她看着那些脸上肿胀的宫女,“停了。”说着高傲地走了出去。
刚刚的那个宫女上前来扶着,“武昭仪说,这次可以有足够的信心……”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好。”姚君壁抚了抚自己的发鬓,“豆蔻,刚刚的那几个小蹄子做事不干净,说话不利索,你看着办吧!”
“是。”豆蔻看了一眼那跪着的几个脸上红肿的宫女,姚君壁的意思自己还是明白的,一定要办好这件事情!自己要绝对的聪明,绝不做第二个红苕!
瑾玉宫。
“清心,过来看看,我写的字可端正?”自己要写好字,熟练了,往后就可以偷偷看着时机写信给龙玉华!
研墨的清心立即过来,“美人,您的字可是万分的端正呢!”
苏瑾微微笑了笑点头。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清心念道,然后看向苏瑾,苏瑾笑得很甜,清心难得见苏瑾如此开心,遂继续念道,“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刚刚念完这两句,就听得外面男人念道,“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臣妾(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苏瑾和清心分别行礼。
宗政焱看着苏瑾,薄唇一笑,他挥手,清心立即识相地下去。
苏瑾垂眸。
宗政焱看着她,然后走到她的书案前,拿起刚刚她写的字,“好字,好诗。”他不禁赞道,这字清秀,令人感觉万分舒适与安心。字如其人啊!
“多谢皇上称赞。”苏瑾再欠身。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宗政焱捏着手中的宣纸,将它折叠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的贴心的位置。
“朕想再看看你写字。”宗政焱道。
“好。”苏瑾没有拒绝,刚想模着走到书案前,但他已经牵着她的手,一下子将她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苏瑾知道扭捏肯定自己吃亏,遂没有动,去模狼毫,他倒是握着她的手腕,然后塞入一支狼毫。
苏瑾一笑,然后模着宣纸开始写字。
宗政焱看着她的神色,刚刚她的笑容真是美极了,都醉了他的心。
苏瑾收敛了笑容,脑海中倒是浮现着龙玉华的面容,她沉思,然后动笔,“十年佳期拾草稗,锦衣玉食瑾红腮。烟雨朦情今朝在,言笑晏晏为君开。”玉华哥哥,我们相识想爱已经十年了,瑾儿始终在为你在等你归来。宗政焱看着她写的诗,怔愣了一下,他抬头,“阿瑾?”
苏瑾回神,“臣妾曾记得,皇上说过,我们十年未见……而今,我们重新相见,但愿当初情切切还在。”她低头,有些娇羞。
宗政焱看着她,“你,阿瑾,你是记起来了?”
苏瑾摇头,“臣妾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阿瑾……”宗政焱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慢慢想起来,朕真是不想你将以前的忘记……但只需要记起朕跟你的一切就够了,别的不必记起……”
苏瑾微微皱眉,“哪里有选择性回忆的?”
“那,那作罢,朕不想你记起以前的痛苦,但其中有很多我们之间的回忆,朕真的不想你忘记……阿瑾。”宗政焱抱着她,“七日后是朕的寿辰,你可记得?”
苏瑾沉默,寿辰她不会记得,但若是他的忌日,她一定会记住!
“无碍,不必自责。”宗政焱似是安慰地抚了抚她的肩膀,“只要你不生朕之前的气,就好了。”
苏瑾点头,“臣妾不会生皇上的气,皇上您的事儿太多,臣妾不应该小肚量……何况,那日是臣妾真的错了。”若是自己了解他很多很多,那她一定会在这后宫中走得更稳!
宗政焱似是一声感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不语。
“臣妾现在记得皇上您的寿辰是三月初四。”苏瑾忽而笑道。
“真乖。”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
也将会是你的忌日!但这句话苏瑾没有说出。
宗政焱并没有留下来,反而回了他的焱帝宫,并点了武昭仪侍寝。
接下来的几天,宗政焱均撒雨露,并未曾有过多偏爱哪一宫嫔妃。这几天嫔妃们也有去凤阙宫请安,倒是和气一片。姚君壁一边负责着宗政焱的寿辰,一边笑着对这个称呼妹妹,那个又笑的赏了些金簪银簪的。
几个嫔妃笑着奉承,都纷纷猜测宗政焱重新宠爱姚君壁。而林凤仪冷眼观看,谁受宠还真是不一定,她们这些女人一个都抓不住宗政焱的心,也揣测不了他的心。这段时间不是很好的例子了么?
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
离宗政焱的寿辰还有两天。
苏瑾照常来凤阙宫请安,却听得清心小声道,“美人,没有您的位子了。”
“无碍,站着。”苏瑾上前去,行礼,“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诸位姐姐好。”
姚君壁抬头看着她,轻轻抿了一小口的茶,“免礼。”
苏瑾再行礼,然后起身站在一边。
各色嫔妃看着苏瑾,心中也不知道为何会缺了美人的位置,有两三个才人也一同站着,扭捏不成样子。
苏瑾倒是自然大方站着。
“两天之后就是皇上的寿辰,你们可都准备好给皇上的寿礼了?”姚君壁放下茶杯,轻轻弄了弄景泰蓝银手指甲套。
“嫔妾准备了上等的翡翠玉琉璃给皇上,那翡翠玉琉璃是嫔妾的娘家特意定做的,希望皇上能够喜欢。”武昭仪笑道。
“武昭仪有心。”姚君壁道。
“嫔妾让快马加鞭送来了新鲜的番荔枝,想必皇上应该会开颜。”孙昭容笑笑。
苏瑾听着一怔。
“番荔枝,可是产自南隅的?”姚君壁挑眉问道。
“正是,嫔妾的爹爹奉皇上的命令,到南隅地区做宣抚使,南隅地区现在开始生产番荔枝,嫔妾希望能够令皇上开心开心。”
“嗯。”姚君壁点头,眼神看向其他人,“你们呢,别告诉本宫,你们没有做好准备!”
“嫔妾亲手做点心给皇上,希望皇上能够尝尝。”
苏瑾已经没有了心思,这些人一个个都在践踏她南隅的土地,将南隅的一切当成是她们的囊中之物一般!南隅是属于南隅百姓的!是属于她玉华哥哥和她的!不是这些嫔妃!
“苏美人呢?”姚君壁看着苏瑾站着失神,冷冷问道,前些日子未曾将她弄死,这次,是个机会!
“嫔妾准备的礼物比较神秘,请皇后娘娘允许嫔妾保持神秘。”苏瑾回神行礼道。
“哦?”姚君壁嘴角讽刺,看她失神的样子,想必是没准备什么东西吧?哼!
“那好,若是苏美人的寿礼不够神秘,那就休怪本宫对你这刚刚的话做出点小小的惩罚了。”姚君壁抚了抚额头。
“是。”苏瑾心不在焉应了。
“好了,本宫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寿礼未曾准备妥当的,给仔细一些!”姚君壁凌厉地扫了她们一眼,转身离开。
“是。”众嫔妃行礼。
苏瑾慢慢地由清心扶着往瑾玉宫走去。
“美人,您怎么不问问为何将您的位子撤了?”清心忍不住看着她问道。
“问了也无果,不如不问站着。何况,你以为皇上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么?”苏瑾淡淡道。若自己猜得不错,这后宫当中还没有多少人能够逃月兑宗政焱的耳目吧!不然,孙昭容的番荔枝可以平安来到这皇宫当中么?宗政焱想吃,才没拦着吧!
呵呵,也不怕南隅的番荔枝有毒!
苏瑾忽而停下来,清心疑问,“美人?”
“嘘。”苏瑾听着声音,拉了清心。
“你说,芸淑妃在冷伶宫两个月有多却三个月不到,不知道能不能参加皇上的寿辰?”
“这个说不定,哎,淑妃娘娘在冷伶宫安安静静地,性子貌似变了很多。”
“只希望娘娘能够再得宠啊,不然我们这落云宫可是败了,别的宫的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苏瑾听到这里便拉了清心,“我们继续走。”
清心识相地扶着苏瑾朝着另外的道绕开。
“不回瑾玉宫了,去冷伶宫。”苏瑾道,“现在。”
“是。”清心不多言扶着她走。
芸淑妃一身浅红色的纱衣,然后在那房里看着书,听禀告说苏瑾来了,倒是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