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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晏在心里不免盘算,一会又要想个什么主意,才能再将那双欺雪赛玉的柔荑握在自己手中。
他的心里想着这些,手却在怀里掏出一块绣了翠竹的帕子,慢条斯理的将圈椅和多宝格上的脚印,都细细的擦了去。
这不,廉王妃到这莫老夫人进来,可不就瞧见一位素衣白服,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悠然的站在多宝格边上,欣赏古物,真可谓是风姿俊朗,兰芝玉树般的人物。
殷子晏背着人将帕子塞进袖口,这才转过身来,面带着犹如春风般的和讯微笑,笑意莹然的给廉王妃见礼,接着又在廉王妃的指引下,恭敬的见了莫老夫人。
莫老夫人显然没料到,廉王府会有如此一招,怪不得将女娃们一一遣开,世子夫人又引了许侧妃出去,王妃紧接着就说屋里憋闷,要带她往万纱阁看样至宝。
此刻她眼前所见,着实是大大出乎了自己的预料,这个大活人,可不就是廉王府的至宝么?她原本想着,这殷世孙才治了两个多月的毒,就算好转,那也有限,还真没想到都可以来院子里转了,且还能站着说话呢。
面前的殷子晏竟是如此俊秀,温和知礼的翩翩少年郎,这简直和自家的萱姐儿太般配了,还有什么能比眼前这幕更让莫老夫人高兴?廉王妃和世子夫人这对婆媳,可真真是煞费苦心了。
莫老夫人真是越看越喜欢。她并不知道要见殷子晏,所以只是将给姑爷备的礼物使人直接送去舒怡院,这会见了正主儿,她便将身上带的一块流云百蝠翡翠玉佩给了殷子晏。
她是笑着对殷子晏言道:“这块玉佩乃是我家侯爷年少时寻了一块上好的玉料,自己亲手雕刻的花样,陪了老身几十年了,现下我便将它送与你,期望你将来对我们家萱姐儿,也能如此用心。”
殷子晏遥遥一稽首,感叹的言道:“还请老夫人放心。莫大小姐予小子有再造之恩。小子片刻不敢忘怀。以后自当以莫老侯爷为典范,一心一意的待莫大小姐好,绝不敢有半点辜负。”
廉王妃身边的丫鬟早就从石妈妈手中取了玉佩,奉于殷子晏。廉王妃见殷子晏背靠多宝格,衣襟下摆微微颤动,连忙笑道:“老妹子,咱们也不敢久待,一会孩子们回来不见咱们,倒是不妥,这便回去吧。”
莫老夫人能亲眼见这一面,便是大大的意外之喜了,这时间长短还真是无所谓。她又殷殷嘱咐了殷子晏,一定要好好调养身子,万不可逞能,凡事都要按照见嗔大师的嘱托来才是。
见殷子晏满面笑容的应下了,且也不见半点不耐之色。这才伸手携了廉王妃,两位老姐妹说说笑笑的相偕离去,随着她们一众人等的离去,这刚还热闹的万纱阁,瞬间便静了下来。
房梁上的莫莲萱,这才算在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是没被发现,这就算是过去了。
她待要下去,一抻头却看见殷子晏手扶着多宝格,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圈椅那边挪,腿似乎都有些发抖,他走了几步,大约是怕莫莲萱看见,便抬头去望。
莫莲萱见状赶忙又将身子缩了回来,情知他是不会愿意,自己看到他这样疲弱的一幕,干脆便窝在原地,等着殷子晏挪过去了,出声唤她,她才下去好了。
莫莲萱暗自想道:“也是,就算是解了毒,这也在床上躺了那么些年了,身子肯定被折腾的不轻,且得些日子好转呢,也不可能一口便吃成个胖子,唉,也别着急,慢慢来吧。”
她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失望的,但也是知道病去如抽丝的道理,更何况殷子晏还是中毒,这双腿要想有力,正常人般的走动,怕是真得好生将养才成呢,好在廉王府最不缺补品,倒也不用多担心。
莫莲萱心中这般的想着,人也窝在房梁上等着殷子晏唤她下去,免得哪位尴尬,岂料她这一等倒等出来段奇事。
殷子晏这好不容易才从多宝格挪到这圈椅旁边,正扶着椅背喘了口气,却听得一个清脆娇女敕的声音在外间轻喊:“大姐姐,你在么?”
殷子晏闻言一惊,正待转身去看,却忘记自己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这一扭身,腿一软,便拖着椅子栽了下去。
好在他手中拽着的红木圈椅沉重非常,倒是缓了一下坠力,不过这椅子碰到地上,却是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就在此时,那面绿色织锦棉帘便被人匆匆掀起,来人一见殷子晏摔倒在地,先是怔了怔神,接着才羞涩的言道:“小女以为是自家大姐姐在内,并不知道是您在里面,还请世孙不要介意,您这是怎么了?可要小女帮您起身?”
这说话的女子可不正是莫莲娇,她本是知道今日这阁中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原本那人也早已叮嘱于她,让她离万纱阁远些,早早回去王妃院中,敬候佳音便是。
可是因为她心里存的哪一点小心思,莫莲娇最终还是没有安耐得住,偷偷的藏在万纱阁外,只等着廉王妃和莫老夫人大发脾气将莫莲萱带走,她便趁着这个空当假装寻姐,进屋去瞧一眼这位殷世子。
可是廉王妃和莫老夫人的确是走出来来了,可却是面不红心不跳,两人亲亲热热说的好生热闹,身后也不见莫莲萱的人影。
莫莲娇心知,这怕是事情有了出入,要不就是莫莲萱知机的早,早早的离去,并未被廉王妃和莫老夫人碰见,要么就是藏在那处,没被发现。
原本事情到了这一步,按原先莫莲娇的谨慎小心,她必定是要往廉王妃院中去的,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亦或是什么都没发生,也先把自己摘了个干净才是正途。
可今日她却是被世孙夫人的位置,弄得迷了眼,鬼使神差的便这般莽撞的撞了进去。
谁知道这一瞧见殷子晏,莫莲娇整个人的心都痴了,这殷子晏虽然倒在地上,但面上不见一丝慌乱,只是用一对黑琉璃般闪亮的眼珠子盯着自己,虽不说话,可那种王孙公子的气派却是显露无疑,再加上殷子晏原本就长得好,这会一副略显弱势的姿态,反而惹得莫莲娇心里好生怜爱与他。
她的心里,明明知道此时应该出去喊人进来搀扶殷子晏起身,但却是身不由己似得,迷迷糊糊的便走上前去,想要自己扶了殷子晏起来。
殷子晏一见这位女子好生大的胆子,却也太不知羞耻,明明知道孤男寡女不能相处一室,男女有别不能碰触,却还是这般不要脸面的硬走了过来,那要是被她扶起来了,还说得清楚吗?这也算是肌肤之亲了吧?
更何况莫莲娇不清楚,殷子晏那可是知道的很,这房梁上还有一个莫莲萱呢,他哪敢让莫莲娇近身?依着莫莲萱的本性,那还不得暴怒啊?!
情急之下,殷子晏抬手从桌上胡乱模了一个茶盏,用尽全力砸向莫莲娇的脚前。
随着这一声脆响,殷子晏冷冰冰的声音也随即响起:“小姐大约是寻错了地方,这里只有本公子一人,那有什么女子,你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四处乱撞,竟也不知道怕么?我家僮儿去外间拿东西,立时便要回转,你若是还知道轻重,便速速离去,晚了,我怕小姐你是要往京外的会景庵去过下半辈子了。”
殷子晏这话说的够狠的了,半点都未留情面,莫莲娇刚被那茶盏便砸的回了魂,再一听这殷子晏这冰冷无情的话,脸色涨得血红,又羞又气,掩面哭着跑了。
殷子晏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才唤道:“还不下来扶我起来么?”
莫莲萱还沉浸在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中,不可自拔,这个也和前世的出入太大了些吧?
我的天哪,我的诸天神佛啊,这莫莲娇平日里那是多冷静矜持的一个人哪?居然会被殷子晏迷得失魂落魄,不顾男女大防的要去亲手搀扶他起身,这对莫莲萱来说,简直就像是晴天里响了一个炸雷,震的莫莲萱不知所以然了。
殷子晏见房梁上没动静,以为莫莲萱生了气,苦笑了下,暗想:“这可真真是无妄之灾啊,我可什么都没做,是那位小姐她自己个要往跟前凑,我绝对是清白无辜的啊。”
他心里虽懊恼的紧,但还是装可怜嚷道:“地上好凉,萱儿再不扶我起来,怕是要寒气入体,着凉了呢。”
莫莲萱这回总算听见殷子晏说话了,连忙起身,站在梁上轻唤了句:“眼睛闭上,我这便下来了。”
殷子晏微笑着闭上眼睛,单等着莫莲萱从房梁上下来,他此刻真是觉得,有一位会武功的未婚妻可真是好,瞧瞧,这身形轻巧的往房梁上一跃,就将偌大的危机化于无形之中,可真是忒省力。
莫莲萱下地就去扶殷子晏起来,她前世里和这位可都是夫妻了,今世虽未成亲,但也是有名分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怜殷子晏此时与她这般亲近,那心里跳的如同擂鼓一般,鼻中更是闻得莫莲萱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整个人可真是由心到身,皆都醉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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