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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张应该是一百一十一章,写错,不过解禁半天没解得了,别的都是对的,就这么着吧,大大们莫要挑虫子~~~~感谢千年恋千王打赏的平安符,抱住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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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莫逸良无聊的,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瞧着墙上的字画,聊以混时光的时候,这包间的门总算是被人推开,进来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翩翩佳公子,这人不是太子,却又是哪位?
只见太子进门之后就反手将门插上,竟也不叫人伺候,更不要酒菜,只见他脸上笑意盈然,显见是真心的喜悦,手中拿了一个长形的红木镶象牙长盒,嘴里亲热的喊道:“元君快来看看,这件好东西我可给你攒了有些时日了,今日得了机会,赶紧的就给你带了来,快来看看,喜欢不喜欢。”
这太子殿下向来将身份看的极重,这天下除了太后,皇帝和皇后,那可就是他最大了,除了对着那三位要称儿臣,旁的时间,那可都是自称为‘孤’的。
怎么他今日跟这镇北侯府的三老爷,感情竟是如此深厚,连称呼都是你我,显见的是另眼看待,特别的与众不同。
莫逸良看着太子无奈的斜了一眼,口中不耐烦的言道:“你这么急着找了我来,便是要送东西与我么?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见面,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你老子好哄?还是我老子好骗?这俩人哪一位都不是好伺候的主,万一被哪一个逮了个活的,咱们俩全部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他嘴里说着这话,却是被太子一手将嘴掩住,恨恨的言道:“不要老把死活挂在嘴边,元君,你难道还不信我?咱们俩现在的确是见不得光。甚至连朋友在明面上都不能做,可只要咱俩人熬到我承了大宝,那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到那时,咱们俩就在也不用这么苦了。”
莫逸良听他如此表白,心中也觉得万分苦涩,伸手拉下太子的手,先将他手中的盒子接过,顺手打开瞧了眼,原来却是柄木兰飘香龙骨扇。扇骨是少见的七星沉香木。扇面打开一看。却是前朝大家黄元兴的梅花小禽图。
这不论是扇骨还是扇面,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好物件,且还是件古物,比自己手上拿的这把。却是好上十倍不止,显见自己前段时日花了大银子买扇子的事情,不知怎地传进了他的耳中,从那时怕是就在一心要替自己寻件可心的东西来。
他们俩的感情一向来的真挚不参假,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还是替太子着想,你想,他们俩的事情一旦败露了,最惨的是谁?肯定是太子啊。太子暗地里好个男风,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可要是太子为男人动了真心,为了男人敢杀人,敢闹事,那可就得是千夫所指了。莫逸良最是清楚,万一这事情捅了出去,太子必是要在圣上面前一力承担,护住自己的,可那样的结果其实最糟,不但自己会被暗地里处死,就连太子也是大位不保,这比死却更是痛苦折磨人。
所以他从不敢太给这位好脸色,就是怕越加的控制不住找了来,为了长久计,暂时的低调隐忍,那都是必须的,可是莫逸良一瞧这扇子,心里立马就软了,自己花了两万俩银子买了把扇子,家里的黄脸婆就足足闹腾了十几日,这位就听了个风声,便上天入地的寻了最好的捧来讨自己喜欢,孰高孰低,谁更让人动心?这不用比都出来答案了。
他心里暗暗感慨了会,直说扇子真真的好,我这要是拿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得吐血啊,哄得太子露了笑模样。
他这才拉着太子坐下,嘴里幽幽的对太子言道:“你说的我难道不明白?至于你问我信不信你,你自己模着胸口问问你自己,为了你,我可是做出了背叛家门的事情,每次只要我老子娘亲对我好,我就越发的心若刀绞,等到以后,他们若是知道知道那件事情,是我伙同你一起做下的,你说,我还有活路吗?”
太子伸手将莫逸良抱在怀内,轻声言道:“咱们现下做的,不都是为了将来么?我为你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你们家,以后我登了位,放他们一条活路也就是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哪一朝的龙位更迭,能没有牺牲?你只要坚信,莫家将来在你的手中,更会是无以伦比的辉煌尊贵,我要让你的莫家,是大秦皇朝,除了皇族以外最高贵的大氏族,要是这样,你说,现在的牺牲,又值不值得?”
莫逸良伸手轻抚着太子的俊颜,感叹的言道:“我自然是知道值得的,只是不知道等到那一天,我又得有多老了,百川,我可要比你大得多呢,要是将来”
听莫逸良感叹自己年纪大了,太子的难过之意反倒消散了几分,转而调侃的言道:“老?谁敢在元君面前谈一个老字?若是此时我们俩人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人来问问,怕人家还要说我是你的兄长呢。”
莫逸良被太子的自污逗得展颜,无奈的言道:“你打小也就会这一招罢了,总是拿出来用,也不怕有一日便无用了?”
太子见他笑的那般阳光明媚,心里难免痒痒,想起来自从蒋大安探亲回了江苏,他们俩人竟就再未见过,堪堪数月的光阴,竟就这般荒废了,他原本就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此时见了爱人,哪里还把持的住?
眼神迷离的便去撕扯莫逸良的腰带,这间神仙阁的包间里,所有的家什,除去少了一架宽大的拔步牀,旁的一应俱全,太子是轻车熟路的将人往靠墙而置的罗汉榻上引。
他这里已是不能自持,莫逸良却要比他好些。纠缠之时,还不忘记喘息着问了句:“你今儿喊我来,不是有事情要问么?先说了不迟。”
太子只顾得上在莫逸良的身上作怪,含含糊糊的嘟囔道:“一会说,这会顾不上那些个。”
莫逸良瞧着眼前这人,想到他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瞧人永远抬着骄傲的头颅,温文尔雅是他的外衣,内里却最是骄傲,最是个自视甚高的人物。
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却总是在自己跟前愿意放份。从未用太子的身份压迫过自己。莫逸良的心中怎能不自得?
他正在乱想之时,却觉得那要命处微微一痛,低头一瞧,太子不满的扑将上来。恨恨的言道:“你就不能专心些?这会子还能想旁的事情,真真可恨。”
莫逸良禁不住笑出了声,心里一热,终是忍不住将太子翻身压在身下,一张升腾起飞霞的俊颜上带着几分他专属的邪魅笑容,嘴里调侃的言道:“乖乖,莫急,哥哥今日准保伺候的你舒服了才是。”
太子闻言脸色更是绯红,按耐不住的用双臂将莫逸良勾了下来。两人便忘情的厮缠在一起,再无一人说话。
门外守着门的小魏子,隐隐听见屋里的动静,秀气的耳轮上渐渐的染上了一抹红色,他深深地低了头。暗暗期望这两位爷,今日可别又折腾的久了才是。
好在屋里总算还有一位知道要自持的,知道今日太子寻来,必是有事情,不然哪位道貌盎然的宋大洗马哪能这般轻易的放人出宫?
要知道,如果可以的话,宋博源这位鸡都未宰杀过一只的人,怕是甘愿用龙泉宝剑,将自己的血放干呢。
莫逸良一口饮尽盏中的凉茶,伸手又给自己倒了杯,挑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问斜倚在对面榻上的太子:“还不起来喝口?刚那般喊了半日,还不渴?快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太子显然今日没得足尽,心中不悦呢,他听完这话,没好气的瞪了莫逸良一眼,却还是强撑起还有些发软的身子,端起茶用了。
莫逸良见他皱着眉的模样,坦然一笑,干脆挪去太子那半边榻上,一边使着柔劲给他揉着腰,一边嗔道:“都这样了还不满意?这是要让我将你的腰给折了吗?”
太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任由莫逸良伺候着自己,嘴里安逸的嘟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莫逸良轻叹了口气,过了会才正色问道:“是为了前些日子廉王府中失手的事情吗?”
太子原本极为享受,却又知道,今日要问的事情马虎不得,这会相思之情,稍稍得解,也是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
他忍不住恨恨的在茶几上敲了下,将身坐起,瞧着莫逸臣言道:“那件事等会再说,今日里倒是有件大事,我前几日因受了父皇申斥,原本其实也没什么,都是老调长谈,我反正也都习惯了,他还愿意骂我,就说明心中还是属意与我的,倒也不算是什么坏事情。”
“可他好死不死的,偏拿了瑞王出来说事,还说是我不如那个死孩子,办的差事还不如弟弟,这话可太伤人的心了,当时便气的我晕了头。
“回到东宫,便没忍住,直接派了死士要教训瑞王那小子,谁知道堵了他好几日,好不容易堵着了,却还失了手。”
“元君,你先莫恼,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了,本来就见不到你,想的我是挠心挠肺的难受,可偏又被宫里那些女人缠得心烦,结果又被自己的亲老子下了面子,真是一时没能忍住,我以后再不会犯了,你莫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