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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夫人笑着对自家男人道:“这些事情不用你们男人家操心,我们自然办的妥帖,只是到时候你可要提前上表,让云哥儿回京娶亲才是。”
莫老侯爷开心点了点头,算是表示知道了,瞧他的神情,就能知晓,嫡长孙能够成家立业,使他特别的高兴,很有些老怀堪慰的滋味。
接下来的日子,镇北侯府上上下下看起来都是一片欢喜,长房这边算是最寂静的,二房都已经开始让莫莲怡绣嫁妆了,莫二夫人现今是把全副的心神,全都用在给女儿筹办嫁妆上了。
虽说是大件的家具早都备好了,可是还得添置好些近些年时兴起来的玩意,比如说美人镜,以往准备的梳妆台虽然也很是贵气,奈何铜镜哪有美人镜好?
只能是换了去,从新再打大的好的来,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很多,莫二夫人自然是忙的很呢。
而三房更是一片的温馨喜乐,三老爷最近在正房的时日,比三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对莫三夫人更是好得出奇,光是像样的物件,都送了好几样,而且还是自己掏的腰包,这种举措,使得莫三夫人欢喜异常。
每日里都是容光焕发,喜色莹然,对谁都是和颜悦色,再没见他训斥过那个丫鬟婆子,三房的下人们,哪一位都是求神告佛的,请菩萨保佑,三老爷这次能长久的对三夫人好,这样他们的罪也就好少受些。
莫莲娇表面上瞧着父母和乐,本应该极为高兴。可她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旁人也许都不知道,但她却是清楚地知道,自家老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说真话,对于肯定要来临的弟弟妹妹,她心中的感情都极为复杂,她从小就是一个人,没有至亲的兄弟姐妹,打小她就羡慕长房和二房的小姐,人家都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偏她就没有。孤单清冷的好不可怜。
可现在这被她期盼的良久的事情,就要变成现实,莫莲娇的心却是骤然的紧紧缩在一起,她害怕。真的害怕,怕自己保护不了这个新生命的同时,也在心中暗暗的问自己:“你真的能够管住自己的心,任由他来摆布你的命运吗?”
这个问题问了很多次,但是可惜一直都没有答案,也许只有到了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才能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决断吧。
总之现今莫莲娇的日子很不好过,每日里装出来的笑容,虽然还是那样的甜美。可是在她眼中,每一个欢笑的脸庞,都只能换来她的唾弃。
“都很高兴是吧?呵呵,那不如来点不打让人高兴的事情吧。”
莫莲娇似乎终于找到一件能让自己分心的事情了,所以她的笑容终于成虚假变回了真实。每日里倒是和以前一样,奉承莫老夫人,再锦嬷嬷那里认真的学习。
可是在一个月后,远在京外望月庵的白姨娘却回来了,而且是跪在莫老夫人的门前长跪不起,只是伤心垂泪,却是不出声。
很是让莫老夫人生了一场子气,但却还是不答应将莫莲香许给庆王妃的娘家侄儿,和儿子的小老婆置气是一回事情,这孙女儿的婚事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断没有说是因着置气,便将莫莲香的一辈子都毁了的说法。
随着白姨娘在欣荣园跪的时间越长,这镇北侯府的气氛就越是压抑低落起来,过来过去的下人们都是屏气凝声,小心翼翼,唯恐自己被卷进这场即将降临的大风暴中去。
其实莫老夫人真的是慎重考虑过后,才做的决定,在她的心里,其实努力的想给莫莲香找一门好亲事,旁的什么都不为,就为了自家老大的在天之灵,看到之后,能觉得宽慰罢了。
只可惜他们这些长辈的好心,人家却是压根当成了驴肝肺,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听来的话,说是放着庆王妃娘家这棵大树不去靠,偏要去嫁一个老太傅家的庶子,这可真是忒不值当了。
莫莲香自听到这个消息后,就躲在屋里哭了好几天,后来下定决心给姨娘去了封信,结果这姨娘回来都跪了两天了,莫老夫人还是不吐口,这怕是死了心的要把自己嫁去孔太傅家了。
刚刚钱妈妈又来报信,说是白姨娘这两日是水米未沾牙,眼瞧着就要不行了,不由得劝道:“小姐不要再和老夫人扭着了,要知道,断没有亲祖母要祸害亲孙女儿的事情,肯定是哪位马公子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咱家老夫人这才不愿意的。”
“要不然,怎会放着嫡子不嫁,要您去嫁庶子?您可也是咱们侯府的正经小姐呢,不会胡乱的给您许亲事的,您还年轻,没经过什么事儿,您听自家祖父祖母的安排,那是断不会错的。”
莫莲香也是哭了好几日,眼睛都是红肿不堪了,这会神思昏昏也没个主意,听到钱妈妈这话,倒是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便想着去祖母那里告罪,就将婚事答应下来罢了,反正总不能让白姨娘跪出个好歹来,那自己可就真是没爹没娘的可怜人了。
可她这才走到半道上,就见院里的兰丫着急的跑过来禀道:“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白姨娘撞了墙了,你快去看看吧。”
莫莲香闻言就晕了过去,待得醒转过来,更是哭天抢地的往欣荣园而去。
到了屋里,却见一年多未见的白姨娘老了许多,头上有了银丝,眼角也生了皱纹,哪里还有一年多前那貌美娇艳的模样?可见庵堂的日子,并不好熬啊。
此刻她的头上鲜血肆流,面白如纸,显见是进的气多出得气少,这绝呼不是做戏,是真的在以死相逼了。
好在莫家本来就养的有大夫,这总算是救得及时,人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可莫老夫人却被这场子事情闹得心灰意冷,觉得不如便随了这些人的意吧,自己何苦硬要做个坏人呢?
这便立刻使了人去庆王府,应下了马九公子的亲事,说来却也怪,莫莲香在自己房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得偿所愿的欣喜,反倒觉得前路茫茫,心中无限的惶恐。
暗暗回想当日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只可惜,当时在花园里,连人家的脸都未瞧着,只听见两个丫鬟在私底下议论。
可叹当时的自己正是焦心不已,却是轻易的便信了,现在倒好,不但是害的姨娘差点丧命,而这位马九公子到底是不是个良配,却还是两说了。
莫莲香不由得一阵子茫然,两行清泪缓缓垂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这些天来,莫家后院里发生的这么多事情,莫莲萱倒是全都知晓光是朵儿和兰儿这两个小丫头,整天的跑进跑出,东唠叨细打听的,莫莲萱想要不知道,那都难。
不过,莫莲萱倒也知道祖父和祖母,给莫莲怡定的哪位许三公子,的确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这倒不是她前世所知,而是殷子晏特意写信跟她说明的。
甚至还随着信,夹带了一张尺许大小,许三公子的小像,看起来,一件青袍随意自在,一张面孔虽说不是多么的俊逸,可瞧着也是稳重老实,但又不是那种迂腐之人。
最主要,给人的感觉十分的亲切,也不知道是殷子晏画的太好,还是此人本就是这样?
莫莲萱想了想,还是将许三公子的小像给了莫莲怡,过后瞧着莫莲怡总是笑盈盈的,神色安然,看起来倒像是十分的满意,倒是彻底没了前段时日的惶惶不安了。
莫莲萱曾经偷偷问过莫莲怡:“三妹妹,你不觉的许三公子长的有些一般了?”
莫莲怡的神色虽然十分的羞涩,但却还是很肯定的对莫莲萱言道:“大姐姐,这自家的事情自家知道,我的个性太温和,甚至有些死板,不会变通,又不会说什么讨人欢喜的好听话,要是真给我找个特别俊逸的,我怕是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到时候,反倒要被人嫌弃。
“可我瞧着您费心给妹妹寻来的画像,觉得觉得画中之人,很是亲切温柔,倒觉得怕是能耐得下性子,听妹妹说话的人,这就足够了。”
“大姐姐,妹妹自从听得亲事已然定下,打那时起,便觉得患得患失,惶恐不安,可就在瞧到他的画像之后,竟然便觉得心安了,大姐姐,您说,这莫非便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么?”
莫莲萱瞧着莫莲怡既欢喜,又带着向往的神色,心中不觉得十分的温暖,很是在心中替自家这位温柔可亲的三妹妹高兴。
回想她当初和莫莲怡姐妹俩孤苦伶仃的回到京城老宅,最先向自己和妹妹表达善意的,就是莫莲怡。
当初的莫莲怡,几乎日日把莫莲汐带在身边,不但是关怀备至,甚至在心灵上,给了惴惴不安的莫莲汐极大地安慰,只要想到这些,莫莲萱就愿意为莫莲怡多做些事情,只要她开心就好。
想来自己这位三妹妹本就温柔治理,善良懂事,再加上还是这样的漂亮,想来这位许三公子若是个知好歹的人,必然会珍之重之,好好的呵护莫莲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