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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莲娇见自家娘亲被吓得不轻,这又满脸泪痕的闹腾,这心里更是烦躁不已,干脆喊了胡妈妈将莫三夫人扶回正房,有她在这里更是没事情都要找出来事情了。
眼见着莫三夫人在胡妈妈的陪侍下,带着丫鬟婆子会正方去了,莫莲娇这才转身喊了黄叶,让人分别去请莫二夫人和莫莲萱过来。
不管怎么说,从面上来瞧,这白姨娘和莫三夫人不同,她是没有资格在,莫三夫人的专用小厨房里吃东西的,她所有的饭菜,和补品那全是在大厨房端回来的。
除了她的安胎药,一直是在自己院子后面,用一个小泥炉子熬制的以外,别的大体都是随着大家一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所以这既然是大夫断言,乃是吃食里出了问题的,那么大厨房里肯定是彻查的第一个地方。
但现今管家的是莫二夫人,而管着大厨房的,却是莫莲萱。
莫莲娇自己到是不愿意出这个头,这得罪人还不一定能找出根苗的的事情,就扔给莫莲萱去做吧。
既然是在你的管辖里出的事情,那就得给我们三房一个交代才行!
莫莲萱这会子正在自己的闺房,她才刚沐浴完,头发都还没绞干呢,就听外间三房的人求见,莫莲萱看了看更漏,大觉的怪异。这会说晚不晚说早不早的,倒会是什么事情来寻自己?
等到这额角见汗的婆子这么一禀告,原来却是白姨娘因吃了不该吃的饮食,而导致了流产,莫莲萱听完这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这些可都是前世里压根没有的事情,现今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蹦了出来,一点没有让人歇口气的表象。
其实三房这会使了人来请自己和莫二夫人过去。这内中的轻友压根不难想象,莫莲娇这是想躲在自己后面,让自己为三房效力,站在前面将此事查明呢。
这要是查出来是谁做的好事,那是自己原本就应当应分要做的,谁叫你现今管着大厨房?
可要是莫莲萱查不出来个所以然,那就是莫莲萱没本事,或是莫莲萱包庇凶犯,不愿意让此事水落石出。莫莲娇的这一招祸水东引。还真是用的巧妙,丝毫不流露于行迹。
莫莲萱淡淡的吩咐三房来报信的婆子先回去,说是自己换了衣裳就来。等到人走了,她吩咐紫菱去请了锦嬷嬷过来,又让紫容随意的取身家常衣裳来,头发也随意用一根锦带系在身后。
外间此时天色已暗。紫鸢连忙又转回去,取了件银丝蜀锦绣缠枝花披风来给主子系上,以防夜晚风大。主子着凉那可就不好了。
莫莲萱轻声吩咐紫鸢道:“现在就去让胡妈妈查,先将管着白姨娘院子吃食的婆子丫鬟们拘了来,分开,一个一个询问,看看她们的证词,都对得上号不?”
“若是有一个人和其他几人的说辞不一样,那问题就是出在她的身上,你就不用跟着我去三房了,直接帮着胡妈妈查个明白才是。”
紫鸢领命去了,莫莲萱只带了朵儿便出了门。到了院门口便见灯影重重,却是锦嬷嬷恰好到了。
紫菱应该是把事情都跟锦嬷嬷说了,只见锦嬷嬷面上如常。并没有着急的模样,莫莲萱见状,心里更是稳了几分。
这身边还有个懂药理的朵儿,再有一个经验老到,见惯了宫中阴司事情的锦嬷嬷,再加上莫莲萱自己本就是个什么都知道些的,估计要查出幕后之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锦嬷嬷笑着让紫菱回去,自己陪着莫莲萱边走边说话:“这既然大夫说了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那就总能查出来蛛丝马迹的,能让孕妇流产的吃食,无非也就那些样,只在下手时讲究个方式方法不同罢了。”
“走吧,先去看看,这总是要到地方亲眼见了才成,您是不知道,这为了能打下孩子,那些人想出来的法子可真是五花八门,有时候你亲眼见了,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呢。”
莫莲萱笑着点头,这里免得门道,她可也是知道的不少,是以,到一点不觉得锦嬷嬷是在夸大其词。
朵儿和布儿左右打着一柄,象牙柄雕翠竹蝙蝠八角琉璃灯,在前面照着亮,锦嬷嬷扶着莫莲萱,主仆几人是缓步而行。
待走到二房和三房临近的竹林处,却看见前面有人打着灯笼,这瞧着人还不少。
莫莲萱想着是莫二夫人在特意的等她,连忙紧走了几步,到了跟前可不正是莫二夫人?
莫莲萱笑着上前见礼,起身却看见莫二夫人的神色不大对,果然,莫二夫人半点笑容皆无,看着十分的严肃,这会天也黑了,莫莲萱一点没看到,莫二夫人拢在袖子里的手,在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她是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无事,所以便故意压低声音。
沉着声,又极简短的对莫莲萱言道:“萱姐儿你随我来,二婶娘有话要跟你说。”
莫莲萱一怔,却不知道这会二婶娘有何事要跟自己说?
但她还是只瞧了锦嬷嬷一眼,就乖乖的跟着自家二婶娘去了。
莫二夫人引着莫莲萱来到了附近的挑檐卷云八角亭中,蓝青将手里的蜡烛放在青石莲花石桌上,又给石凳上各铺了一个云锦软垫,这就出了亭子,站的远远的守着。
莫莲萱心中觉得奇怪之极,真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这莫二夫人半天都不说话,搞的气氛更是又沉默,又紧张的不行。
好一会莫二夫人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但是却很肯定的言道:“萱儿,好孩子,你一会就和锦嬷嬷回去罢,不用再往三房去了,这次的事情,二婶娘会处理的,不用你来担这个坏名声。”
莫莲萱被她说的话弄的愣神了,她借着烛光,细细的瞧了瞧莫二夫人的神色。
只见她低着头,少见的神色不虞,而且紧紧皱着眉头,手上却是忍不住的在一下一下的顺着帕子,显见心里极是慌乱不安,且还很焦躁。
莫二夫人是一位端庄沉稳的大家夫人,教养良好,平日里就算心里不痛快,也绝对不会露出丝毫的不妥当。
像今天晚上这样的流于表面,丝毫的不加掩饰,还真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也许是她慌乱极了?所以一时间都忘记要掩饰了?
莫莲萱本能的就暗暗觉得不好,本想听莫二夫人的吩咐离去,但一想自己回来后,明里暗里,二婶娘是怎么帮着长房的。
她这心里一软,又忍不住对莫二夫人言道:“二婶娘,您对萱儿一向犹如亲生,从不曾对萱儿瞒过什么,今天您这样绝对是有很重的心事。”
“萱儿年纪虽小,可好歹也是也经过风雨的,不是那温室里的娇花,您要是信得过萱儿,不妨直说,萱儿也许还能帮着婶子分忧,想想法子。”
“若是您实在不好说,那侄女儿也想劝您一句话,万事都不妨先想想二哥哥和三妹妹,千万不要冲动行事,这过了年,接二连三的喜事可就要到跟前了。”
“这种要紧的时候,您可不能犯糊涂。”
莫二夫人本就心里煎熬异常,却又是只能自己暗自痛苦的承受着,跟谁都不能说。
这会一听得到莫莲萱贴心的话,便再也没能忍得住,眼泪自己个就掉了下来,她连忙转了身子,用帕子掩了面,生怕被莫莲萱看见。
可莫莲萱此时那是双眼紧紧的盯住了她,一点都没敢错眼,生怕漏看了什么,这一见她这副控制不住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是大惊!
莫非三房出的这起子遭心事,却是二婶娘下的手?
除了自己,能在大厨房里行事便宜的,可也就属她了。
可问题是,二婶娘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没有理由要去祸害三房的子嗣啊!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莫莲萱不由得捏紧了袖口,咬着牙沉声问道:“二婶娘,事已至此,不管是出了什么样的大事情,作为您的亲侄女儿,萱儿都不能袖手旁观,只顾得先将自己摘清。”
“您这会子可要想清楚了,此事可大可小,且被人查出来,也不是太难的事情,就这么大个院子,就那么些婆子丫鬟,您想想,能拖多久?”
“二婶娘,您要是不敢和旁人说,难道还不敢跟萱儿说吗?”
莫二夫人哭了一会,发泄了下子,这才强忍着悲伤,红着眼睛对莫莲萱招了招手,莫莲萱乖巧的走到莫二夫人的身边,安抚的半蹲着,轻轻的安抚着情绪极其不好的二婶娘。
莫二夫人反手拉过莫莲萱的手儿,轻声言道:“好孩子,你一向是个再聪慧不过的,这会怕是已经猜出来几分了,晓得你二婶娘我做下了糊涂事情了。”
“你猜的却也没错,三房这件事的确是二婶娘下的手,但却不是冲着白姨娘去的,而是白琴儿个毒妇!她该死!”
“萱儿,你是不知道,原来你那可怜的弟弟新哥儿,这苦命的孩子不是病死的,却是被害死的,这罪魁祸首不是旁人,正是白琴儿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