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抽了签的南城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一坐在了离念的身边。
蝶舞无视他的存在,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因为她知道今天和明天比武是不会有结果的。
既然没有结果,她对这场虚伪的比武招亲自然也就不关心了。
“你去哪里,小舞!”离念瞧了眼哈牵连的南城,想到蝶舞的刚刚的那番话,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去陪灵儿,顺便研究一下能不能解开她翅膀上的禁咒是怎么回事?”坐在这里蝶舞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被几道目光同时注意很不自在就对了。
才踏出一个台阶,蝶舞看了眼场中已经打在一起的克罗明澈和另一个叫亚姆的贵族,回头望向南城,冷冷的盯着他。
这道冷冻光线立即让南城清醒了过来,哈欠打到一半都吞了下去,立即拉过离念躲在他身后去。
干笑着抽搐着嘴角,咽了口唾沫问道:“师妹,还有事请吩咐?”
这丫头现在自己越来越捉模不定了,实在看不透,而且还抽风,指不定哪句话说错了自己就会没有好果子吃。
蝶舞挑了挑眉头,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打量着那张非常具有亲和力的笑脸。
然后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比武过后,如果你还没有死,就和我哥来我家里,有事。”
“哦!”
目视着蝶舞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南城这才松开离念的胳膊,做回自己的椅子上松了口气。
“还有这次回来蝶舞变了很多,是不是在枫林馆出了什么事情?”他很在意,虽然蝶舞不说,但是离念知道那是蝶舞不愿去回忆。
南城端到手上的茶杯停在空中,“她没有和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我回来见到的完全就是一个重生的妹妹,从前的懦弱和自卑的蝶舞就像消失了一般,而现在的她坚强敢于面对,而且你清楚,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之后,蝶舞就没有在开口说话过,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刺激到了她,她又怎么会变这么多?你是不是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冤枉!”他拍案而起。
可能是声音有些过大了,招来了很多人的白眼。
尴尬的扫了眼那些飞过来的白眼,南城咧嘴干笑了笑,郁闷的做了回去。
“我不过是出去执行了一次任务,回来之后就出了那样的事情,我还纳闷呢!”想到那日蝶舞冷若冰霜的一剑刺伤了洪雨,南城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自己看错人了。然而那个人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清醒的大脑告诉他这不是梦。
离念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站起身拎起南城。
“我有话问你,这地方不是和谈话有眼睛盯着,跟我来!”
“可是比武诶!不参加我爸会宰了我的!”
“你不出来我现在就宰了你!”离念的额头青筋突起,威胁道。
“……”
南城偷偷地瞄了眼贵宾台上的那些帝国的老臣们,自己的老爹楚云正在和凤司令交流着什么,他们的视线并没有注意自己,也就只好偷偷地和南城溜之大吉了。
他们离开了广场,来到广场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小树林旁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很幽静。
“你干嘛带我来这啊?这都是泡妞的场所。”说完南城后怕的抱着自己的肩膀后退了一步,恐惧的看着离念,“三哥,我只对女人感兴趣,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离念紧握着拳头,刚刚让他来他就婆婆妈妈的让离念很是不爽了,这会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丢开所有的理智,也不管南城如何哀嚎,求饶,总之,现实一顿暴打把心里的恶气除去了再说。
片刻之后,河岸上石凳上一个神色轻松,另一个呲牙咧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嘶~过分,开个玩笑而已嘛,和凤蝶舞一样玩暴力,不愧是一个爹的基因,这样暴力诅咒你娶不到老婆打光棍。”
离念就像是没有听到,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你把事情的原委和我说一遍,还有这些年蝶舞身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一边,我每次看她都是高兴地不得了的样子,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城揉着脸颊上的淤青,开始把这些年蝶舞身上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将到最后眼中带着杀意,“那些出生在我们在的时候,从不敢对蝶舞如何,可是我们一走,师傅不在,他们就开始虐待蝶舞,不久前的那一次就是,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只听说师妹掉下了万丈悬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蝶舞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惩罚那些差点害死他的师弟师妹们。而且从不在外人面前施展剑气的蝶舞,不仅用自己冷酷的其实镇压住那些人,还把我们初级剑师的老八也一掌镇昏了,难以置信。”
其实不只是那些人,南城当时也被镇住了。
离念颓然的坐在了石凳上,紧紧地握拳愤然道:“这傻丫头竟然只字为何我提起过,哪怕她说她不好,我也会多少帮到她,不至于过得这样难?她是凤蝶舞,她怎么能让那样一群人扎伤害自己?”
“放心吧,别说那些人现在都已经被废了武功发配到后山做苦役,就是没怎么样,蝶舞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任他们摆布了。”南城至始至终都看的清楚。
不论是在大殿上那个目中无人冷若冰霜的蝶舞,还是深入敌营淡定从容的她,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能伤害她到了,而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她的心中毫无用处了呢?
离念点了点头不管怎样他这个做哥哥都要做到心中有数才好,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哥哥和母亲都亏欠蝶舞很多,这些他只能老自己做一些弥补,不过好在蝶舞并不讨厌自己这个哥哥。
说到蝶舞离念又想到另一件事情,“上一次克罗明澈的生日聚会有什么猫腻?”
“没有,去的不过都是些道喜拍马屁的人,不过是些看情形的墙头草而已。对了这些蝶舞竟然没有反对?”南城觉得从一开始但今天,他都没有觉得蝶舞如何的坐立不安,反倒是就属她悠闲。
“我劝过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说最后的胜利者不管是谁,只要赢了她就行,不然哪凉快哪呆着去。”离念一想到蝶舞的话就头疼,胜出者都不是泛泛之辈,哪有那么这丫头想的那般轻易?
“额,他这么说我还是不用参加比我了吧,浪费时间也划不来啊!”南城瞧着离念那严肃地样子,大致猜到了蝶舞的想法,模着下巴摇头。
“你如果不把这场擂台打完了,我现在就阉了你你信不信!我感觉你的实力已经突破了高级剑师的级别了,如果你敢输了,我定不饶你!”离念一把抓起南城的衣领,十分的恼火,这个白痴难道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吗?他老子的苦心还有自己的苦心?
“……”南城有些小小的惊讶瞧着离念,别过头掰开离念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用少有的淡然之态望着平静的小河,“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可是当蝶舞踏进枫林馆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到当初了。你应该清楚为什么这么些年我父亲这样放任我,蝶舞也清楚,纵使我赢了比武,我还是会败给蝶舞,因为我心里有亏。”
父亲那次的谈话还有离念多次的暗示,南城就是在白痴也明白他们是一番好意,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南城心里在意什么,面对着她淡然的眼神,他只能装白痴,这样装傻或许还能让蝶舞看在眼里,只要能守在她的身边,南城就知足了。
有时候故意的刺激蝶舞,看到她生气的样子,联合这其他人故意整自己,其实南城的心理很高兴,因为那个时候蝶舞的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那个时候她的心里至少是有自己,这样就够了。
“离念,我记得我小时候就说过,我会守护她,用自己的生命守护她。”六年了这些话他从不曾对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心意,但是面对离念,这个最疼爱蝶舞的哥哥,南城不得不说。
说了心情也就舒坦了,恢复了那个玩世不恭的他,圆滑的眼神瞧着离念,“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为了我自己还能做男人,我会听你的话和我老爹的话,尽力打完整场的比武,这样总行了吧!”
南城的身影渐渐地远去了,离念还没有完全的醒觉过来,呆呆的望着那潇洒的背影。
苦笑着摇了摇头,仰起头长叹了一声,也许蝶舞说的也有道理,顺其自然就好了,有时候人为的干扰或许还会破坏美好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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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超出符合了,哈哈又多码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