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宫斗,不是很拿手,卡文卡得难受,偶都想找根面条自挂东南枝了。
原本这是昨天的,可是昨晚10后jj传都传不了……
夜里琇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赏花宴已经结束了,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太顺了,顺得有些太诡异了。
此事贵妃请宴,后宫虽然表面上欣喜非常可是底下却是暗流涌动,后宫几乎人人都在算计都在防备,可偏偏到最后什么事没发生。
自从接到帖子琇瑜一直提心吊胆,甚至因此而恶梦边边,就怕不小心着了算计失去孩子。然而想起宴上除了妃嫔几个不痛不痒的刁难挑拨之外,就连事故频发的途中都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样诡异的气氛压抑得十分难受,她总觉得似暴风雨前的平静一般,或许敌人正在她背后等待时机心备奋力一击。
又因宜嫔的事也让她心有疑虑!
回来后她在空间里找古籍查了有关于春剑牡丹的资料;
春剑熟化品叶姿丰腴,四季葱绿,疏密有致,婀娜多姿,在诸多观赏植物中最具线条美,风韵别致,独具一格。其花色有红、黄、白、绿、紫、黑及复色,艳丽耀目,容貌窈窕,风韵高雅,香浓味纯。♀
除了其花香浓郁孕妇闻之不益外,这短时间的接触并没什么伤害。而且那春剑牡丹的香气与花笺的香味一起也并没有什么毒。
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想了,早点睡着,明天还得早起去请安。
自从钮祜禄氏皇后崩后她暴出怀孕就一直在养胎,连五月初一康熙宣旨佟贵妃执凤印掌管后宫,各宫妃嫔到佟贵妃那请安她也没去。经参加了花宴今天她必须去承乾宫请安。
请安可不是件容易就应付的事,想到每天都人经历这样一场没有硝烟的舌枪唇剑、明嘲暗讽、挑拨损害、陷阱算计,琇瑜就不由头疼。她真是不喜欢也不习惯这样的请安,一个男人的一大群女聚在一起除了妒嫉算计之外还能有什么。
第二天琇瑜早早去正殿给宜嫔请安,等了半个时辰宜嫔才姗姗来迟,根本不给琇瑜解释的机会就直接出殿上辇走人。没办法琇瑜只要挺着肚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看到宜嫔还真是生了不小的气。昨晚琇瑜还琢磨了一番宜嫔的心思,毕竟她打了宜嫔有脸面,只有她知道宫里人人道是性格爽朗的宜嫔是个性格高傲且心眼极小之人。此次下了宜嫔的脸面,即使是亲姐妹只怕现在宜嫔也恼了她了,这次她想过关只怕是不易了
不过此事琇瑜可不觉得都怪她,宜嫔去佟贵妃那替她请了假怎么也得打发个奴才告诉她一声,可是宜嫔有一整天的时却硬是不哼一声,这不是存心不让她安心吗?
若是宜嫔因此事生她的气,那她也有话可说。♀若非时不我与,不能与宜嫔相较,她还真受不住这气。宜嫔想将她捏在手心里的心思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路上两姐妹就像赌气似的,两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承乾宫已经有几个嫔位的娘娘坐在正殿内,翊坤宫和承乾宫隔着坤宁宫遥遥相对,从西侧的隆福门进出景和门到承乾宫到不远,琇瑜和宜嫔也算是来得较早的。
进殿时见乌雅氏早已经坐在殿内,虽然位份不高但因为怀有皇嗣琇瑜和乌雅氏一样都得绣墩座。虽然同是在常在位份,虽然乌雅氏比琇瑜侍候康熙早,但因绣瑜一进宫便是常在份位乌雅氏却是后提上来的,所以琇瑜的座位还是排在了乌雅氏的前头。在琇瑜前头空着的位置便是伊常在的。
“郭妹妹脸着看着倒是真好。”乌雅氏清丽的面容带着温婉的浅笑,洋溢着母爱的幸福。那般温和的看着琇瑜,不知道还以为她和琇瑜的感情多少,她多为琇瑜高兴似的。
“乌常在的脸色倒不是很好,脸上都长斑了,可是肚子里的小阿哥太调皮了?”琇瑜眨着大眼,直言点出乌雅氏且上脂粉难掩的妊娠斑,且上还带着嫌弃的表情。
气得乌雅氏差点气结,硬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火,僵了的嘴角再次漾起温和的浅笑缓缓道,“可不是,这小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总是折腾他额娘。”
“调皮的一定是个阿哥。”琇瑜直直的盯着乌雅氏的肚子,像是想要盯穿了看里面是不是个阿哥,看到乌雅氏头皮发麻。
“我很妹妹的气色这般好,可见孩子很乖巧。”
哼,琇瑜在心里撇了撇嘴,不就是想说她怀的是女孩吗?脸上却不显,带着失望的表情叹气,“嬷嬷说乖巧的是女孩,我这个可能是个小格格。”
乌雅氏见琇瑜脸上的失望不假,不由心情大好。
“两位常在妹妹在聊什么聊得这么起劲?说出来给姐妹们都听听。”端嫔一向快人快语。
乌雅氏本想等琇瑜接话,可见琇瑜天真的眨着眼睛不接只好自己答上,“婢妾和郭妹妹只是在说孩子的事吧,婢妾和郭妹妹同怀着孩子难免有话好聊。”
乌雅氏依然笑得很得体,这听着再合理平凡的回答却是句句戳在端嫔的肺管子上。宫里谁不知道端嫔和安嫔是因政治原因被纳入宫的,皇上根本就没想过给两人生下阿哥的机会,端嫔当初若怀的不是个格格只怕也生不下来。后来即使生了下来也没养住。
“难怪乌常在和郭妹妹聊得来,郭妹妹毕竟年纪小,不及乌常在有经验不会照顾人也是正常的,郭妹妹真得多向乌常在学学。”
安嫔和端嫔一向是共进退,安嫔着娇弱纤柔,可说起话来软刀子割肉刀刀痛刺骨。
乌雅氏最介意的怕是她宫女出身,侍候过佟贵妃,在现在大多六宫妃嫔面前卑躬屈膝过,像乌雅氏这般要强的人只怕心里觉得耻辱。
“可不是,贵妃娘娘可不止一次的和咱们提过乌常在侍候人的手艺鲜有人能及得上。”贵人纳喇氏掩着嘴嗤嗤笑。
性格傲慢的纳喇贵人向来牙尖嘴历张狂得很,也是因为这般性子不得康熙喜欢即使生了阿哥也没得晋位,一直被惠嫔压着。
她这话可字字扎乌雅氏的心尖子,不单说乌雅氏宫女出身卑贱,曾经是侍候人的宫女,同时也暗指乌雅氏以色侍人,放荡无耻。
六宫有位份的妃嫔大多是满族贵女,最看不起宫女出身的妃嫔,甚至厌恶。若是宫女出身的妃嫔往上爬压着她们,那便是痛恨了。所以乌雅氏被讽刺,其他妃嫔都默契的看她笑话,无人替她辩解一句。
琇瑜更不可能帮她,在琇瑜心里乌雅氏这位历史上康熙后宫最后的赢家可是她最大的敌人。不过亲眼见乌雅氏爱六宫妃嫔嘲讽,她开始觉得乌雅氏努力往向爬并不觉奇怪了。毕竟有压力就有能力不是!
只是如今亲眼见乌雅氏受众人嘲讽还能忍不住,而且面不改色,现在她才二十岁就有这般的忍力,可见其心机城府之深,往后岂不是更可怕。
乌雅氏一直隐忍不言,众人冷嘲热讽不见她反应也无趣便各自聊了起来,琇瑜也和刚到的伊常在才聊了两句,就听宫女报贵妃娘娘驾到。
众人起身只面被宫女搀扶着的佟贵妃一幅娇若无力,面色带桃色如若春花,明显是承宠受滋润后的模样,一时间妃嫔是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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