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没事吧?”小厮被人推了一个踉跄,但他最担心的还是薛蟠。♀薛蟠自小就是个霸王,刚刚掌柜的行为绝对会让主子大怒,但是一品楼看着就是有大后台的。
“滚,回去带人来砸了一品楼,谁给他胆子赶我了?”薛蟠愤愤不平,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就算是死去的父亲也只是在室内打他板子,也不会让别人动他一根汗毛。
“少爷,少爷。”小厮一脸的着急,但是主子现在是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滚。”薛蟠一脚踢过去,带着人冲冲的跑回家。
其他人看到那个小厮被踢了,也不敢多说什么的就跟着跑了。
街上的行人被薛蟠的小厮霸道的推到一边,前方的人看到了,自动的让出两边,只是都敢怒不敢言。
薛蟠尽管愤怒不已,但是看到众人的避让,心中还是很得意的,趾高气扬的带着奴仆在大街上冲过去,看到不顺眼的东西还一脚的踢走,多少来不及挪走的东西都遭到了他的毒脚。
“哈哈。”心中的怒气是发泄了一些,但是薛蟠对一品楼的恨意丝毫不减。
“啊,好痛。”
薛蟠的横行让很多人糟了殃,这又是一个,是个姑娘,脸色仓皇的倒在地上,手掌被擦破了皮。♀
“咦,难得的漂亮的小娘子。”
姑娘一张鹅蛋脸,因受到惊吓而惨白着,柳眉弯弯,眉间的胭脂痣在惨白的脸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红艳。
薛蟠一把把她拉起来,单手就揽着姑娘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玩味的看了一会儿。
“带走。”薛蟠高兴的说,今天出来捡了一美人儿也不错。
“慢着。”边上的一男子看着薛蟠就要把人带走,顿时着急了,也顾不得什么的就出来留人了。
“你是谁,不要命了是吗?”在前面的小厮挡住来人,恐吓道。
“哎,少爷啊,求你放过我闺女啊。”男子顿时哭着跟薛蟠求情。
“你闺女,看着不像。”薛蟠故意的说。
“少爷,你看,他这是在卖女儿。”一个小厮跟薛蟠说,他昨天还看到这对父女,当时还感叹那个姑娘真漂亮,刚才就记起来了。
“哎,不是”
“不是什么,说吧,是多少钱。”薛家财大气粗,一个丫头而已,薛蟠直接就让人报数了。
“呃。”男人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眼里的贪欲闪过,说:“50两。”
在关注他们的人听到男人报的数目,都惊了,一个丫头而已,哪里值这么多,真是当薛霸王是冤大头了。
岂料,薛蟠也不还价,直接让人拿出银子。
“爹,昨天”姑娘顿时急了,昨天就已经有人买下她了,现在爹爹又许了别家,可怎么办?
“闭嘴,小女不懂事,不过现在是少爷的人了,随便少爷做主。”男子说完了就不管他女儿了,钻进人群就跑了。
“你叫什么名字?”薛蟠一直搂着姑娘就不放手了,他怀里的姑娘羞红了脸,小声的回道:“我叫英莲。”
“英莲。”冯渊来到昨天跟老汉约好的地方,准备交钱带英莲回家,但是却发现英莲在别人的怀里。
“你又是谁?”薛蟠很不耐烦,今天想要干些什么事,中间总有人阻挠。
“英莲是我买的丫鬟,你快放开她。”冯渊厉声的说,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绝不放手。
“什么,竟然敢跟我抢东西,给我打。”薛蟠自觉今天自己够倒霉的了,正好有人来给他出气。
“是,少爷。”
薛蟠的人一拥而上,冯渊之带了一个老仆人前来,哪里敌得过薛蟠的人,不一会儿,他就被打的七孔流血,人事不醒了。
“打死人了,打死人啦。”周围的人看着出人命了,胆小的人都尖叫了起来。
贾芸一行人也在关注着,病没想到一会儿就闹出人命了,只有贾芸隐约的记起来红楼梦中好像有说这么一件事,但是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所以他每阻止,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冯渊看起来真是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了。
“真是薛霸王,主动递来的把柄真是不收的话天都看不过眼。”刘铭盯着薛蟠低声笑道,遂吩咐身边的一个小厮也去现场看着。
薛蟠也愣神了,他每想过要打死人,之想着揍一顿出出气罢了。
这会儿打死人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官差到了。”
薛蟠慌了,“走,回家。”
慌乱的薛蟠现在想到的就是回家,家里就安全了。
小厮们也是一样,刚刚打人的是他们啊。
慌乱的薛蟠这会儿把英莲给忘了,正好刘铭的小厮抓住机会把英莲带走,这是重要的人证,只要她在,薛蟠打死人的事情就不会被糊弄过去。
薛蟠走了,官差看到的就是重伤的老仆趴在冯渊的身上痛苦不已,周围的人太多了,官差很容易就得知打死人的是薛蟠,还有打人的起因。因为忌讳薛家的势力,官差只好把冯渊还有老仆人带走,至于薛蟠,他们要回去禀告上官这不是他们能够做主的。
“真真是一出好戏啊。”刘铭感叹的说。
众人都点头,今天薛蟠的把柄被刘铭抓住了,众人心中都很开心,刚才在酒楼中感觉被薛蟠折辱的可不只是刘铭一个人,只是因为聚会是刘铭发起的,而且刘铭也是在座的地位最高的,所以才以刘铭为首。
“不会是你也看上那个英莲了吧?”有人这么开玩笑的说。
“她是长的还可以,看着也舒服啊,怎么,你想要的话我让给你得了。”刘铭不在意的说。
“你这是故意的吧,万一被我父亲知道了,少不得一顿打。”想起父亲的戒尺他就打寒颤,这个时候还想要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啊。
“哈哈。”
“给贾芸吧,他好像还没有一个女人,也太寒碜了。”有人这么建议,听到他提的,所有人都看向贾芸,恍然,还有揶揄。
“对对。”
“别,是刘铭自己让人带走的,当然是他的。”贾芸忙推辞,那些大观园的水做的女人他一个都不想沾,不过有一个得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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