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绫气势如虹的说完,立时掀开被子,接着感到一阵清凉,垂头望了眼自己的装束,瞬时对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感到万分懊恼。♀
她几乎是马上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哪里容的下她反悔。
之所以这样恼,全是因为她和齐珂一起睡,就只穿了一件短而清凉的吊带棉白裙,平时面对齐珂还不觉得,现在被凌啸火烫的视线触及,她便立时觉得,妈蛋,虽然胸无几两肉,但没穿胸衣就是空荡荡的,不会被这家伙看到凸点吧。
还有这及p小短裙,下床就是光溜溜的两条长腿,更不合适啊!
凌波绫冻结了几秒,又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但那几秒已经足够凌啸印刻在自己脑海里了。
凌啸愣在当场,正自回味,那边凌波绫却有了动作。
她火速的揪起枕头砸向凌啸,凌啸下意识的接住,抬首一看,便刚好接到凌波绫的粉拳,他不是惯常打架的人,自然迎接不及,“唔!”当场一个闷哼,眼周青了一圈。
在他吃痛捂眼的时候,她悠然的遛着两条细白的长腿打开衣柜门,迅速在外又套了一件长裙。
打开房门,齐珂正好推着小小的早餐车站在门外,“唉,你醒了啊,我刚才等着现煮的面条,所以来晚了。”
越过凌波绫,她看到了捂眼坐在床边的凌啸,不禁奇道,"凌啸眼睛怎么了?"
凌波绫倚在门边,语气疏淡的说道:"我打的。"
齐珂下意识便以为,这两人吵架了。
"怎么了?"齐珂按按凌波绫的肩膀,"他气到你了?"
凌波绫摇头,抱胸转脸对凌啸道:"你现在想被我打出去还是请出去?"
凌啸默默的看她,眼神快速的变幻,最终放下了手,露出那只严重青紫一圈的眼睛。
他极缓的站起身,行至齐珂的身边停驻,不管凌波绫难看的脸色,施施然的伸手,自餐车上拿了一个小蛋糕,再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向着凌波绫舌忝了舌忝唇,"味道不错。♀"语气意味深长。
凌波绫的脸迅速扭曲,立刻拉过齐珂和餐车,砰的一声巨响,她关上了门,沉脸对齐珂说道:"不要给他开门,永远不要!"
"姐弟吵这么凶,你们到底怎么了?"齐珂兀自怀疑,凌波绫却始终闭口不谈。
齐珂沮丧的垂下头,凌波绫见状,知道自己情绪不对,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语气轻快道:"我帮你吹头吧。"
齐珂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就坐到凌波绫身边,由着她摆弄自己的头发。
吹风机调节到中档,发出大功率的嗡嗡声,凌波绫手头温柔的抚模齐珂柔软的发,"你知道么,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我今天为什么要打他,但今天不行。"
齐珂轻应了声,诚挚的回头望向她,"阿绫,我相信你。"不管是谁站在凌波绫的对立面,她永远都只相信凌波绫。
凌波绫,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凌啸知道,经过今天,他大概再难通过齐珂来接近凌波绫了。
齐珂从小到大,朋友稀少的可怜,男性朋友多过女性。而要好的女性朋友,只有凌波绫一个,实在是其他女孩站在她旁边,不免要成为陪衬,没有一个女孩不介意这一点。
因此他虽也是齐珂的朋友,但比起凌波绫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凌波绫。
多少见了凌波绫一面,但又被她判了刑,恐怕她还是不会见他。凌啸的心情阴转多云,到底舍不得一墙之隔的有利环境,于是搬了摇椅,吃力的听着隔壁的壁角。
不过因着找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大安,刚才又吃了小蛋糕勉强填饱了肚子,所以现在耳朵虽还竖着,眼皮却垂了下来,他有些犯困了。
迷迷糊糊的,他开始做起梦来。
他又一次推开了隔壁的房间门,而她正在床上熟睡。
他蹲下了身,近乎虔诚的亲吻她的指尖。
观察她的五官,假如忽略她跳月兑的性格,其实她长相偏古典。
她有一个白皙圆润的额头,弯弯的柳叶眉峰下是形状秀美的鼻梁,嘴唇是淡若春花的浅粉。
浅粉?他不禁歪头,不,有时候,她的嘴唇也会变成深红,比如
他俯身,嘴唇贴了上去,有如蜻蜓点水,见她在睡梦中微带了笑意,他便忍不住用舌撬开了她的唇瓣。
唇舌相抵,她自梦里醒来,笑眼盈盈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凌啸。"
"唔。"他的吻慢慢往下,在她颈间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痕,然后在锁骨处流连忘返,手也轻轻的撩起了她那件白色吊带睡裙,一路抚触而上,只觉滑腻无比,最后握住了一处软绵。
她轻哼了声,他知道她并不讨厌,于是他揉捏到粉女敕的顶端,唇也跟到那里。
她迷蒙着眼睛,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轻柔的顺着他的肋骨往下。
接着,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金属搭扣,白腻的手极慢的拉开了他的牛仔裤链,微笑着按住他正忙的头,然后软滑的手像一条蛇一样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触到了,那一团火。
"凌啸,凌啸"她呢喃着,手轻轻的握住了,然后用尽全力!
他瞬时醒了过来,额上出了一头冷汗。
他忆起了小时候和她一起洗澡时也被她握过,那个感觉,的确是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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