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月朝小怪及红鹤瞥了一眼,眨了下眼又往再度拿起书本的不渝看去,下了个总结:“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如出一撤的阴险狡诈作风!”说着瞥了眼逶迤的红鹤,不禁为它掬一把同情之泪。
斜了眼缎月,不渝转了个身往屋内走去。
不知何时躺在屋内正对着流瀑的软榻之上的容九已站穿戴整齐的坐在床沿。
看的不渝浅笑:“可是躺烦了?”
容九笑了笑,站起了身,面色比起昨日红润不少,两只眸子赫赫生辉,转动了下腰身方到:“主子给的药好用极了,一日不到的时间,伤口已有结痂的趋势!”说着手下意识的隔着后背的衣服挠了下。
不渝微一摇头,拿出一小粒药丸子扔给容九:“痒的实在受不了就用它吧,当然,若是你想让自己后背的皮肤光洁如初最好还是别用
容九接过放在袖内,感激的点头道:“容九记住了!”
刚于桌前落座,缎月已自发走进了屋内,容九轻点了下头:“属下去外头走走!”
不渝不渝颔首,于是容九的脚步便缓缓向外挪去。
背伤虽是好了挺多,这样走动却是一桩巨大考验,特别弧度一大,背后衣服蹭到伤的时候,感觉更是明显。
在缎月对面的位置落座,缎月随手拿出一本残缺泛黄的小札,娟秀的字体布满了十几页的纸张。
接过小札,疑惑的瞥了眼缎月后随手翻了翻,初初一翻,心里便有些激动,诧异的看向缎月:“这是关于百日蚀的?”
小札的内容写的虽有些杂乱无章,关于对百日蚀的注解着实不少,对于如今找不到突破口的她就犹如及时雨,有了这些东西在,可省得她走弯路。
“偶然间想到她对于你而言有用,所以便翻了翻书阁,好在虽残缺了点内容倒存了个几成!”
不渝喜不自胜,笑意深了深:“谢了!不过.”视线从小札抬起,疑惑的看向缎月:“这个究竟是谁留下的?”
东方家族药典只记录了些比较突出的毒药名称,具体不详,但手札里的数据却是很详细,包括毒发的症状,描写的都十分清楚,让人隐隐有种错觉,这是一个同样日夜遭受百日蚀的人,不然也不会将毒发的现象描绘的如此活灵活现。
见不渝问,缎月反而微勾了下唇,笑得人恍惚如痴如醉略带迷离的道:“一个朋友偶然落在我这,这么多年过去,始终又不见人找,所以便借花献佛一会,好让你无感五内一番,改变改变本院在你心里的印象、实际上本院还算是个小礼只大意的人!”
说着径自为自己道了杯水,一脸悠然自得。
“看来这解药到最后也没有完成,估计你那命薄的朋友,早就已登了极乐!”叹了口气,不渝的眉头皱起,如此细致研究到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只能说这个百日蚀的强悍已超越自己的预估,真让人心有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