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而言就那样可有可无?”此时此刻,听不渝如此风轻云淡提议将那个人带来,白芷的心里五味杂陈,更多则是不甘,不为自己却是为那个人。她很清楚,当年那个人是抱着怎样一副决绝的心态来到昙城,正因为清楚自己挤不进对方的心里,她才会选择以这种方式永远活下来,以求再次见到那张令她魂牵梦萦的人。如果那时她或许带着心甘情愿去祝福二人的话,现在,她只觉得难受。不渝愕然,对于白芷突然间恨意感到无奈:“白姑娘,对于你口中那位仁兄,不渝至今可还是不知姓谁名谁,又何来可有可无之说?”白芷笑了,只不过那笑容带了丝鄙夷:“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在你背后做了多少,只一味心安理得的接受。”不渝神色微微一怔,深深的望着不远处的白芷。“白姑娘可是在为谁抱不平?但有一点请你先弄清楚,首先,我并不是你口中那个人,或者说只是因为我的身上有那个人的一部分,所以对于你的指控,我无法接受!”“呵呵。”白芷发笑,嘲弄的望着不渝:“对一切一无所知的人,竟然还让我去弄清原为?真是天大的笑话。”不渝郁闷,是她自己不愿意去弄清的吗?明明就是无从着手,再说,她的身上虽有所谓的东方天穹魂魄,但记忆这些可是半点都没搭上关系。“那些事事非非,不渝无从考究,到了该知道的时候相信一切将会明朗,但现在,言归正传,白姑娘究竟要怎样才肯拿出霜下昙?”不渝心里小有郁闷,这都扯了半天连对方口中的男主角是谁都不知道,这争执可真是莫名其妙了。白芷何尝又不明白,定了定神,语气果决的拒绝道:“还是那句话,不可能!”之后瞥了眼不渝仍旧勾着唇角的脸,往闵业出扫了眼后便隐入一块山岩之后。不渝与闵二人四处看了看,除了漆黑的夜色,浓厚的花香,以及傲然绽放的昙花,再无其他。白芷就如来时的神乎其神一般,走得一点踪迹也没留下。不过依她先前出现的画面,这要无声无息的消失,自然也是刹那间的事情。视线转了一圈,闵业再度望向不渝:“宫主……看来咱们这次是碰到硬茬了!”不渝瘪嘴,对闵业的形容表示该死的赞同。“你对她口中那个人可有什么联想?”不渝十分正色的望着闵业。五百年前发生的事,让她这个五百年后突然被人从异世而来的人去生剖,说实话,这个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诸如此类的事情,她倒是真希望东方琳琅可以遇上一遇,省的她毫无头绪。闵业望着不渝半晌,见她低敛着眉一脸苦思冥想,摇头,表示不清楚。“姐姐。说不清楚的时候可以用拳头一决胜负!”突地,一直安安静静待在不渝肩头,就连方才翻来倒去一通折腾,仍旧稳如泰山的小怪满脸奸笑的出言献策,本以为,它的这个超高见解可以得到不渝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