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一窜,盏茶的时间,就见药桶的水开始冒烟,身处其中的莫少黎这时候才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昨日的金针走穴之苦,跟这个比,真算不得什么。见莫少黎强忍痛意决绝的样子,不渝不由笑了笑,随着笑落,只见一尊药炉出现在屋内。期间准备好的药材一株株的飞向药炉,一会后药炉内燃起了火焰,浓烈的药香开始在屋内出现。闻着药香,莫少黎思绪开始有些浮浮沉沉,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眼皮子沉的仿佛被压上了大山,促使他无论如何转动自己的眼皮子,仍是撼动不了沉重的其眼皮之万分。不渝的速度很快,往往各不相同,眼花缭乱的药材飞进药炉,半个时辰左右,一颗颗药丸便随之出现在水晶盘内,之后就见那些还热乎的药丸子十分有奉献精神的飞进了药桶,化开后,药桶内又出现另一种药的清香。间接不断,此起彼伏,只见药桶内烟雾缭绕,一丝一缕的白烟,出现,再到没入莫少黎皮肤的毛囊,即使如此,那些皮肤体表已落满层层污垢,深绿到与墨相近的黑,将莫少人包围成了一个泥人般,偏偏本不该有面部表情的泥人,不但大汗淋漓不止,整张脸更是痛的极尽扭曲。于出厨房外等候的莫家几人,走来走去,这心就从没静下来过。韩氏仍如昨日般,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视线不时睁开不时闭合,永远是厨房的那两扇紧闭的木门。莫江莫以北两父子原地打圈的地方,闵业视线瞥过看了看,好家伙,都快踏成一窟窿了。时间缓缓滑过,夜幕很快便爬上了柳梢,闵业一人拿着筷子对着卢掌柜送上的饭菜那是一口一口的大快朵颐,未受其他人的忧色所影响。吃完晚膳,用了甜点,眼看着厨房内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闵业眼珠子眨了眨,暗道,幸好这九道客栈不止一间厨房,不然,这些客人们准饿肚子不可。“闵.闵公子,你说.这里头不会发生什么事吧?”莫以北急的一阵抓耳挠腮,拉着从他身旁走过的闵业,两眼直直的望着。握着饭后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折的竹枝摇了几摇,闵业一脸轻松的道:“没事,你们三位不用太担心,但凡我们这位小宫主愿意出手,就代表事情那是**不离十了,耐心,耐心点等着就行!”莫以北松开了闵业的袖子,皱着眉望了眼仍旧关闭的门扉,手一伸又拉住了,担忧的道:“话虽如此,可我这心里头总觉得悬乎,你说,她就一乳臭味干的小丫头,那身手也是有限吧!”不理会脸色略沉的闵业,莫以北转而又朝莫江提议道:“爹,如今衣府一役,我们夺走的财产已有望重先拿回,要不要干脆带着少黎找其他比较有名气的药师,儿子这眼皮子就一直直直的跳着,直跳着儿子这心七上八下的归不了位!”指着自己的眼皮子,他是左右都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