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业顿了顿,继续道:“狗崽子说了在事发之情,无根之木早就不翼而飞了,只剩下后来老仆人偷送她出霾山的空盒子,试问,他们又是如何将那些人给带进千门谷?他们秋家一心一意的为你们整个村子着想,你们又是如何对待他们呢?灭族?亏你们做的出来,这要是按外界来算的话,你们这种行为就是弑君,就是叛乱,就是不忠不义。他们秋家用武器跟人换铁石就是不赦之罪,那你们自己现在跟赵家又是什么?那岂不同样是十恶不赦?那怎么不见你们自己把自己的族给灭了?可笑!”
闵业这番话越说,不少千门谷的人越无地自容,尤其是马全,他的这些话就像是人拿着锥子直刺他的心窝子,悔,恨,愧疚,满满的都是对秋家的负罪。
是啊,这若是放在外界的话,他们这种做法可不就是弑主么?
“胡说,秋家又怎么能跟我们现在做的相提辩论,再说,她秋风影当时才多大?一个小毛丫头而已能记得什么?什么无根之木不翼而飞,那根本就是他们信口雌黄!”孙天杨站出来冷喝一声,说的是义正言辞,随后,便有些人又开始点头附和。
“你们如此清楚那段往事,还说不是跟秋风影是同伙?”这时,马全的孪生兄弟马仁走了出来。
闵业瞥过去一眼,这时候马全上前了几步,两相一比较,他也就明白那两极化气质的原因了。
“别想断章取义,这些惨绝人寰的事,还是这两天狗崽子陆陆续续告诉我们的,不管怎么说,我们总得知道费尽心思所救之人的底细,其实也就一段老的不能再老的话,那就是老实皇帝奸佞臣,活月兑月兑的就是一栽赃陷害的戏码!”
孙天杨听的笑了笑:“这位又怎么听秋风影片面之词就断定了事情真伪?秋家的人,诡计多端又擅长扭曲事实,看来你们以后交朋友一定要擦亮眼睛,切莫被人的表象所蒙骗!”
不渝听了两人的各执一词,视线淡淡瞥过下方众人,被她那笑意盈盈的眸子一扫,不少人便觉得被生生扣住了脖子般。
孙天杨眼睛一眯,一股威压便向不渝压去,在他看来这个少女看似深不可测实际上也就是唬唬人,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厉害,果然,他的威压悄无声息的潜了过去,意在让不渝抱头鼠窜杀杀她的威风,于是几乎是穷尽自己所有的精神力,浩浩荡荡的开过去。
心中正是得意,只见完全被他的威压笼罩住的红衣少女,眸子一转缓缓向她望来,那带笑的眸子奇异的让他遍体生寒,老太太心里咯噔了一下,正要呵斥孙天杨,却瞥到不渝脸上眼色转深的眸子,暗道声不好。
顷刻,不渝的精神力凝结成剑,嗖的一声迎着孙天杨的威压便回击了过去,随着他一声闷哼,人便痛苦的不能自已,抱着头蹲,死死压着自己的头。
“不自量力!”许久未出声的白凤淡淡的留下一句评语,只说的老太太老脸爆红,暗骂一句孙天杨愚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