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怎么想不到自己会死在自己的丈人手中,但悔时已晚,他原想借着马家的关系坐稳谷主的位置却没想到先一步被马家的人杀死。
后来,来人终于如愿以偿的拿着一截无根之木走了,临行前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无根之木变成了一件半神器,用作驾驭九转阵的器具。
经此一役,马茱萸经受不住打击,月复中的胎儿也滑了,于是便有了这一连窜的误会,在她看来,是缎月的出现杀死了她的夫君,令她家破人亡,所以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找他报仇。
殊不知正是因为秋安的私欲作祟差点害死他们千门谷的所有人,而真正杀死她丈夫的却是她的亲爹。
清楚以她偏执的性子不可能接受的了这一切,于是唯一知情者的秋马两家决定将秋安的所作所为隐瞒了下来,反而将他塑造成一名护宝有功的功臣,希望她能解开从这件事中渐渐走出。
却没想到,原本安排好的剧本反而成了马茱萸最深的恨意,至此,她开始避开村子的人独自住进了后山,而千门谷内所有人也只是以为她是在苦心钻营空间术,时间一久,就连马家的人也只是以为她是伤心过度。
霾山上便有不少出自于她手下的结界与阵法,久而久之,大家仿佛也习惯了这么一位超月兑时间洪流的老祖宗,性情古怪不苟言笑,但是本事非凡,在她爹的那一代,她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恨意。
都说每一个可恨之人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过往,听到这里在场的人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五百年前真正要加害他们千门谷的是秋安,而真正杀死秋安的是马家的人,名唤缎月的那个人只是十分凑巧的成为了秋安要夺位的契机,而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承担下了所有罪名,并且一当便是五百年之久的冤大头。
仇人一下子便成了苦主,还真让不少的村民有些不能接受。
“嘿,看来你们千门谷谷主的位置还真是十分抢手啊!”闵业一边听,不忘调侃了一句。
狗崽子恨恨的瞪了一眼过去:“你知道什么?秋家每一任家主都是千门谷最厉害的铸器师,这对我们终年只知道埋头铸剑的人来说那是最高的荣誉!”
不渝眸光闪了闪与白凤对视了一眼,皆看得出二人眼中的疑惑!
经过马全的一番解释,村民们的情绪总算平复了下来,但望向不渝几人的眼神仍然十分敌视。
“大哥,此一事彼一事,老祖宗的死就算我们不跟他们计较,但她们杀了我们这么多村民的性命,又烧了我们的村子,这笔账无论如何也要跟他们算算清楚!”马仁眼神阴凄的斜勾着唇望向半空中的几人。
马全面色一暗,嘴巴动了动,半晌也找不到什么话去反驳。
“算?怎么算?二叔,您别忘了如今大家伙的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拽着!”马文烨看不过去马仁对马全阴阳怪气的质问,忍不住出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