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说这位小姑娘,你肯定是哪里弄错了,我们家祯儿打小便不喜欢舞刀弄枪的,而且他现在也跟着我们家老爷学做生意呢,哪来的师傅啊?心潋这丫头就更不可能,你不知道她身子弱的很,更是练不了武!”
不渝手中的那根玉簪子正是今早的那支,其成色只要略微懂玉石的都可以看出它的价值,比起曹氏手中的那枚祖母绿的戒指,这根玉簪子更是贵重了两倍不止。
曹氏自然希望不渝搞错了,不然有那样一个随手就可以拿出玉簪子的人做师傅,她以后还怎么拿捏这碍眼的两兄妹啊?
“拿着它,去趟德王府找慕容春,自然什么都明白!”不渝浅笑,接过玉簪子复又塞入孔心潋小手中,话里自有一种不容人拒绝的慑力。
“什么,德王府?”曹氏一听竟然是德王府的慕容春,顿时惊呼,不是吧,这两个小贱种的师傅就是他?
硬扯出一丝笑意道:“姑娘,德王府那种地方可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随意玩笑的,一个不好那可是要死人的,你不怕,我们孔家这平头百姓可还怕呢!”
孔唯祯两兄妹怔怔的望着不渝半晌,似在衡量不渝话中的可信度,最后还是由孔唯祯将簪子收了起来:“无论如何,谢谢姑娘的这份用心!”
不渝笑了笑,手指从孔心潋颊边轻轻划过,收回手,有一丝疑惑。
而孔心潋只感觉到脸上一阵温热,随后又消失,下一瞬,眨了眨眼已是浓浓的困倦袭来。
“先带她回去休息,等她醒了之后,你们便一同过去!”
听了不渝的话,孔唯祯将孔心潋抱起,顿了片刻后抱着她离开。
曹氏咬牙,面色古怪,而孔临武的心思却是开始暗自琢磨。
难道说这几个人是德王府的人?可看语气又不像!
不渝回头望向白凤几人:“走吧!”说着凌空一踏,人已立在半空,就那样踏着祥云般,缓缓飘远。
白凤捞起小怪身影一跃,紧朝着不渝的方向追去。
见小怪这次小气吧啦不将白狼借他们一用,闵业只得模了模鼻子,召唤出自己的琴鸬,而后三人纵身一跃,片刻功夫于半空中消失。
“老.老爷,他们到底什么是谁啊?”好高深的修为,好大的排场啊。曹氏被这左一出又一出的,心里弄得有些七上八下,偏对着孔临武又不能表以颜色,真是郁闷死她了。
孔临武回头扫了眼曹氏,伤脑筋的道:“什么身份?老爷我也想知道!”说着孔临武便皱着眉头走了。
一回到书房,孔临武立马便让人着手调查不渝几人的身份,查来查去,也只查到几人投宿在小寒春月的客栈中,偏这点消息,还费了他半日功夫,整的他一阵郁闷。
这边刚收到消息,那边孔唯祯已带着方睡醒的孔心潋往德王府走去。
孔临武收到消息赶忙出了书房,大门府门外,只见曹氏正对着孔唯祯二人状似苦口婆心劝诫不要受骗,那边冷嘲热风的无非是说人不自量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