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尧在下午时才想起黑栗,背包里的黑栗又闷了半天时间,取出来时壳已经泡皱了,用石头锤开里面的果实是黑的,味道有些变质。♀秦旨尧有些可惜,想等严泽有空了和他一起去摘黑栗。
中午带回来的几个棕栗秦旨尧用水煮了,味道果然很好,和板栗很像,而且煮熟了吃很有饱月复感,和米饭差不多,秦旨尧晚上吃了一顿棕栗配烤肉,吃的格外满足。严泽也尝了几颗煮熟的棕栗,没想到棕栗水煮后味道竟然完全不同,见秦旨尧喜欢吃决定明天专门去摘一些回来。
黄昏时分,围绕着山脚流淌的小河边稀稀拉拉的蹲着人和狮子,都在洗澡喝水。秦旨尧和严泽也在河边洗簌,旁边放着两小瓶洗发水和沐浴液。秦旨尧费力地挤出最后一点点牙膏给严泽刷牙,兽形的严泽大张着嘴,尾巴从身后伸过来缠着秦旨尧的手臂,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这是最后一次了,没有牙膏了。”秦旨尧沮丧的道。
“嗷唔!”严泽低低叫了声,低头嗅了嗅牙膏,又用爪子按了一下。牙膏盒子已经被秦旨尧挤成了薄薄的一片,被严泽摁进了土里。
严泽安抚地舌忝舌忝秦旨尧的脸,蹲下/身示意秦旨尧上来。秦旨尧许久没被严泽驮着飞,想也没想就爬了上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嗷唔!”
严泽在空中打了个转,秦旨尧立即伏低了身体趴在严泽背上。严泽沿着山飞了几百米,在一处没有房屋的地方停下。
这时天已经擦黑,秦旨尧看不太真切,只看见周围长着几株茂盛的灌木。♀这个灌木有什么?和牙膏有关吗?
严泽放下秦旨尧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就变成了人形。灌木中有一串串豌豆大的圆果子,严泽摘下了一颗。
秦旨尧顺着严泽的手才发现果实,伸手接过了严泽给他的果实。看见果子秦旨尧还以为是吃的,可是手感毛刺刺的,不像是吃的。秦旨尧仔细看了看,发现圆果子比看起来大,除了中心一点硬核,表面长着密密麻麻的半厘米长的毛刺。
秦旨尧用手模了模,刺根部较硬尖端柔软,心里大概有了底。
严泽笑了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毛果,我们都是用它来清理牙齿。”
严泽把毛果二字咬字特别重,秦旨尧听的很清楚,学说道:“毛果?”
“是的。”严泽笑着点了点头,赞叹地道:“旨尧学的好快,真厉害。”
“呵呵。”秦旨尧腼腆地笑了笑,把毛果放嘴边做出刷牙的动作问道:“这是、清理牙齿的?”
“嗯,还有叶子,可以用来洗澡。”严泽摘了片叶子。
毛果叶子表面也有一层短短的绒毛,严泽两手大力揉搓,叶子烂成了一团,被揉破了的叶子流出了少量白浆,散发出淡淡的植物清香。
“这味道好闻。”秦旨尧低头在严泽手上嗅了嗅,又用手捻起一点,叶浆有些粘稠,顿时明白了它的用途。
“太好了。”秦旨尧兴奋地道,心想这应该可以用来洗澡,于是抹了些在手背上,轻轻揉了揉,手背上滑腻腻的,擦干净后感觉很清爽,果然可以洗澡,想到狮虎兽身上毛多,也许洗头效果更好。♀
沐浴液还有一小半,但是洗发水因为刚开始给严泽用了太多,已经几乎没有了,最多能用两次。
严泽见秦旨尧开心也跟着笑了。秦旨尧有点想把这灌木挖回去,因为担心其他人也在这里取毛果和叶子就没这么做,反正离家不远。
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更是黑漆漆的一片,秦旨尧牵着严泽的手模到了床边,黑蒙蒙的卧室秦旨尧只能听见严泽的呼吸声。
严泽轻轻抚模秦旨尧的肚子,秦旨尧的心跳立即快了几拍。好几天没做了,可能是食髓知味,他特别想做,后面也空虚得难受。
但是严泽没有其它暧昧的动作,秦旨尧有些疑惑,轻声叫道:“阿泽。”
“旨尧。”严泽一手揽着秦旨尧,头埋在秦旨尧脖子里深吸了口气。
严泽声音有些暗哑,明显也想做,但是为什么没有继续呢?
秦旨尧翻身趴在严泽身上,挑/逗地道:“阿泽,我们做吧。”
严泽呼吸一窒,下面立即给出了最真实的反映。秦旨尧本就还在发/情期,不止他自己难受,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对于雄性来说更是一种最强烈的催/情/药,对于本就喜欢秦旨尧的严泽来说就更难控制。
严泽喉咙干咽了一下,犹豫的道:“可是,你现在刚有孩子。”
“什么?我有了什么?”秦旨尧模了模严泽的头发,感觉到抵在他腿上的硬物扬起了嘴角,“你很兴奋呢。”
秦旨尧见严泽没打算主动,于是说完就低头吻住了严泽的嘴巴。
严泽的呼吸在和秦旨尧的吻中粗重了,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严泽一个翻身反被为主的压住了秦旨尧。
秦旨尧抬起腿环住了严泽的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气喘吁吁的用双手握着严泽和自己的分/身慢慢磨蹭,微微抬着腰贴近了严泽的身体。
严泽的吻从秦旨尧的胸口慢慢移至脖颈,最后落在秦旨尧的嘴唇上,轻轻一点就离开了。严泽一手轻轻盖在秦旨尧月复部,声音暗哑的道:“那我小心点,你不舒服就叫喊停。”
秦旨尧有些疑惑,阿泽对他的肚子好像有些小心翼翼,他肚子怎么了?想到严泽带他去看医生那天他激动的反映,再联想到严泽最近经常抚模自己肚子的动作,秦旨尧再迟钝也猜到了严泽不靠谱的想法。
你该不会以为我怀孕了吧。秦旨尧说完这句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手也跟着停顿了一下,用一只手用力捏住了严泽放在他肚子上的手。
严泽回握住秦旨尧的手,认真的看着秦旨尧的眼睛,黑暗里一双兽瞳呈现出了莹绿的光芒。严泽心知秦旨尧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想了想,换了种解释方式,慢慢的说道:“尧尧,你肚子里有小狮虎兽。”
“小、狮虎兽?我的肚子?”秦旨尧终于听懂了这次严泽说的所有词,表情有些扭曲,收紧了握着严泽分/身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敢不敢再不靠谱一点?看清楚,我可是男的!
严泽闷哼一声,忍不住在秦旨尧身上耸/动了一下。反映过来秦旨尧说话的语气心里又是一慌。旨尧不想要孩子了吗?
严泽听秦旨尧突然变化的语气就知道他肯定听懂了自己的话,可是他为什么生气?他为了怀上宝宝明明那么努力了,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有吗?
秦旨尧听到严泽不安的声音心软了下来,习惯性的伸手进床头的某一个地方,找出了圆润的胡萝卜,放软了口气道:“不说那些了,我们继续吧。”
“好。”严泽松了口气,暂时抛开了心底的不安,一手探到秦旨尧后/穴轻轻开/拓起来。
严泽这次做的格外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秦旨尧后面的不适刚刚好转,对这样的情/事非常满意。只是秦旨尧射了后严泽竟然就打算拿出来了,秦旨尧想到什么头皮紧了紧,双腿夹紧了严泽的腰,同时收紧了后/穴没让他出来。严泽就这样立马又缴械投降了,极力控制想要疯狂占有的冲动的慢慢抽/送。
最后秦旨尧又射了两次,严泽也终于泄了出来。秦旨尧才放开他,餍足的抱着严泽睡着了。
“旨尧。”严泽极小声的叫道,熟睡中的秦旨尧没有回应。
严泽小心地掰开了秦旨尧的手,把塞子拿了出来,表情有些微囧。现在这个塞子已经没有作用了,但是旨尧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要是让他知道他做这东西的真正用途一定会生气的。该怎么办?对了,可以把塞子改一下,做出好看的点的样子。
严泽想到这躺不住了,悄悄地起了床,找出了秦旨尧的匕首蹲到门口雕木头。
严泽这次做的很仔细,这么一块小小的木头严泽弄了许久,木头在匕首各种角度雕刻下不时发出‘咯,咯,咯’或者‘吱,吱,吱’的声音,于是秦旨尧梦了一晚老鼠。
直到后半夜严泽才满意手中的东西,悄悄回到了床上,欣喜地给秦旨尧戴在了脖子上,抱着秦旨尧疲倦地闭上了眼,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喂
白白扔了一颗地雷
白白(噜噜)扔了一颗地雷
╰dongfangyu扔了一颗地雷
鉄牛妹扔了一颗地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