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比刚来时浅了很多,河边已经露出了带着泥沙的河床,远的一点的地方已经被太阳晒枯了,临近河水的河床光脚踩在上面滑腻腻的,秦旨尧脚一滑,身体向后倾倒,严泽连忙扶住秦旨尧,关心道:“没事吧,小心脚下。”
“嗯,怎么退水了?”秦旨尧站稳身体,对着严泽笑了笑,扶着严泽的手臂小心地往河里走。
秦旨尧没穿任何衣服,不过其他人都离得远,他反正是看不清那些人,而且大家都是这么做的,秦旨尧过了刚开始的羞怯感,现在已经适应了。毕竟那些狮虎兽可是天天/luo奔的啊,就算一身的毛发也挡不住他们月复部的风景啊。
严泽沉沉地出了口气,说:“不知道,以前也退水,记得好像没这么夸张。”
“是因为太热了又不下雨吗?”秦旨尧浇水在脸上洗了把脸,觉得水温也变暖了,可能是以前水比较深,深处的水一直是凉的,带着水面的水温也暖一点。现在变浅了,不止河面的水温度很高,连脚底的水温也没那么凉,踩着的稀泥也是温软的。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就糟了,可能会是干旱。”严泽皱着眉头说。
“可能会是干旱?干旱?什么是干旱?”秦旨尧一边洗一边问道。
秦旨尧早已经养成了不会说的词就随口问的习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现在就是在学习一门外语。
“干旱就是没有水。”严泽沉声道,紧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说道:“不过我们这没事儿,就算干旱也这条河也不会断流,只是那边的兽物情况就不太好了。”
秦旨尧看向严泽,严泽就指了一下与森林相反的方向。秦旨尧在空中时往那边看过,很远的地方似乎是一片草原,地形比较平缓,水流量一旦变少很容易就出现断流吧。
秦旨尧理解了严泽的意思,问:“你为什么关心那边?那边生活了些什么兽物。”
严泽说:“我们很多年前就生活在那里,不过是很久之前,我们搬到这里大概一千年了。我去那里玩过,非常适合狮虎兽捕猎,就是水源比较稀缺,而且那时还是雨水比较充足的时候。”
“哦。”秦旨尧点了点头,说道:“能带我去玩玩吗?应该很美吧。”
“好啊。”严泽说:“那里也有狮虎兽,可能是搬离时分出的,到时候你可不能乱跑。”
“为什么?不一样吗?”秦旨尧随口问,不等严泽回答就说道:“我干嘛乱跑,这里那么多大型野兽。”
严泽但笑不语,见秦旨尧洗完澡,于是把手里的毛果递了过去。
秦旨尧接过毛果刷牙,瞥了眼严泽,说:“你怎么还不清洁牙齿?又要我帮你?”
“旨尧。”严泽瞬间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轻轻唤道。
“好吧,我帮你刷。”秦旨尧一手给自己刷牙,一手拿着青提子大小的毛果伸到严泽嘴里,前前后后的摩擦,只觉得阿泽的口腔好热。以前只当大瞎子是野兽,不咬他的野兽,他伸手进狮子嘴里从不会乱想,可现在……
秦旨尧的脸悄悄红了,在夕阳下又镀上了一层橙色的暖光,到帮他遮掩住了脸上的红晕。严泽舒服得喉咙发出了一声咕噜声,抱紧了秦旨尧的身体。
两人就这么抱着清洗完了身体。
洗完澡,秦旨尧又用毛果叶子搓洗衣服。这些天他发现自己的棉质衣服用叶子洗后变得绿绿的,但麻衣就不会,而且麻衣很好洗,随便搓一搓就干净了,穿在身上也凉快。所以他今天特意换上了蓝音昨天送来的麻衣。
秦旨尧把衣服洗完就晾在了河边的灌木上,然后牵着严泽的手光着脚往回走。夕阳西下,两人的身体在地面投出了长长的人影,一高一矮,像是大人牵着小孩。
严泽莫名的感到一股幸福感,轻轻笑了声。秦旨尧也发现,努了努嘴。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矮,到了这里,他真的好矮啊,而且阿泽又比很多人高,他只到阿泽的胸口。
回到家秦旨尧脚底裹了层泥巴,家里储存了几大桶水,秦旨尧打了盆水洗脚。严泽没有专门洗脚的习惯,见秦旨尧洗也想进来,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几声幼兽嚎叫声。躲在仓库屋子睡觉的绒兽睡醒了,嚎叫着找雌父。
“吱吱~”
“是小白。”秦旨尧笑着道:“跑哪儿去了?一定饿了吧,我来喂你。”
“别,我来就好。”严泽连忙说。笑话,要是让旨尧喂,他们今天的交/配可就泡汤了。旨尧一定会喂到天黑,然后又去清洗身体,到时候又要吃东西,旨尧的时间哪还轮得到分给他?
“那好吧,外面有凉开水,你给他用少量水兑两勺粉就好了。”秦旨尧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道。
“嗯嗯。”严泽说完快步走出,可怜的小白刚要走进卧室见妈妈,就被可怕的兽人提了出去。
严泽怒瞪一眼小白,小白立即连哼唧都不敢,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可是严泽把小白放在地上,一转身去兑葡萄糖水,小家伙就立即嗷嗷大叫,发小雏鸡般的稚女敕的叫声。
严泽刚想回头瞪小白,卧室就传来了秦旨尧的声音:“你又欺负小白。”
“没有,我在兑水。”严泽无辜地道,舀起的第二勺葡萄糖却没打算放透明小罐子里,直接往自己嘴里喂。好久没吃过了,不知道没兑水的粉末是什么味的呢?兑了水都那么甜,没兑水一定更好吃吧。
小白一听见雌父的声音胆子就壮了,鼓起勇气迈着小短腿走到严泽脚下,仰着脑袋张嘴就叫。他的女乃女乃还在这里。
“不许偷工减料,我听得出小白的叫声。”
屋内又传来了秦旨尧的声音,严泽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着门口应了声,犹豫片刻,还是舌忝了舌忝勺子上面的粉末。
“咳!”严泽呛咳两声,好甜,甜苦了,居然能甜成这样,怪不得要兑水,不知道是什么花虫采的蜜。
“阿泽你怎么了?”秦旨尧听到严泽的咳嗽声不放心地问道,看了看床边,没看到鞋子。对喔,鞋子今天全洗了。
“没、好了,我去喂小白。”严泽连连道。秦旨尧一动他就听出了他要出来,于是连忙收起蜜粉(严泽自己起的名字。)毁尸灭迹,又抹了把自己的嘴巴,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沾上蜜粉,这才蹲下/身把水喂给仰着脑袋朝着他叫的小白。
严泽倾斜着瓶子,小白脑袋小,半个头都钻进了瓶子里,伸出粉女敕的舌头一下下舌忝在水面上,发出‘呼噜呼噜’的水声。
秦旨尧听到外面的喝水声舒了口气,让阿泽喂一次小白比他自己喂还费心。秦旨尧擦干了脚,坐在床上等严泽过来,一手伸到下月复隔着衣料轻轻抚模阴/茎。
外面又是一阵声响,严泽喂完了小白,把东西收好后拿着瓶子想在桶里洗手。
仿佛化身为了严泽肚里的蛔虫,秦旨尧的声音又响起:“把水倒进盆里再洗,别浪费水。”
严泽讪讪地收回手,拿了个竹盆倒了水,端着盆喝了水,然后洗手洗瓶子。
秦旨尧笑了笑,和阿泽在一起就像带小孩一样,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本质只是个大小孩嘛。对了,忘了问阿泽的年龄了,不会已经七八十岁了吧。
秦旨尧放在胯部的手停顿住了,如果阿泽已经七八十岁还不错,他们就可以一起变老了。
严泽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是秦旨尧自/慰的姿势,呼吸顿时卡了一下,而后变得急促。
秦旨尧见严泽突然进来有些尴尬,突然收手又很不自然,于是硬着头皮继续模,裤裆处蛰伏的物体早已经变硬抬头,碍于布料的束缚笔直的躺在秦旨尧月复部,在秦旨尧的下月复隆起了一小块柱体的形状。
‘咕噜~’严泽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严泽甚至还闻到了雌性发/情的味道,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强烈的药,严泽□垂软的物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发,硬挺,高高翘了起来,挺立在了月复部。
严泽眼神登时变得暗沉,直直看着床上坐着的伴侣,一边朝他走来一边月兑衣服,正要随手丢在地上,秦旨尧连忙道:“衣服放桌上。”
于是严泽把衣服丢到了桌上,然后月兑裤子……
严泽身体壮实,满身的肌肉衣服也遮不住,月兑掉衣服后动作间牵拉起肌肉一松一紧,更加彰显出了兽人独有的狂野的雄性魅力。秦旨尧不禁咽了咽口水,又偷偷瞥了眼严泽腿间的巨物。
气氛不要太好,可是他现在很好奇阿泽的年龄怎么办?现在问会不会很煞风景?要是阿泽很老了,他问了后让阿泽尴尬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昨天帮忙投票的小可爱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