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致远微微怔愣,只觉一股久违的和暖香气涌入鼻端,眼前金丝璀璨,华锦绚丽,头顶男子声音慵懒沙哑,和暖缓慢钻入耳中,便有若一柄拂尘轻轻扫过耳孔深处,生出叫人难以抗拒的勾引滋味来,“等了这许久,总算筑基了,致远。”
赫然便是那金贵且倜傥的太羽大人。
单致远头皮一紧,这许久不见的神仙依然故我。他只得将那胸膛推了一推,怔道:“麒、麒麟去了何处?”
太羽眼睑微垂,却不肯回答,反倒将那小修士托高,扛在肩头,便往石阶处行去。
单致远猜到他意图,只觉突兀霸道,慌张往迷宫走道中四处张望,却只余满地血腥兽尸,六甲早不见踪影。
这星官只怕早已了然于心,故而知机退避。
单致远心头狂跳,丹田中热度被那神仙肩头一压,顿时又上窜几分,喘息便急促起来,一面紧紧将那男子肩头手臂抓住,哑声道:“且……待我到塔顶,不然功亏一篑……”
话音未落,太羽已将他放在石阶上,手指埋入那小修士后脑发丝中,灼热唇齿贴合时,气息仿若烧灼一般,哑声道:“不会误你大事。”旋即舌尖滑入齿列之间,来回舌忝舐缠绕,将他口中滋味细细品尝。
单致远待要怒吼,这一场双修又要耽误许久,少则整夜,多却不知几日,如何能不耽误?却已失了开口机会,只被那灵巧厚软的舌头勾挑戏弄,极有耐心深入咽喉,吮扫轻咬,湿润汁液涌出嘴角,更响起缠绵滑腻水声。顿时气息一窒,酥软热流自口舌交缠处涌向四肢百骸,便至喉间涌出细碎低吟来。
太羽手指温暖而粗糙,指月复剑茧粗粝,滑过那小修士腿内侧,来回轻划,单致远神色迷茫,唇分时任他贴在嘴角耳根绵密亲吻,筑基初成的热气尽数化作了欲念,被那神仙利落灵巧一吻一揉,连腰肢也熏得发软,无力斜倚在石阶之上,半个身子落入太羽怀中。
他不由抓住那神仙胸膛华贵织锦,两腿夹住作乱的手,迷茫道:“太羽大人……也练剑?”
太羽湿润唇舌重又滑过怀中小修士耳廓,只觉这凡人虽生涩未退,别扭依旧,却对他多了几分亲近,又兼如今半步踏入仙门,愈发的丰神俊朗,滋味动人。这般哑着嗓子,纵使问的问题不知所谓,却也激起胯间悸动,便将他两腿分得更开,往自己腿上压下。一面却道:“开阳这习惯,着实恼人。”
单致远被他换了姿势,下压时尘根隔着衣物同太羽那热物一同摩擦,快慰滋味油然而生,不由倒抽口气,竟连腿根也有些许抽搐,热血更是下涌,热胀得有些难受起来。
他这般神魂颠倒,被太羽挑逗得三魂两魄皆不见了踪影,哪里还记得先前问题?只顾喘息隐忍,却连为何这问题自太羽跳到了开阳也全然顾不上怀疑。
太羽眼眸中暗金之色更深,抬手扣住那小修士后颈,舌尖顺势顶入耳孔,刁钻抽舌忝,水声啧啧。
单致远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强烈酥麻自耳边炸裂般扩散,一时间不只颈项肩头、竟连半个身子都跟着发麻,便克制不住长长喘息一声,尾音却已变调了,他抓住太羽手臂,尖声道:“不可……”
太羽却低沉笑道:“原来如此。”却反倒故意伸出舌尖,细细顺耳廓内外来回扫舌忝,又猛一口含住耳垂,拨弄吮吸。
就连单致远自己也不曾料到,这区区平常的耳朵竟是如此要害之处,被那神仙火热一舌忝,酥麻热流竟源源不绝涌现,浓烈得叫他难抑承受,不由挣扎起来,却被那男子五指箕长,牢牢扣住后脑,躲闪不得。♀
随即连胯间那物也落入太羽掌控中,指月复磨砺圆润前端,粗糙勾勒,激得那细女敕外皮层层战栗,两处挑逗交叠而来,骨髓深处更涌出一波紧接一波欲念,单致远便软在太羽怀中,连半分反抗的力气也没了。
只是他终究挂心闯塔之事,心一横,抬手将太羽肩膀扶住,只觉耳根被舌忝得滚烫发麻,仍是强忍申吟冲动,颤声道:“快些……莫要误我大事!”
太羽便在他耳尖上重重一咬,火辣刺痛激得这小修士险些叫出声来,最后仍是闷哼忍住,只狠狠向他瞪去,太羽却笑道:“莫要勾引我,如今第一人已抵达塔顶了。”
此时此景提起,等同折磨。单致远又急又怒,却是骨酥腿软,起身不能,长相思药力不知不觉,竟已渗透他四肢,正如火烤一般,令这凡人经脉骨血一道火热起来。
随即单致远却察觉自己胯间高昂,抵住了一件极为滚烫坚硬之物。
待他视线下垂时,便更如一团邪火自腿根烧软了腰肢,烧焦了四肢经脉。
同为男子,为何……这尺寸大小,差异会如此之多?
有若铁器同玉器磨砺贴合,被这般比较一般紧握一起,更令单致远生出了几分无地自容来。
……不甘心。
那彼此磨蹭的炽烈甘美滋味,却令他欲罢不能。
太羽本就是掌欢爱之神,深谙此道,手指抚触之处皆为要害,单致远哪里抵挡得住。
只觉那孽根全然违背心意,胀痛到难以遏制,更兼阵阵丝缕酸软热流钻透血脉,直涌到身后,便自躯壳深处涌出酸麻不满的空虚来。
单致远却只得低头咬在那神仙肩头,狠狠错牙,怒道:“若是赶不上……我、我定要……”
这小修士犹豫半晌,却连如何威胁也想不出来,一时气闷。
太羽却任他啃咬,低笑出声,手指摩挲得愈发用力,又时时挺腰磨蹭,两柄肉刃交锋不久,单致远便败下阵来,牙关更是用力一咬那神仙肩头肉,压抑了细碎低吟,只泻出了些许呜咽,情潮一瞬间淹没神志,在太羽手中泄了出来。
又过了片刻,太羽也低沉喘息,手指骤然一紧。单致远只觉月复间一热,便被那浊液沾染。
欲念渐消,单致远仍旧靠在太羽怀中,任他施展清洁术整理二人衣衫,耳根依旧红得惊人,却仍是忍不住低声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法子。”
太羽反手以手背轻贴他滚烫面颊,低声笑道:“寻欢作乐之法,自是要多少有多少,往后慢慢传授于你,供奉之时,便能多些花样。”
单致远将他手掌拍开,情潮热流尚残留体内,他便驳斥不能,挣扎了片刻,方才道:“少、我……不是炉鼎。”
太羽见他神色郁郁,却笑得愈加愉悦,仍坐在石阶上,轻轻揉那小修士发顶。却叫单致远又是微微一愣,这动作,却有若麒麟待他一般温柔。
而后他又听太羽问道:“四相……四位本命神中,你最中意哪一个?”
单致远心头立时警铃大作,太羽这般问法,只怕有诈。他吃惯了这些神仙的苦头,唯有麒麟尚可信任一二。为自保计,还是小心应对才是。
太羽视线低垂,见那小修士乍然露出警惕之色,不由摇头失笑。却仍旧追问道:“莫非是我?”
单致远此时竟福至心田,找到了最妥当的计划,便毫不犹豫点头道:“正是。”
只是他心思太过单纯,如何瞒得过太羽双眼?
这神明便将他松开,随即一眨眼便没了踪迹。单致远不料太羽说走就走,尚在怔愣时,忽然自石阶下放传来勾陈的声音,唤道:“致远,方才所言属实?”
单致远只觉头皮一凉,不料竟被勾陈抓了现行,不由自主缩头缩脑道:“并、并非实话……”
勾陈身形一动,待靠近单致远耳旁,低沉质问时,却重又恢复成太羽。这二人嗓音极为相似,只是太羽语调里一丝轻佻风流,却鲜明易辨,绝不会错认,“哦?你方才竟欺骗本神?”
单致远被连番耍弄,终于生出了火气,猛一起身,怒道:“我、我最喜欢我师父!”
竟是一甩袍摆,蹬蹬蹬跳上石阶,转身独自往六层迷宫跑去。
太羽却仍是隐含笑意,目送那小修士身影转过石阶,隐没在上层迷宫中。
六甲此时方才现身,他奉了太羽命令,将这石阶所在隐藏起来,不让其余修士接近。好在这迷宫中阶梯不下十处,封闭一处,尚不至于影响天方道人的试炼。只是他终究擅的是剑道,并非这等精细法术。故而极为疲累。
此时更是叹道:“大人,你究竟要瞒到几时?”
太羽两手抱胸,扬眉笑道:“瞒到他身份真相大白之日。”
六甲愈发叹息了,一块炼星石你捏得粉碎,一块炼星石化形灵兽。莫不是连天道也一同帮你隐瞒这小修士身份不成?
故而那单致远也只能被一路隐瞒下去。
太羽道:“六甲,继续随扈,时辰到时,北斗自会来替你。”
六甲便不再多言,施礼之后领命而去。
太羽却立在石阶上,那小道士一声怒吼仿佛言犹在耳,“我最喜欢我师父!”
他不由笑得愈加畅快,眼神却微微一暗,低声道:“致远,千万莫要是天帝转世。”
而后拾阶而上,金丝重锦的衫袍静静响起窸窣摩擦声,随即又静静消失在石阶尽头。
单致远又耗了两日,方才战胜群妖,一举迈入筑基二层修为,而后顺利闯入第七层。
第七层却并非迷宫,而是个广袤大殿。
此时殿中已站了多人,单致远心中一沉,莫非,仍是来迟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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