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说明天还要上班,劝瑞康早点回去,妍开还在家里等着他呢,他这样有点不太像话。♀
妍是美丽的意思,媸是相貌丑的意思。
所以当有关切他的朋友提议他早点回去,别让妍开担心的时候,瑞康怒火中烧,正逢酒兴上来,所以破口大骂:“谁要回去见那个丑八怪啊!她应该叫花痴,或者花媸开,哪一点美丽啊?一个丑八怪,我才不愿意回去见她那张惹人嫌恶的脸呢!”
朋友见没法说动他,只能任由着他乱来。其中有个非常好的朋友,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妍开,妍开马上坐出租车到酒吧,却连瑞康的影子都没有发现。没办法,只要趁夜在附近到处找。天快亮了,才败兴而归。
其实瑞康喝醉了酒,搂着那些女孩坐出租车去附近的宾馆开房去了。他虽然喝醉酒了,也不算烂醉,到底还是有点意识的;在床上月兑得一丝不挂,和那些女孩玩得特别舒服。又是洗鸳鸯浴,又是玩床上游戏,搞得一晚上都没有睡,第二天中午还在宾馆的床上呼呼大睡,同事打手机给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连班都没有上。
下午两点才醒过来,发觉自己不对劲了,赶紧洗漱好去上班,被上司痛骂了一顿,同事们也纷纷缄默,对他的事情也不好开口。
这一天,妍开在上班的时候一直心绪不宁,很多次在电脑里查看货源都看错,开票也连续开错几次。♀
直到下午四点从瑞康同事打来的电话里才知道瑞康昨晚一直在宾馆里和酒吧里认识的女孩玩了一晚上,下午才去上班,内心不由得隐隐作痛。
直到下班,她都宁可做着手上的活,也不愿意回去见瑞康。
而瑞康,似乎觉得心安理得;一切的一切,他都觉得很理所当然。回到家,妍开会附上笑脸等着他,和他一起共进晚餐。就算她知道了他的事,有什么怒容,凭借着他的花言巧语,她都会融化她的冰雪,随即便扑进他的怀里,任由他抚模拥抱。
是啊,他活得真自由又自在。
想得真简单啊!
正当自己春风得意哼着小曲拿钥匙开门进屋之后,看见花妍开一脸沉静地坐在餐桌旁吃饭,他着实吓了一跳。虽然气氛没什么问题,可是他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今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等他吃饭,也没给他盛饭,也没带着笑脸招呼他吃饭,似乎对他的存在没什么反应。就好像陌生人一样,仿佛他们两个是陌生人,她当他是空气。
他知道她可能知道了他的事情,表情变得严峻起来。去盛饭,缓慢移动到餐桌旁,试探性地拉开椅子,一边观察着她脸色的变化,一边像做贼一样模到椅子上。
“我回来了,妍开。”
她没理他,继续吃饭。
“妍开,今天怎么了?怎么不和我说话了?”
她还是没有理他。
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和她平静地说话。
“怎么了,妍开?”
她终于抬起那双愤怒和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钉死他一样。把碗重重地敲在餐桌上,瑞康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
“白瑞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居然和别的女人去开房,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非常爱你的,你怎么能忍心做这一切?”
然后泪水流出,哭得稀里哗啦。
可怜的女人,可怜的心;但她的愚蠢,却令人无法同情,她对于爱情的愚忠,无法令人同情。
正当她哭得伤心的时候,瑞康灵机一动,他觉得自己应当施展自己的法宝了,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妥妥帖帖的,让她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了。尽管是自己的错,他却仍然觉得安抚她的心有点力不从心;他很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这么做。他虽不在乎她,但显然这场爱情游戏他还没有玩够。
他,还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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