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见我,过来吧,我已候你多时。♀”
蓦然转身,她看见,他穿了一身白佛衣,琉璃眼,满面都是佛祖一般慈悲的漠然。
看见她,全无悲欢喜怒。仿佛,她就是一个平常,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
而她却悲不得,喜不得,喉咙里忽然涌上一口腥甜,五脏六腑皆痛,撕裂。
头顶是一束松针,地上是丛丛干枯的草叶,他在巨石上坐着,身前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