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满屋子的人一一散去后,赵淑臻以今天累得够呛为由,嘴角高高挂起地挽着脸上笑得有点僵硬表情白志斌的胳膊率先上楼,回到卧室,将门关好,歇息。♀将偌大的客厅留给了笑笑和白桑两人。
这都站了一天了,白桑心疼笑笑,当听到从二楼传来关门的声响后。这才满脸幸福,含情脉脉的与现在正抬头看着自己的娇妻对视了一眼,说道“累了吧!我抱你。”
“嗯。”
笑笑话音一落,白桑就将笑笑抱了起来,笑笑的双手也顺势绕上了白桑的脖颈。
白桑的脚步向前迈着,可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却一直盯着这会因害羞低着头的笑笑看。
上楼来到他们的新房,将笑笑轻轻地放在铺着喜庆大红色被单,上面还洒满了玫瑰花瓣可以容下四人之大的婚床上。
见白桑的俊脸慢慢的向自己靠近,笑笑害羞的提醒道“门,还没关。”
别说这栋别墅里还有她现在的公公婆婆,就算没有,在笑笑那保守的思想里,夫妻之间的事就得关上门才能做。
见他的妻现在又害羞上了,白桑好笑的说道“好。♀”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先躺会,我先去洗洗。”
说完,白桑弯下腰为笑笑退下脚上的高跟凉鞋,蹲在笑笑身前,看着笑笑羞红了的脸颊,忍不住的在笑笑额头上落下个吻,这才不舍的走向门口,将房门关上。
来到衣柜前将门推开,在里面拿了件睡衣,就向洗手间而去。
········
而这时,陶哲这两年以来,破天荒的来到酒吧买醉。
看着陶哲身前的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木风可是在心里恨透了自己,要是他能早点将陶哲的事告诉笑笑,那么相爱的两人,相信也不会到今天这地步。
“陶哲,你别喝了,别喝了。”木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陶哲手中的酒杯。
可陶哲却不理会,酒杯没了不是还有酒瓶嘛!伸手将桌上最后一瓶装有酒水的瓶子拿起,就要往嘴里送。
木风手快的又一把将它夺了去,劝道“陶哲,你不能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或许你们只是有缘,却无分。笑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而你还在失忆当中,你们真的已经错过了。♀”
木风说到这,陶哲醉醺醺的摆手打断道“风,你信吗?虽没以前的记忆,但我现在这里真的好痛好痛,为什么会痛?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说这话的同时,陶哲伸出拳头使劲敲打了两下他那坚硬的胸膛。
接着陶哲的双眼湿润了起来,为什么会流泪?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心为笑笑而痛,他的泪也就没知觉的流了出来。
陶哲说完这话,就扑向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桌面,顿时因他那大块头的占据,桌上的酒瓶向四周地面摔滚而去,下一秒便是玻璃与地面碰触清脆的声响。
“陶哲,陶哲,你醒醒,这不能睡,快醒醒。”木风皱起眉头,看着这会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陶哲说这话的同时,双手用力的摇晃着陶哲的臂膀,很遗憾的是,陶哲纹丝不动的继续趴着。
好吧,这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自己爱凑热闹,在广场上好巧不巧的跟笑笑碰了面,笑笑也就不可能见到陶哲。
那他木风也就不可能冒着被上级处分或者开除,将游凯就是陶哲的事给讲出来。
唉!可现在呢,他自己不但要面临上级的处分,还将陶哲害成这样,可木风就是想不通,一个没有以前记忆的人,也只是在前两天跟笑笑仅仅见过一次面而已,陶哲说他心痛,为什么会这样?
一月后
“妈,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嗯,在车上,还有半小时就到家了,好,先这样,拜。”
白桑对着电话里头的赵淑臻报完了他和笑笑现在的地理位子,就将手机往车座上一放,怎么看也看不够的将抱着娇妻的单手紧了紧,说道“爸妈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你最喜欢吃的菜,等着我们。唉!我怎么觉得爸妈现在对我冷落了许多。亲爱的,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哦,爸妈冷落了我,那你得补偿我才行。”
一说完,白桑一手就抵在笑笑的后脑勺处,将笑笑紧紧的禁锢在眼前,把前面正认真开车的司机小李当成空气,对着笑笑的小嘴一阵热吻。
“唔。”白桑突如其来的热吻,笑笑来不及说什么,只听到她从鼻翼里发出这声响。
以前怎就没发现白桑也是个不理世人眼,前潮开放的主呢?
不光光是现在,就连他们在国外度蜜月的这一月里,那也是不管在什么场合,人多还是人少,海边还是教堂,白桑那可是随时随地将笑笑禁锢在怀里狂热的亲吻。
经过这一月,晚上跟白桑滚床单,白天,白桑不管笑笑会不会害羞,肆无忌惮的将笑笑吻的七晕八素的才可罢休,自然而之,笑笑算是麻木了,脸皮也跟着厚了那么些。
白桑的吻虽狂了点,但却很温柔,不一会功夫,笑笑由开始的抵触转为闭上眼享受的回应。
虽知道偷看人家那个不好,但小李为自己找理由的想,‘后座位上的两人明知道有他这个灯泡在场,还。自己也只是看看,相信他们也不会建议的吧?’
于是,小李在每次确定车辆能够安全行驶时,通过后视镜皱着眉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盯着缠在一起的两人看。
‘不行,不能再看了。’小李强忍住后座位上的诱惑,眼睛不再盯着后视镜看。‘等一下将老板他们送到目的地后,他要提前下班找媳妇好好喂喂这会肿胀的快爆裂了的老二’。
当车子快驶入别墅区时,白桑因与笑笑热吻而发红的双唇,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怀里可人儿同样因热吻而变得红肿的嘴唇。
来到笑笑的耳边,轻轻的吸允了一下笑笑的耳珠,满脸坏笑的用只有他们两人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到家了,先能耐一会,晚上为夫在好好慰劳慰劳你。”
“你,讨厌。”笑笑用力的将白桑推了推,瞪大双眼,故作生气地说着这话。
不知道是谁每晚做过一次还不够,还在半夜将已疲惫熟睡的她弄醒,现在还说的自己有多伟大似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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