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狐为南丹国米太后兄长的嫡孙女,米狐称其为“太后姑女乃女乃”,南丹皇后是太后的表姨侄女,米狐称之为“皇后”姑姑,至于石昭,理所当然就是米狐郡主的小表哥啦!正是这样一个人人捧在手心呵护的甜心郡主却于三年前在皇室后山中走失,南丹国人寻遍天下,无影无踪。石昭搂住昏迷中的“米狐”,眼神中一丝淡淡的忧伤一晃而过,他眯起眼睛打量米狐,自言自语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最完美的米狐!”说完,他转头对粉一吩咐:“传信给皇女乃女乃!”
“是!”粉一躬身出了地窖。
石昭冷冷地看着冬筱和满儿:“她是南丹国小郡主!就算你们胡言乱语,世人也只会拿你们当疯子看待!”
冬筱唇角忽然流出一丝血迹,石昭哼了一声:“别妄想调动内力,只会伤了你自己!目前你呆在这里最为安全!”
冬筱呼出一口浊气,目光如炬,声音有了些力度:“你到底与何人勾结?不管你有何动机,不许动她!”
石昭颇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倒是我低估了世子,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开始慢慢恢复!”他紧了紧搂住米狐的手:“不劳世子惦记!爷自会好好疼她!后会有期!”说完,抱着米狐闪身出了地窖。
敬王府
风掣急冲冲地进了书房,“王爷!”
见他面色焦急,柏凌放下手中的书札,直视着他。
“押送荣渊侯府世子回京的官员在箐县出了状况!”风掣立即禀道。
“世子呢?”柏凌语气平静。
“世子没了消息,属下已派人前往箐县!”风掣垂首。
柏凌紧紧握住拳头。
“据线报,凶器为拓勒暗器,被杀官员均一刀致命!”风掣眸光暗了暗。
“随我进宫!”柏凌大步迈出书房。
盛安皇宫御书房
盛安皇坐在书桌前看完信函,紧锁双眉陷入沉思。
“皇上,敬王求见!”荣公公来报。
“宣!”盛安皇将信放下,抚了抚额头。
柏凌进入内殿,屈膝行跪安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盛安皇挥挥手,急切地道:“皇儿可知箐县发生的事?”
“儿臣已知!”柏凌如实答道:“儿臣已派隐卫前去打探冬筱的下落!”
“皇儿对此事有何看法?”盛安皇抬眸看着柏凌。
“依父皇之见呢?父皇是否真的相信冬筱会勾结拓勒人,谋杀我大盛官差?”柏凌对上盛安皇双眼。
盛安皇忽然用手捂住嘴咳嗽了两下,意味深长地道:“父皇老矣!人老便耳聋眼花,父皇这双眼早看不清世间物事,只能由你们替父皇看着,听着,做父皇的眼目!你们耳聪目明,朕就能看清这泱泱大盛的一草一木。”
“父皇…”柏凌欲言又止。
“凌儿!”盛安皇叫到柏凌的小名,缓缓起身,荣公公忙双手扶住,他颤悠悠地走到柏凌跟前,语重心长地说道:“水清则无鱼,有得必有失。朕知你和冬筱感情深厚,朕又何尝不心疼自个的外孙,然皇室儿女,最受不起的便是这”情“之一字。朕也有无奈之时…”他叹了叹,转身往软榻走去,一边摆手示意柏凌退下,一边道:“有朝一日,你替父皇还了吧!”
荣公公回头轻声对柏凌道:“皇上累了,敬王且退下吧!”
柏凌拱手一揖:“儿臣告退!”静静地退出了御书房。
书房外,柏逸柏安正在外殿候着,看见柏凌出来,柏逸强笑了一下:“四皇弟好福气!可得父皇随时召见!本殿下探望父皇龙体,却日日不得见!”
“父皇刚刚歇下,看来太子皇兄来得的确不是时候!”柏凌微微含笑:“二皇兄三皇兄,柏凌失陪!”
柏逸看着柏凌远去的背影,对柏安恼道:“回太子府!”
盛京某处府邸
米狐睁开眼,见自己躺在床上,她坐起身掀开被子,粉二从门口急急过来,眉目含笑:“郡主!您醒了?”顺手从旁边晾衣架上取下外衣替米狐穿上,“秋日风寒,郡主小心受凉!”
米狐低低地“哦”了一声,茫然地看着粉二:“你是?”
“奴婢是三王子的贴身侍女粉二,郡主不记得奴婢了?”粉二抬头观察她的神情。
“三表哥?”米狐念道,突然一阵疼痛自头部袭来,她痛苦地抱住头。
“郡主!”粉二按住她的太阳穴,劝道:“郡主想知道什么,奴婢告诉您便可,郡主难道忘了?您得了头疼病,不能思考,一想就会头疼。您头疼三王子会跟着心疼的!”
米狐的头疼缓解,她看向外面:“这是什么地方?三表哥呢?”
“这是咱们在盛京的一处宅子,三王子去买郡主最喜欢吃的煎小肉丸!”粉二热烈的回道。
“我是不是不记得什么了?为何头脑一片空白?”米狐忽然问道。
粉二一愣,随口接道:“那郡主还记得什么?”
“我…”米狐眼睛忽闪:“我是南丹国小郡主米狐!”
“这就对了!”粉二松了口气,“郡主的病又犯了!您的记忆时断时续,还好记得自己就行!放心,三王子会治好您的头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