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陆代力的那一道圣旨下来,阮墨香这个皇后成了整个皇宫的笑话。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估计这事不到半天的功夫便会传遍各大江湖的。
阮墨香都快郁闷死了,某日一个人坐在后院的一块杂草地上对着白云朵朵的天空一声接着一声的唉声叹气着,“哎……哎哎……哎呀……”
她所坐的地方离那间秘密收留阮名的杂物间并不是很远。
阮名是练武之人,听力强于常人,听到她的叹息声,见后院里并无其他人便推开门走到了她的身边,几分担心几分疑惑的看着她,“皇后娘娘,你怎么了?”
阮墨香依旧看着天上的云朵,眼里荡漾着淡淡的惆怅与忧伤来,一手放在膝盖处,一手托着腮帮子,幽幽道:“阮名,你当我师傅教我武功吧。”
“你为什么想习武呢?”
“因为有了武功,我就不会随便被人欺负了。若是哪天我厌倦了皇宫的生活,我就跟着你离开皇宫闯江湖去。”
“……”阮名微微低下头,也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阮墨香这才转移视线看向他的脸。
这一看,她发现他更好看了些,在后院的杂物间养了十天的伤,气色好多了,人也精神了起来。
“皇后娘娘,学武功是要吃很多苦的。”阮名对上她秋水般的美丽眼眸,微微红红脸深有体会的说。
阮墨香毫不犹豫道:“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吃苦。”此时,她的小脸上载满坚决,“阮名,看在我帮过你救过你的份儿上,收下我这个徒儿吧。”
“习武的人免不了的会接触到江湖,可是江湖中血雨腥风,你一个女人家实在不适合。”
“没有什么是女人不适合的,女人可以顶起半边天,男人可以闯江湖,女人也可以闯江湖,请你不要对女人有所偏见,说不定江湖上,女人会比男人混得更好。”
“可是……”他想说,他不想她吃苦受累,不想她冒险送命,可是看到她脸上的那股坚决倔强的劲儿,他却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江湖,他最熟悉不过了,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不流血,看他身上的那些长短不一、新旧不一的伤疤就知道江湖有多么的难混了。他是过来之人,江湖中的险恶,江湖中的酸甜苦辣,他太清楚了。
“别可是了,阮名,算我求你还不行吗?”阮墨香猛地从草地上站起来,充满恳求的看着他的脸。
阮名对上她的眼睛,犹豫片刻,终是心软了,“我愿意教你武功。”
“呵呵呵……”阮墨香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来,立马双膝跪地,有模有样的向他行拜师礼,“师傅,请受徒儿阮墨香一拜。”
见她向自己下跪,阮名受惊不小,手足无措道:“皇后娘娘,快请起。你是皇后娘娘,怎能跪地拜我。”
“哎呀,你是我师傅啊,我这个当徒弟的给师傅下跪那是应当的。”认了师傅,阮墨香可高兴了,脸上的惆怅,心里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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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消失,“呵呵,阮名,你是我师傅了,以后别叫我皇后娘娘了,要叫我徒儿,呵呵,或者叫我名字也可以。”
阮墨香笑起来极美,像一朵开得烂漫大气的牡丹,可是又不失山间野花的天真与芬芳。
阮名看着她的笑脸,心情怕是被她感染了,嘴角勾起一丝淡雅而羞涩的笑来,“那我……叫你徒儿吧。”
“呵呵呵,师傅,你可以今天就教我武功吗?”
“当然可以。”
“那你现在就教我吧。”
“好。习武要从基本功练起,今天就教扎马步。”
“好,呵呵呵……”
拜阮名为师傅,有机会学武了,阮墨香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
她从来都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陆代力下圣旨扣她和她凤栖殿宫人半年的月俸,她立马就吩咐彩娟把从南燕国带来的银两分给凤栖殿的宫人们。
她知道,是她自己连累的他们,这都是她该做的,钱不算什么,要留住他们的心,让他们忠诚于自己那才是最重要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只要解决好内部问题,让内部团结一心,谁都别想打倒她。
“娘娘,御膳房的人太过分了,皇上下旨扣我们月俸,他们就以为我们凤栖殿穷,好欺负,每次我们去拿吃的,他们都拖拖拉拉的,给我们做的菜也总是少盐少油。”彩娟将一道几乎没放油的炒菜放在桌上,又气又怨的说。
阮墨香看着桌子上那几道今非昔比的小菜,本就没什么胃口,再听彩娟这么一说,胃口便全没了。
“彩娟,我们还有多少银两了?”她放下碗筷,看着窗外已暗下来的天空若有所思的问。
“娘娘,你上月已经把所有的银两都分下去了,我们一点银两也没有了。”
“如此说来,我们要喝西北风了么?”阮墨香皱起眉来,心里想,手头一点银两也没有可不好,若是有什么急事,没有银两可万万不行。
思索一番,她忽然心生妙计,扬起头对彩娟展眉一笑,“彩娟,去把太监服和腰牌给我拿来。”
“娘娘,你又要扮成太监?”彩娟惊恐的看着她,心头实在担心她会扮太监扮出事来。“娘娘,能告诉彩娟你这次扮成太监要去哪儿吗?”
“嘿嘿,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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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知道香儿同学这次扮太监要去哪儿办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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