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那洋洋得意的神态,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冷笑着对她说:“你再笑,小心现在屋子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我要是再抱住你亲的话,你又要倒霉了,哼哼!”
“你敢?你倘若你再敢碰我一下的话!下次给你送药的时候,我就悄悄地在药里给你来点敌敌畏,要了你的小命,看你小子还狂不狂,也叫你知道下什么叫最毒妇人心的厉害。呵呵,怕了吧!乖!听话,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呆下去,我绝对不会害你的。”她笑着对我说,那似曾开玩笑的话里带上几分严肃的表情。她把头一扬,朝向别的地方,眼神里有种自视清高的神情。那两条高高挑起的眉毛慢慢的向外舒展着。
“在我的药里下毒,亏你想的出来。你也不好好的想想,万一我正如你所愿了,你也月兑不了干系。就连你们这个医院也要跟着倒霉。更何况我只是在大脑异常混乱的时候亲了你下,又没有做出别的事,不必让我这么大的牺牲吧?大不了,你也亲我下,让你赚回来好吧,这样一来就公平了。你说对吧?”我不知不觉的说出了有些轻薄的话。此时,我很纳闷一向不说低俗下流话的自己,居然嘴边还挂上了一套轻浮,无赖的话。莫非是受了毛毛的传染,自己在学了美女辩证法后嘴巴于无意之间变的灵活起来了吗?显然不是,那是为何?我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说明这一切的。既然无论如何也弄不明白的话,也就别去想了。与其想些弄不通的东西所耽误的时间还不如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你少在这里耍贫嘴了,难道作家们都像你一样喜欢油腔滑调,装做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吗?”那护士盯着我的脸漫不经心的说。
“你说的没错。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作家像我这样的。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确有几分‘碧叶羞花’之色,对你说些轻薄的话,也是因为你是美女而惹下的祸啊!”我赌不住自己的嘴,又再胡乱的说了起来…
“你别再胡说八道了,我可不吃那一套甜言蜜语,不像有的女孩大脑结构简单,被别人夸上几句好听的话就失去了理智。”说到此处,她端起放在桌上那托盘里的药杯,凑到嘴边吹了几下,而后右手拇指和中指捏住勺柄,其他的三指叉开,那比汤勺还要小上许多的勺子里盛满药水,而后小心翼翼的放进平躺在床上的我的嘴里。♀我先用舌头尖舌忝舌忝了是否很烫,在确定不烫的前提下,便张开大嘴一口喝尽勺里的药水。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叫了你好几声,居然对写书很痴迷的你,却没有一点反映。我便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走到床前看了几段你写的小说,我个人感觉你的小说给人总体的印象是很好的,书中的情节既生动而又不死板,既有趣而又不缺乏韵味。小说中的人物性格描写的也很到位,这是一部很成功的小说,同时也是一本欣赏性,文学性等都很强的小说。我想着等自己有时间了一定要好好的拜读你的大作,病号作家!”她说着又盛过一勺子药送到我的嘴边,我对微微一笑,然后从床头的那边顺手拿起一本自己在去年十月底出版过的小说—《谁在雨中哭泣》递到她的手中,并且说了句:“你拿去看吧!”
她接过这本小说,两眼瞪的更大,似屋顶的灯泡般大小,她惊讶地说:“莫非…莫非你就是小有名气的《谁在雨中哭泣》那本书的作者吗?简直不可思议啊。说着,她再次用小药勺盛满药水凑到我的嘴前。她此时希望我能多喝一点,赶快的把病治好了。等身子养好后,就可以毫无牵挂的去写书,这样可以给带来更多的精神财富。
“谢谢你的夸奖,我不敢当,今天能听到你对我以前的这部小说如此的评价,我很高兴!”我对他说,自己的心里是很美的。
“你叫我看的这部小说,不仅我自己以前已经看过好多次了,而且我的同事也看过好多次,我们一致认为:《谁在雨中哭泣》是一部感人很深的言情小说。书中所吐露的真情曾经感动的很多人流泪,今日有幸能见到这部小说的作者,感觉自己很幸运!”她笑着对我说,眼中含着激动无比的神色,她顺手翻过几页,而后小心翼翼把书合上,贴在胸口的地方,继续的说:“你好好的休息吧,我还有其他的病人需要照顾,那我先走了,你有啥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按床头前边的那个粉红色的按扭,那样我就知道你在叫我了。”说完,她把药杯子放进垃圾桶里,而后拉开门向外走去。
她走后,本来心中就极度寂寞的我再次陷进孤独的深渊里。那对远方情人的思念越来越浓,那有点苦涩的牵挂感觉的味道在慢慢的侵蚀着自己的精力。
写了将近半天的小说后,脑子有点累,感觉头大了许多,而且还种很晕的感觉,由于这种疲劳的感觉,我决定用睡觉来解乏。但心里面越是想她就越没有一点睡意。我只好用默默平躺在床上来忍受着人生一种莫大的相思之苦。
那金黄的阳光有些微弱,照在脸上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睁开睡眼,发觉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来给我喂药吃。吃完后,她由于特别的忙,也没怎么逗留下去,便去了别人的房间里照顾其他的病人了。
清晨,一大早便被那股透过敞开的窗户吹来的风儿和外边那乱哄哄的工地上机器施工的声音所惊醒。我吃过另一位矮个子护士送来的饭菜后,思索着现在做什么的时候。
一阵轻柔的风儿吹来,那风里夹杂着浓浓的香水味迅速的扑到我的面前,钻进鼻孔里,把自己的身心好好的陶醉了一回。转身向香味扑来的地方望去,才知道昨天那个被我羞辱过的护士已经向我这里走来,那“咯哒,咯哒……”高根皮鞋与地面摩擦时发出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眨眼之间,她已经来我的面前在对面的那张空着的病床上做下,两只水灵灵的杏仁眼死死的盯住我的脸不放,此时床头的那张桌子上多了一本我昨天让她去看的那本小说。她先向我打着招呼,说:“你早起来了吗?今天你感觉自己的腰好点了吗?还像以前那样痛吗?”她关切的问我此时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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