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如实的告诉他,说:“对,我就是那间饭馆的老板。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清瘦的男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的?开饭馆多长时间了?”
我毫不隐瞒的告诉了他,清瘦的男人略微思考了片刻后,又说:“那你接下来如实的说下自己是怎么坐出违法的事吧!”
“让我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莫非你们怀疑是我……”我瞪大了双眼反问起他。
那清瘦的男人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皱紧了眉头,伸手敲打着桌子,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什么糊涂?如果没做违法的事,我们会把你抓到这里来吗?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与法律对抗是没有好结果的。”与此同时,那个一直低头做纪录的小个子民警把手里的笔扔在了桌子上,接着清瘦男人的话,继续说:“梁良,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审讯罪犯的地方。实话告诉你,来这里比你嘴应的人多了,最后还不是在铁证面前坦白了自己的一切吗?你就老实的交代问题,最后争取个宽大处理。”说完,他又低下头拿起手中的笔准备着做笔录,屋里的气氛是异常的紧张,使得我都不能自由的呼吸。
“我没有做出任何违法的事,肯定是你们搞错了。”我为自己强调着理由。
清瘦的男人听到我的答复后,顿时怒火中烧,再次敲响桌子,说:“我们搞错了?你当警察都是三岁小孩吗?你这是纯粹的狗咬磨盘——嘴硬。再说,我们为什么不抓别人只抓你和她呢?肯定你们是有问题。”
听到他的话里提到了贾怡,我的心突然紧张了起来:我不担心她们怎么对我?只是牵挂贾怡也跟着受不白之冤。她的脾气很急,万一激怒了对方,要吃一些皮肉之苦。她那柔弱的身躯怎能经得起如此的打击?想到此处,我问:“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想见见她。”
“她是谁?”清瘦的男人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反问起来。
我向他解释说:“和我一起被你们抓进来的女孩儿。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能见见吗?”
“你以为这是哪儿呀?怎能想见谁就见谁?”
他说的很有道理,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不可能因为我而改变。想到此处,我也不再提出要见贾怡,心里只能默默的为她祈祷着平安无事。
“你别岔开话题了,咱们继续说你的事。你把你的犯罪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我没有做出任何违法的事,我这么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别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了?你的证据呢?”
“更没有人要故意陷害我。”我毫不犹豫的说。
“那好几个客人在你们的饭馆里食物中毒,你怎么解释?”他继续追问下去。
“这个,这个……”说到此处,我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清楚自己是清白的。
清瘦的男人转过脸,对着小个子做笔录的同事,说:“你把这个材料拿给他看看。”
小个子民警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把手里的一份材料扔到我的面前。我低下头仔细的看了一遍,原来是有关部门对我饭店给客人提供的食物抽样检查的结果,看过这份详细的报告后,我更加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似做了一场可怕的梦。
小个子民警拿回那份材料又回到了审讯桌前坐下,清瘦的男人见我看过材料后,冷冷的说:“你也看过那份材料了,现在你该老实的交代自己的问题了吧?”
我淡定的说:“我梁良做任何事都对得起天地良心,从来没有做出过伤害顾客的事,也无需向你们解释说明。”说完,微闭着双眼,静静的等待着他们如何发落。
清瘦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稍稍的沉思了片刻后,说:“既然你现在不想交待事实,那咱们就这样耗下去,我们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给你打赢这场持久战。”
小个子民警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笔,把嘴巴凑近清瘦男人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清瘦的男人点点头,故意提高嗓门的说:“先把他带下来吧,以后再继续审!”
话声刚落,从门外走来起初带我进来的民警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了起来,我顺势跟着他走出了审讯室的门口,向自己暂时的‘牢房’走去……
太阳落山的时候,铁门被再次打开,从外面走来一个民警,他一边向招手一边说:“梁良,你跟我出来下,有人要见你!”他停住脚步站在屋子的中间。
我听到他在喊我,也没有多想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暂时的‘牢房’,在领路民警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另一间屋里。抬头望去,屋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负责看守的民警,一个便是来看望我的人,那前来探望的人正是在自己饭店厨房里打杂的张涛,我不等民警的同意便坐在了一张空着的椅子上,说:“张涛,谢谢你来这里看我。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其实没有必要来看我,或许过一两天后,他们搞清情况后,会还我自由的。”
张涛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去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情绪有些激动的说:“梁哥,我……”
我打断他的话,问:“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你的女乃女乃病情恶化了?”
他听着我的这句话后,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眼泪夺眶而出,说:“梁哥,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每当想起你和贾姐伸出援助之手无私的帮助我的时候,每当想起你们对我经济上的接济,我的心里愧疚的紧,我很对不起你们。”他的这几句深藏言外之意,我却误解成他对我们的帮助无法言谢的激动之情。到了后来,我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轻轻的抚模着他的头,说:“小兄弟,你坚强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要你清清白白的做人,只要你好好的孝敬爷爷和女乃女乃,我和她就满足了。虽然现在我们帮不上你任何忙了,但毕竟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也会有别人向你伸出援助之手的。”
张涛弯着腰双手揉了揉膝盖,又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稍微的沉思了片刻后,说:“梁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们把你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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