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驾?”御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象是审犯人。
“我没有。”常霏连忙否认。
“白粉妹?”御少又问。
“我不是。”常霏否认得更快了。
“你属乌龟的?”御少猛然提高了声音。
“怎么可能。”常霏不悦地皱眉。
“那是属螃蟹的?”御少的语调冰冷,语气里满满的讽刺。
“你开什么玩笑。”常霏气得差点吐血。
这男人实在太可恶了,明明是他的错,她本着宁事息人的态度跟他协商,他却根本不领情,还将自己当成法官,把她当犯人一般审问。
只是常霏还没翻脸,御少先变脸发作了:“那你怎么开车的?这种破车还好意思开到大街上?车技烂家到,还好意思出来晃?你想害死我,月兑了衣服朝天一躺就行了。”
不管面对什么情况,他从来不会被动招架,只会主动进攻。而当他一旦下定决心进攻,他确信没有女人能够承受得住他的攻势,无论是chuang上还是chuang下。
阿耀等人都哈哈大笑,阿祖夸张地揉着肚子:“妹妹,我们御少不但车技好,某项功夫更好,想不想跟他学学?”
纹身男子笑得合不拢嘴:“对,上了御少的车,尝过那滋味,保证你要了还想要,三天三夜不想下地。”
这都什么人啊,撞坏人家的车他还有理,还能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常霏羞恼得满脸通红。
御少根本不介意这种玩笑,因为男人被人夸某项功夫好并不丢面子,反而是长脸的事。
常霏的车技很好,开车一向稳重,水云洁觉得这都是她惹出来的,她绕回到最初那个问题:“你们到底想怎样,是要公了还是私了?”
晟哥和阿祖收住笑声,看向御少。御少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指着她袖子上的黑色刺绣钩花:“你们两个是lesbian?”
“胡说八道,我们两个正常的很……”
“别不承认了。”御少根本不听常霏的辩解:“其实做lesbian有什么好,还不如做小姐来得爽。”御少根本不听常霏的辩解。他要么不开口,一旦开口,不让人无地自容绝不罢休,至于说出的话伤不伤人,从不在他的考虑中。
纹身男子色迷迷地看向常霏:“妹妹,是不是处.女啊?那个是处和不是处,包夜费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那不是废话吗?长得这么漂亮,要还是处,不是lesbian还能是什么?”
“哈哈哈哈……”阿祖等人都笑得打跌。
常霏又做了一件让她后悔不迭的事情,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没能管住自己的舌头:“你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我看你才是玻璃……”
男人眼眸一黯,如刀削般的薄唇向一侧轻轻勾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出手的前兆。
“啊……”猝不及防的常霏大半个身子被御少拽了进去,两条修长美丽的tui在空中乱踢,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常霏恐惧地睁大双眼,正对上御少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有如恶魔一般阴狠地望着她。
身体的本能在提醒她有危险,常霏拼命挣扎。
站在边上的水云洁双手抱住常霏的纤yao,用身体挡住身后几道色迷迷的视线,死命往外拉,只是她哪里拉得过御少,反被一股大力拉得往前冲去,膝盖狠狠撞上跑车,疼得她一个趔趄,差点软倒在地。♀
御少两条健硕的胳膊紧紧环住常霏,陌生的气息喷在她脖子里,烫得她浑身发抖,下一刻,薄唇便覆盖上她诱人的红唇。
他先是在她花瓣般娇女敕的唇瓣轻柔一吻,接着毫不留情地用力咬了下去。
血腥味很快蔓延,御少体内嗜血的因子复苏,眼眸阴鸷得骇人。
他粗暴地扯开常霏的衣领,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滑过她优美的锁骨,死死地扣住她□□的香肩,力道极大,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熟悉御少的人都知道,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对于那些胆敢冒犯他的人,无论男女,他一向辣手无情。
常霏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不由自主松开了紧闭的牙关,口中逸出几声痛苦的呜咽,模糊不清。正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听在耳中,忽然有些意乱心迷。
御少根本不顾边上还有人围观,手掌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灵活的舌尖趁虚而入,在狭小的空间里上演一场追逐与逃跑的游戏。
淡淡的烟草味沁入口中,并不呛人,反而十分清雅,男人身上的古龙香水味也很好闻,可常霏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她感到屈辱。
嘴唇痛得厉害,有温热的液体滑落,男人还在狠狠掠夺,她伸出双手推拒,触到御少健硕的xiong膛,带着炙热的体温,仿佛能燃烧一切。手掌下,是他如同擂鼓一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常霏害怕极了。
男人的吻在辗转加深,炽热狂野,差点让她窒息。
“不要,求你放开她……”水云洁哭着苦苦哀求。常霏是她最好的朋友,两人从幼儿园开始就做同学,毕业后又在一个会计师事务所工作,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常霏受辱,只要他肯放手,让她下跪也行。
两个女孩子在那里伤心流泪,御少的几个手下无动于衷。纹身男子笑嘻嘻地用手肘捅了捅阿祖:“你有没有看到,那个mm穿了条黑色的内ku,两条tui真漂亮。”
“错!”阿祖一直在色迷迷地盯着常霏如同波澜起伏的xiong口,听到阿耀的话立刻反驳:“是墨绿色的。”
“你小子眼花了吧,明明是黑色的,你要不信,我去掀开来给你看一看。”
“不用,我说是墨绿的就是墨绿的,敢不敢跟我打赌?”
“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你想赌什么?”纹身男子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
“谁输了谁做东,不管喝多少酒,玩多少个女人,都由输的人付帐。”阿祖说出赌注:“晟哥和各位兄弟作证,见者有份,怎么样,兄弟够义气不?”
“够义气!”几个亢奋的男人齐声回答。
“今天是御少生日,赌就赌。”纹身男子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在男人们放浪的笑声中,常霏双手揪住御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御少痛得发出一声闷哼,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变弱。
常霏死命一推,水云洁用力一拉,两股力道合在一处,两人直摔得四脚朝天,好不狼狈,却没有人发出哄笑。
跟着御少,可以少根筋,但有一点一定要拎清楚,那就是什么时候可以放声大笑,什么时候要捂紧嘴巴。
常霏顾不得疼痛,拉起水云洁逃向桑塔纳。
阿祖等人都看向晟哥,等他下命令。晟哥正小心地打量着御少的脸色,片刻后吐出两个字:“清场!”
几名男子迅速散开,一辆辆车子检查,看有没有人藏在车上。
常霏越发恐慌,脚下一高一低,一只鞋早不知去了哪里。两车相距不过五六米,却感觉有如天堂和地狱那般遥远。
常霏伸出手,只差一步,她就能碰到桑塔纳的车门,就在此时,纤yao一紧,已被一双铁臂紧紧掴住,她刚叫得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已被御少扛在肩上。
纯银项链在眼前闪烁,看到御少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而那条绿色的通道就象是敞开的地狱之门要将人吞噬。
常霏抡起两只拳头拼命捶打:“放我下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赶来,还不快放开我……”
御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那只修长漂亮的右手反而钻入了常霏的裙内,顺着紧实的大tui一路向上。常霏犹如被一条毒蛇缠住,越发挣扎得厉害。
“原来你穿着连裤袜,月兑下让我看看?”御少轻笑,大掌在常霏的俏臀上温柔地摩挲。
常霏难受得几乎要吐出来,反击的话不经大脑冲口而出:“原来你披着狼皮,你倒是剥下让我看看。”
御少脸一沉,在她的玉tui上狠狠拧了一把。常霏发出一声惨叫,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听起来分外凄惨。
“ivy……”水云洁哭得撕心裂肺。
晟哥让人拦住水云洁,自己走向桑塔纳,拉开车门,拿起手机,查看“已拨电话”,果然看到了号码为110的报警电话,时间就在10分钟前。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卷毛,有一辆警车正开向皇庭,你想办法将他们堵在路上……”
御少将常霏重重地扔在跑车后座上,直将她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冷眼看着她的狼狈,慢慢逼近,双手撑在她脑侧,脸色阴冷可怕,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常霏一颗心差点跳出xiong腔:“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看你还敢不敢牙尖利嘴?”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吧!”常霏全身哆嗦,连声音都是抖的。
御少冷笑:“现在再说对不起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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