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下来,玉成风暗自看着巧真,听着她的呼吸,自己走的那天,他亲自去了坟场,到了他两夜藏身的位置,可那里空无一物,他走了很远,都没有任何的阻挡,当时他心神震惊的无以形容。♀
原来他看出那些人入了阵法,可是现在阵法在哪里?他藏身之处又在哪里?消失了,凭空消失了!他无法相信,可却又不得不信,明白过来,他知道,一切都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巧真。
至于具体的,他并不明白,可他知道这个妇人一定知晓其中的秘密,他太惊诧了,这个妇人很不简单,越来越神秘了。
他对巧真除了感激,也觉得她可亲,能带给他温暖,相处之时也觉得惬意,二人在一起不会别扭,他还有那么一丝丝别样的情愫,可那时间又添了怕,他竟然又那么一些怕,那是对未知的恐惧。
来王家的时间他又特地去了一趟坟地,还是一样什么都没有,此刻菜窖中和这个妇人在站一起,他有些欣喜,他竟然觉得见到这个妇人,会心安,更有丝探究,他想知道这个妇人的秘密。
“我想去我们那两日的藏身之地看看。”陈轩宇突然说出了这句。
巧真一下惊了,她知道那事瞒不住他,只是没想到现在他就问了出来。那时间她不愿意放出土窑,也是怕这个,他定然是前往查探过,知道那里没有东西,所以现在来试探自己。
“这不就是你藏身之地吗?”巧真只能打迷糊。
“我说的是坟场那里。”陈轩宇挑明了。
“那里啊,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又不是遭人追杀,半夜三更去那里,有毛病啊,怪吓人的慌,况且我身子不好,现在出去吹了冷风,说不定明日就得风寒了。”玉成风的声音很低,充满了磁性,轻轻的和巧真叙说着。
巧真微微皱眉,现在她阵法有两种,一阵是兵家阵法,是战场上打仗用的,什么长蛇阵啊一类的,这种自己那本兵法上记载的有。
另一种阵法则是奇阵,就如土窑外的*阵一般,可以困人,可以让人迷失,这种阵法研究到最高的境界,一石一木一土皆可摆阵。
可惜巧真不说没心情,她根本就看不明白,如同天书一般。字她都知道,可合在一起什么意思,她却不懂,所以她不想去学。
“那日我们离开坟场时我曾回头,那些人迷失,他们说是鬼打墙,可我却知道,那是阵法,是失传的阵法!当时我很震惊,可没时间细看。等我走时我去过坟场,什么都不见了,我肯定那里有个阵法,可是却见不到,让我引以为憾。”陈轩宇讲完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不能强迫这个妇人,可不见了阵法,真是憾事,他是真的想让阵法再现。
“有机缘总会再见的。”巧真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说,现在她不可能说出土窑的秘密,也不可能把她知道的阵法告诉陈轩宇,她并不完全信任对方,对方得到了这些,会如何?她不确定,所以她必须藏私,她不能给自己和家人引来杀身之祸。
“你说的对,有缘总会见的。”玉成风点点头,看着巧真,知道今夜是问不出结果了,他也适可而止,说起了别的。
他们谈了半天,话题还算轻松,陈轩宇早已经适应了黑暗,自己站着,这个妇人坐在梯子的木头棱上,一只手扶着梯子身,估计是因为累的缘故。
红薯窖的圆洞并不大,他离妇人距离很近,因为怕声音大的话被人听到。
天气冷,他都能感觉到妇人嘴里呼出的哈气,她一定有些冷吧,陈轩宇此刻想把妇人拥进怀内给她温暖。
念头一闪,陈轩宇自己都惊了下,自己这是怎么了?脑海中怎么总想这个妇人,一定是受伤的时间得她照顾,习惯了,所以才会总想。
陈轩宇急忙挥散了脑海的想法,说道:“玉公子这次帮了你,他没说什么吧。”他在转移话题。
“他说他帮了我,让我做他的侍妾。”巧真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就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后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些话她不应该和陈轩宇说。
“什么!”陈轩宇一把抓住了巧真的胳膊,声音也冷了下来还带着一股急切。
巧真觉得胳膊一阵疼痛,他使了多大的劲啊,自己可穿着棉衣呢。
“我没应。”巧真急忙又接了句,不然她怕对方捏坏她的胳膊。
陈轩宇平静下来,放松了力道,他松开了巧真,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没事,比这疼的我受的多了,这不算啥,你不用在意。”
这话听在陈轩宇耳内却不是滋味,这妇人受了那么多的苦,实在让人心疼。
随即他浑身冷气发出,玉成风竟然想让巧真给他做侍妾,他打的什么主意?他一定是因为巧真想去找自己求救,所以猜测出了自己是巧真救的,所以对巧真起了注意,想把她收在身边,慢慢研究吗?
自己不许!自己绝对不许!这个妇人于自己有救命之恩,是自己最绝望时唯一给自己希望的人,那些天的朝夕相处,她不顾名声的救自己,自己得对她负责,自己不能让别人打她的注意,不能让她落在旁人的身边,自己得护住她。
“你如何拒的他,他又怎么说?”陈轩宇冷然的问着,他得问明白了,才好去面对玉成风。
“我说我不会做侍妾,要做只做正妻,三媒六聘的把我抬进去,并且一生只能有我这一个妻,不能有侍妾,不能有通房丫鬟,更不能有外室,如果做不到,就不用提了,玉公子就不提了。”巧真也不怕他知道,说了出来。
陈轩宇有些惊奇又有些无语的看着巧真,这妇人还真是胆大,这些话传出去,怕是没人敢娶她了,善妒啊。
“真是你心中所想?”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能做到我就自己过一辈子。”巧真并不隐瞒,她这样的要求估模就只有嫁到庄子上,这样也好,平凡的日子最好。
我应你!这三个字陈轩宇差点月兑口而出,反正她是自己的恩人,自己可以不在乎她的身份,恩情大如天,可以把这点盖过去。
至于侍妾,自己也没有想过要纳,唯一想过收房的丫头,还被母亲给弄死了,自己对别的女子也没有什么兴趣,可以应下她。
可是陈轩宇却迟疑,他对这妇人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懂,他只知道他是感激她的,见到她也很舒心,觉得温暖,可这应该不是喜欢,自己能娶她吗?
要是以后自己喜欢上旁人该怎么办?他不能害了她一辈子。
另外父亲好像给自己安排了门亲事,母亲不同意,也在给自己张罗亲事,母亲的用意他明白,怕自己有个得力的岳家,羽翼丰满,就对付不了自己了,所以她给自己找的亲事,定然不会对自己有利。
若是自己提出要娶这个妇人,那就等同于把她推到风口浪尖,她的麻烦就大了,自己不能害她,等有一日自己安排好一切,又没有喜欢的人再说吧。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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